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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你们······”

明沫妍一口打断他未说出口的话：“你难道没有？如果没有当初为什么会冒险把穆凡父母的尸体偷出来，难道不是因为你爱李恋？现在为了穆凡重出江湖难道不是因为穆帆是李恋的儿子？你早在毒王死的时候就金盆洗手一直到穆凡出现，现在又重新开始在外面活动难道不是因为李恋？”

“你······”陈海洋一下侧头看着李晟瑞，“这些事是你告诉他们的？”

“随便聊了一下。”李晟瑞也不否认，是他说的就是他说的有什么好掩饰的，他敢说难道还怕承认么！。

陈海洋怒瞪着他，“你还说你没有背叛李强，李晟瑞，你还真行！”

李晟瑞只是咧嘴笑了一下并没有多解释什么，看向凌哲夜，“我想睡觉了！”

把李晟瑞送到门口凌哲夜递了一瓶酒给李晟瑞，“北辰海让我带给你的。”

听到这话李晟瑞愣了一下，手有点颤抖的接过凌哲夜手里的酒，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必要让他们听出异样，“他还记得我最爱喝的酒。”

还好光线不好，不然他们就看得到他眼里闪着的泪光，刚刚明沫妍说的那些话他以为只是为了说给陈海洋听的，并没有想过北辰海心里真的还记挂着他。

李晟瑞拿着酒进到屋子里去，走了两步转过身看着明沫妍，“告诉阿海，小心景落一或者你。”

“好。”明沫妍没有多问，他能说这一句已经算是奇迹了，因为之前他就说过不会再告诉他们什么！

李晟瑞深吸了一口气，也许注定凌哲夜一行人就是强哥的克星，是他的终结者，注定他会折在他们手里。

最后还是又说道：“这是你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抓不到他，你们永远也别再想抓到他。”

“你的意思是这一次穆凡会亲自来？”说实话，明沫妍压根就没想到李晟瑞会再说什么，这瓶酒也不是他们拿来打感情牌的，确实是从警局回医院的时候北辰海买的。

李晟瑞看着手中的酒，有些像是自言自语，“我这算不算是破了自己不会背叛强哥的誓言？也不算吧，你们注定是他命里的克星，是他的终结者，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我说如果，你们抓到他后能不能让我第一个去见他？”

到时去他面前忏悔，不知道强哥会不会原谅他。

凌哲夜轻点了一下头，“可以！”

“谢谢，好了，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慢慢的喝会酒。”李晟睿现在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是怎样的，他不想背叛强哥，却也不想北辰海死，可他们注定不能共存，他知道，他就是什么也不说强哥他终究逃不了，只是早晚的问题。

除非当初从一开始参与此时的就不是凌哲夜和这几个人，碰到他们，注定是失败。

三个人出来后一点睡意都没有，凌哲夜也立马给北辰海打去电话告诉李晟瑞刚刚说的话，末了，“你怎么看？”

北辰海站着沈亦谦办公室的窗口前看着外面的星空，吸了口气：“酒给他了吗？”

“嗯！”

“我说我不是想套他的话你信吗？”他今天路过无意间看到这瓶酒就买下了让凌哲夜给他带过去。

“信！”

凌哲夜不明白男人爱男人能爱到什么程度，那种爱和他们这种正常的到底有什么区别，但是在李晟瑞这里这就是正常的，而北辰海就像明沫妍刚刚说给陈海洋听的那样，虽然从来没有接受过，但是却否认不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