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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在丈夫面前横了十余年的陈佳云被禁了足。

说的是她腿伤不能动弹,和禁足没两样。

可禁足是禁足,腿伤是腿伤,从根本上区别很大。

陈佳云的眼泪淌了一箩筐。

姜舍之吼了媳妇,还得去和兄长赔礼。

男人的大局观到底和女人不一样,姜舍之还道:“兄长,那些贼人已死的就算了,没死的不如纳入麾下。”

如此,还能搏一个宽宏大量的好名声,更显得姜家和朝廷那个姜家不一样。

章得之自有考量,倒是二话不说,先拉过了姜高良痛训一场。

“人数清点了吗?”

“死了七个,伤了八个,活捉了七个,一共二十二人。”

“区区二十二人,你就乱了阵仗。贼人还知道声东击西,你居然不知兵不厌诈。昨日若不是余良策赶回来的及时,不定成什么样。”

姜舍之心疼儿子,劝道:“兄长,这也怨不得明知。后院的多是妇孺,能打的没几个。”

章得之这才没有再训,只横了眼道:“兵书抄十遍。”

于是姜高良和徐昭星请完了罪后,便坐在院子里抄兵书。

药铺的院子可不似姜家的院子那么大,顶多巴掌大而己。

慧润几个还要准备明天的食材和药材,他坐在那里颇显碍事。

徐昭星看不过眼,叫了他进屋。

屋也不大,坐了三个人。

好在,没有谁走来走去。

蒋瑶笙就立在他的身后,探了头,看他抄书,问:“你爹让你抄几遍啊?”

女孩子身上的气味和男人不一样,他教她练剑时就知,但还是第一次离的这么近,他没敢抬头,道:“十遍。”

蒋瑶笙嘻嘻一笑:“还是我娘好。”

什么男女大防,在夫人这儿好像不算个事。

像叔公家的姜姽,虽说是他的堂妹,可自她七岁以后,两个人也很少能像这样共处一屋。

姜高良的心里奇怪,嘴上不说,但实际也没觉得这样不好,像那种到成婚之夜才能看到妻子面的,难道就好?

成婚还是要看合适不合适,有没有共同语言,共同爱好。

若不合,就像他娘和他爹那样成仇。

可不是成了仇,他娘因为怨他爹,连夫人都怨上了。

姜高良的心里还是存了些歉意的,不止有对蒋三姑娘的,还有对夫人的。

没有人能够选择出生,若能选的话,他也想做姜高钰,做个可以在娘的怀里撒娇的娇儿郎。

——

水灾刚过,还没有一月,官衙的施粥棚便关闭了。

药铺的施粥棚一下子压力增大,不仅米量药量在增多,就连人手也不够。

章得之又叫了些人手过来帮忙,就连他自己也常在城里,不再往下走动。

蒋肆忙活了半月,终于找到了一个北边的大药商。

徐昭星一听说是打北边来的,便问了:“会不会是樊星汉的人?”

蒋肆道:“那位爷姓马,约好了明日去望江楼见面。小的也没说掌柜的是谁,夫人要不放心,让章先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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