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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如何,还要细细观察才知。微臣暂时无法答复陛下。”
太医躬身答道,元武帝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最终,祝王和鲁家的事情,也因为祝王的突然之病而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元武帝怕再斥骂祝王,会刺激到他,没有再追究此事,不过元武帝还是专门斥责了祝王母妃静妃一番,并让贵妃停了静妃半年的宫中供奉,算是表了个态。
刘桐得到有关于祝王的这个消息时,刚与左骁卫卫长聊过,送了人出府。
听说祝王有疾,静妃被斥,刘桐不过冷笑了一声。
晚膳时,刘桐津津有味地吃着常润之亲手做的八宝鸭,等吃饱了,搁下银筷,刘桐方才与常润之说起了这件事。
“你看,这事儿又是重重拿起,又给轻轻放下了。”刘桐嘴角微扯,道:“早知道是这样,父皇又何必拿齐、鲁两族之事到早朝上说。”
常润之给他盛了碗汤,闻言轻声道:“事情真相既查出来了,当然得要拿出来做个了结才行。再者,祝王心疾突发,这也是未曾预料到的事。”
“那是他想出来的逃脱罪责的方法吧。”刘桐不屑,接过汤一饮而尽。
常润之唤丫鬟们撤碗碟,上漱盂和温水,闻言微微皱眉,摇了摇头道:“我倒觉得祝王可能真的是被吓出了心疾来。”
“哦?”刘桐有些意外,好奇道:“这怎么说?”
“世人都知道祝王脾气暴虐,你也同我提过,说祝王主审的案子,没有不见血的……这种容易冲动、生气,情绪易激动起伏的人,最容易得病和……”
常润之顿了顿,刘桐追问道:“和什么?”
“……猝死。”常润之轻声回道。
刘桐一时睁大眼:“你从哪儿知道这说法的?”刘桐不由问道。
常润之想了想,觉得高血压这样的词解释起来麻烦,遂从中医的角度同刘桐分析道:“人气愤愁闷时,可致肝气不畅,肝胆不和。人之所以脾气暴躁,是因为肝火旺,而肝火旺了便更容易生气,生气则又会导致肝脏受损,更会影响其他脏器健康……如此恶性循环,久而久之的,突发猝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常润之顿了顿,又道:“太医说他有心疾,可能便是他伤肝所致。”
常润之还怀疑,祝王恐怕有高血压。
她虽然见祝王见得少,但比起祁王等人来,祝王的脸色似乎的确要“红润”许多,听说祝王因为外家乃武将世家,自小便学会了饮酒,如今也日|日离不开酒。
试想一下,祝王情绪激动起伏的时候,免不了热血上头……
常润之暗暗摇了摇头,将这想法撇到了一边儿去。
“听你这么一说,倒的确有些道理。”刘桐若有所思:“祝王嗓门大,稍不顺心就破口大骂……的确是个容易生气的人。”
常润之点点头,道:“所以你也别想着他是靠苦肉计装可怜才躲过这一劫。弄不好,他这一劫过得磕磕巴巴,更难的劫还在后头。”
刘桐笑了笑,又不禁“咦”了一声,问常润之道:“我听着你这话,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呢?润之,你有点儿幸灾乐祸啊。”
这不是润之的性格啊!
“谁让他扣了那纪光邈告御状呢?”常润之语气平淡:“若是他没扣着纪光邈,兖州的事早就大白于天下了,也用不着瑞王去兖州暗查,你也不用成亲不到一个月,便抛下我出京去,连大年都没陪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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