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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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的时候参加完令东玉的毕业典礼,两人告别容初回到国内。

令东玉回国前跟家里旁敲侧击,试探了一下父母的接受度。

结果比令东玉预想中要好,令培对这事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别整天在他眼前晃悠就好。元馨倒是显得很开心,扯着自家儿子问东问西,譬如他男朋友喜欢吃什么呀、目前是做什么工作的、两个人在一起多久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之类的。搞得令东玉哭笑不得,但悬着的心也终于是放下了。

正式见面那天弓梓郢脱掉身上挂了一个夏天的短裤t恤,换上相对正式的衣服,“你看我穿这个行吗?”

令东玉点头,“行。”

弓梓郢其实有些紧张,因为他当初出柜弓陕差点把他天灵盖掀了。不知道令东玉的天灵盖会不会因为他被掀……

出乎意料的,令培没怎么给他眼神,但也没有表现出厌恶,这就已经很好了。元馨很是热情,拉着他说了不少令东玉儿时的趣事,听得他小脸红扑扑的。自己妈妈在世的话,大概也有机会将这样的琐事讲给令东玉听。

元馨是真心喜欢弓梓郢,因为她两个儿子长相偏硬朗,而弓梓郢长得像个瓷娃娃,假如留起长发,当女儿养也可以。

令东言姗姗来迟,却并不觉得抱歉。倒不是讨厌弓梓郢,单纯不喜欢“弟媳”这个角色而已。

弓梓郢压根没把令东言放在心上,一顿饭吃得还算和颜悦色。

令家家长见完了,轮到见弓梓郢家长了,他却百般推脱。

“改天吧,改天吧。”弓梓郢总这样说。

令东玉以为是弓陕还接受不了自己儿子是gay这件事,被推脱几次后也就没再提。

等这些事风风火火忙完,弓梓郢也快开学了,两人又搬去了令东玉在学校附近买的公寓里,不同的是这次弓梓郢搬进了卧室。

令东玉正在把弓梓郢常穿的衣服往衣柜里挂,弓梓郢扑到床上支着下巴看男朋友辛勤劳动的背影。

“真好呀,”弓梓郢冲他背影挑眉,道:“当初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出现在这张床上吧。”

令东玉挂衣服的手摸了摸耳朵,回头,道:“想过的。”

“!”

“什么时候?”

再问更详细的,令东玉就过去亲他,不肯展开说了。

夏天衣服不多,加上这里本来就有一部分弓梓郢的东西,小小一只行李箱的衣服很快全被挂进衣柜。

最后一件衣服下压着一个……手铐。

令东玉问:“你喜欢、玩这个吗?”

“啊?什么?”弓梓郢睁开一只眼睛看过去。

本来都要忘了,没想到被令东玉给收拾出来了。

弓梓郢从床上跳下去,“等等,这里还有。”

行李箱里有个不太明显的夹层,里面放了止咬器,皮鞭,腿环,口环……

“你……”令东玉欲言又止。令东玉心里五味杂陈,作为一个男人,即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虽然他觉得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但要是弓梓郢喜欢的话他肯定还是会配合的。

直到手铐被弓梓郢铐在床头,而另一头卡在他手腕上,他彻底笑不出来。

“???”

令东玉一脑袋问号,模样可爱得紧。

弓梓郢不知从哪又摸出来一只手铐,箱子里还有绳子,手脚都没能幸免。

“不是……等一下……这些是要用在我身上的吗?”

令东玉这是明知故问。

弓梓郢正在脱他裤子,思索了一下,反问:“对啊,不然用在我身上吗?”

手铐挂在床头,铁器间的摩擦声并不大,因为令东玉没怎么反抗。

令东玉长叹一口气,将支起的身体彻底躺平,“行,来吧。”

字里行间甚至有些生无可恋。

弓梓郢弯腰凑到令东玉嘴边跟他接吻,一只手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上去。

令东玉闭着眼睛,能感受到弓梓郢的手在上下游走。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令东玉睁开眼,弓梓郢撑在他身上,正在给自己撸。

面对面的角度令东玉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弓梓郢挺立起来的性器,龟头还有意无意地隔着内裤同他的贴贴。

“闭着眼睛做什么,我很难看?”

弓梓郢腾出一只手将润滑液像淋巧克力似的,对准他龟头上的小孔浇了上去,“说一个安全词,对我们两个都有用的,如果受不了就及时叫停,好不好?”

令东玉被淋得哆嗦了一下,然后说:“弓梓郢。”

弓梓郢愣了两秒,笑了起来。

安全词是弓梓郢。

弓梓郢拿起口环带到了令东玉身上,令东玉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挑眉用眼神问他:“这样我还怎么说安全词。”

弓梓郢看懂了,附身亲吻他的眉眼,“我不认为你会使用安全词。”

弓梓郢用食指勾着令东玉内裤中间的位置往下扯,但不是抱着脱掉的目的去扯。早就已经抬起头的性器立马弹了出来,弓梓郢用另一只手按着它朝令东玉腹部压过去。

内裤与股缝间形成一段空隙,弓梓郢伏上去,用自己的性器去填补那段空隙。

令东玉挣扎起来,但手脚都被束缚,口环卡在嘴上,发不出像样的音节。

“唔唔唔唔!”

“嘘——我不进去。”

弓梓郢开始动起来,他说不进去,就真的只是这么蹭。

于令东玉而言,弓梓郢的行为有一定的侮辱性。他接受的所有理念都告诉他,对待一件事的态度应该是认真的,甚至于是虔诚的。做爱要跟自己喜欢的人,认真完成,类似于某种仪式,两个人脱掉衣服,在旁边摆放整齐,然后按部就班。这个按部就班并不是指找个堪比教科书的毛片两个人去模仿,而是指所有情感上的水到渠成。

这样的性交与他而言,有些超出他所接受的范畴。

即便弓梓郢没有进入他,可是这种穿着衣服被蹭下体的画面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适。

他呜呜咽咽,弓梓郢充耳不闻。

两相比较,弓梓郢其实更重视精神上的快感,控制欲远超凌虐欲,他知道令东玉心里在排斥这种行为的,但他喜欢这样。

令东玉手腕磨红了,弓梓郢拨弄他的乳头,射在了他内裤里。

浓白的精液顺着令东玉的臀缝流下去。

“还可以接受吗?”

令东玉偏过头,喉咙没有发出声音。

弓梓郢眯了下眼睛,捏住令东玉下巴,声音低沉道:“我问你,还可以接受吗?回答我。”

令东玉想说话,弓梓郢不愿意摘掉口环,他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去夹他的舌头,他要跟他接吻,但他得先把舌头伸出来。

弓梓郢有些恍惚,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神情是木讷的。

潜意识里,他想要证明不是他需要,而是令东玉愿意给。

两人接吻了,这个吻带着血腥味。

意识回笼,弓梓郢开始后悔,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拿钥匙开手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弓梓郢像是被什么罩住,他的情绪如同带着倒刺的舌头,将令东玉一同裹进去,明明是柔软的部位,却带着一身伤划过。

令东玉牵住他的手,把钥匙重新放回他手中。

刚被摧毁的认知,在弓梓郢示弱的瞬间得到重塑。

他喜欢的话,那就这样吧。

别再失落了。

弓梓郢用牙齿咬着钥匙,跪行到令东玉面前。

“老公。”

令东玉因为这两个字僵住。

“还继续吗?”

面前的人小狗似的舔他,令东玉说不上来具体什么感觉,反正五味杂陈,他直觉弓梓郢状态不太对,可是似乎又没什么不对。不安感细密地钻了上来。

弓梓郢的笑把他摄住了,他张不开口,说不出话。

弓梓郢叼给他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两枚钉子,静静躺在他手心。

令东玉想叫弓梓郢的名字。

“别怕,不疼的。”

弓梓郢握着他的手,轻声细语诱哄着,让他为自己穿上乳钉。

血没有马上流出来,但令东玉还是觉得自己看到了蜿蜒的血迹。

“你做得很好。”弓梓郢声音很轻。

游戏到此为止了,他已经成功了。

弓梓郢挤了很多润滑液,他一手按着令东玉肩膀,一手给自己扩张。

因为有一些高度差,令东玉能清楚地看到弓梓郢的手指在那个小洞里进进出出。

月色爬上心头,滴落的润滑液如同泛起月亮的水。

弓梓郢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已经射过的前端又变得饱满,挺立。

令东玉握着弓梓郢的腰向自己逼近。

他把弓梓郢的手抽出来,换成自己的鸡巴。

“唔——”

弓梓郢敏感点浅,而令东玉只进入个柱头便卡着不动。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研磨。

男人在床上都是坏心眼,弓梓郢这么想着,被令东玉一下子惯到底。

“啊……好深……”

令东玉眸色暗了暗,“宝贝,你腿伤时没试过的体位,今天试试吧。”

弓梓郢听到了,然后使劲夹了他一下。

令东玉头皮发麻,三两下将两人身上仅剩的衣物扒光。

他去舔弓梓郢的乳头,用舌头清理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

小小的乳粒,充血,鼓胀。

“宝贝,”令东玉几乎是勒着弓梓郢的腰在说话,他提了很长一口气突然笑了,问弓梓郢:“再叫一声老公。”

弓梓郢回抱着他,在耳边轻轻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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