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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时她还会奋力反抗,后来就老实了,在床上总是死鱼一样没有任何回应,可是即便如此,白忱还是会乐此不疲。
钟礼清都忍不住费解,难道男人不都是喜欢技巧纯熟的女人?
而且白忱给她的感觉,似乎除了和她做这个之外再没有别的嗜好,白忱除了禽兽,在她心里又贴上了一个“好色”的标签。
她和白忱没有共同语言,或者说白忱的话实在少的可怜,大部分时间和她呆在一起,他只是无声的端详着她,那眼神热烈得让她心生恐慌。
压抑而沉闷的生活着,直到某天意外的发现自己怀孕,晦涩的世界仿佛投进了一丝曙光,钟礼清开心极了。她甚至都忘了和白忱之间别扭嫌隙的现状,主动打电话告诉了他这个消息,她需要倾诉和分享这个好消息,一刻也等不了了。
白忱是第一次接到她主动打来的电话,听着她雀跃的声音,他心里满满胀胀的,很难形容那感受。
即使这份喜悦不是因为自己,能看到她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微笑,他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满足。
连夜从美国飞了回来,在卧室看到她时,她脸上有微微的愕然:“你——”
白忱走过去抱住她,埋在她肩窝里,深深嗅着她的气息:“想见你。”
钟礼清全身有些僵硬紧绷,被他沉重的力道箍得肩膀有些发痛,轻轻挣扎一下:“我……医生说前三个月很危险。”
白忱一愣,低头看着她胀红的脸颊,这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头,顺势在她唇角亲吻:“那不做,让我亲亲你。”
白忱说的亲,和钟礼清以为的也并不一样,他当真将她全身都亲了个遍,连最隐秘的部位都不曾放过。
钟礼清弓着身子,锁骨因为急促的呼吸深深凹陷下去,指尖更是紧紧攥着床单用力绞弄着。
他伏在她腿间,隔着纤薄的蕾丝底裤温热舔舐着,舌尖灵活的好似一条小蛇,不断往幽谷深入,偶尔用力按压着那一粒红豆,来回碾压研磨,在上面打着圈,时而含住整个神秘谷底,用力吸咗几口。
粉红的花蕾,涓涓的流出花蜜,色泽越发的诱人。
白色的底裤湿了一小滩,她以前很少会有这么直接的反应,不管他多卖力,她始终都是干涩抵触的。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孩子她心理放松不少?
白忱眼底泛起一阵猩红,眸色沉了沉,手指微微用力就将她轻薄的布料撕扯开,漂亮的神秘入口湿漉漉的敞在他眼前。
钟礼清一颤,下意识撑着床垫往后退。他这样的眼神她太熟悉,只一眼就能窥见他暗藏的兽性。
白忱箍住她的脚踝,她退无可退,他扯了领带慢慢俯下身,性感的锁骨,结实的胸膛,整个人慢慢伏在她赤裸的躯体上。
“礼清。”他低哑的唤着她,手指刺入搅弄,感觉到她越来越充沛的水分,指尖缓缓研磨着,慢慢抽插。
她再不想,身体也本能的发出羞耻声响,好像汨汨渗着粘液,的充斥了整个房间。
他偏偏还不放过她,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礼清乖,让我舒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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