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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存在于舒牧的记忆里。
虽然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没有遗憾。
……
从歌一直抱着这样悲伤的念头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舒牧面前的前一秒。
有一个意识体悄悄地同他一起承担了这次剥除。
原本对于一人来说太严苛的份量分成两份以后居然让人刚好可以承受……当然这只是对于从歌来说。
那个突然出现帮助他承担了一半能量剥除的意识体很明显现在被狠狠的伤了元气,尽管尚且不足以致命。
从歌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居然能够在系统空间内部看见除了自己和舒牧以外的另外一个意识体,尽管这种事情现在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在对方的主动共同沟通之下,他才渐渐明白了这个意识体的情况。
与自己一样,它同样是被系统所滋生出来的意识……他们几乎产生于同时。
但是与尚且懵懂愿意乖乖听话的自己不同,它本性上更倾向于强大自己去掌握和控制系统。
由于这样的差别,当他们都还虚弱的时候,冷冰冰的系统自然会选择扶植自己来成为主意识,而它却只能藏在暗处,静静潜伏。
甚至不敢出现以防被系统抹杀。
而后来,它更是害怕会被排斥出去。
一个系统当然只能够有一个主导。
但是现在,它却看到了一个契机。
或者说是系统的一个漏洞。
与其让自己回归到原始状态混混沌沌却依旧占据主意识的位置,它宁愿选择来帮助自己承担一部分的能量剥除,然后在自己的有意退让下成为系统的新的主意识。
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一个系统只能够有一个主意识,当然。
在自己的有意退让下,它可以直接占据主导,从而让系统也没有办法拒绝它,而自己呢?在系统只能有一个主导意识的排斥下,在它对系统的暂时限制下,自己可以……脱离系统。
这既是它为了成为系统主宰所做的交易,也是对于自己这个“同胞兄弟”的成全。
从歌哪有什么不可以应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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