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恒理】二次分化(1 / 1)
在那天之前,穹逢人便说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体内被塞了星核的beta。
直到他前两天被黑塔空间站残留的真蛰虫咬了一口。
“三月……我是不是要死了。”半躺在三月七的怀里,穹半睁着眼,缓缓抓起面前丹恒的手,后者停止了在智库查找资料的动作,朝他投来一个疑问的目光。
“丹恒老师,如果我活不下去了,可不可以在最后的时间,让我……”
“打住打住,丹恒都还没查完智库呢,”三月七被穹这一通惨兮兮的发言搞得也有点慌张了,“别轻易放弃啊,你死了我以后找谁陪我半夜吃火锅、凌晨拍星星啊!”
丹恒闻言也瞥了三月七一眼,像是被她口中的夜间活动惊到了,接着从智库调出一段文字,又陷入了沉思。
“我来查智库不是因为你要出事了,”冷静的青年敲了几下键盘,似乎在输入些什么,“而是因为咬了你的中型真蛰虫无故自爆了。”
三月七“啊”了一声,松开了揽着穹肩膀的手,抢答道:“难道说……穹他的真实身份是,真蛰虫王?”
“好像还挺有道理……”被松开后摔到地上的穹摸摸头,片刻后又惊觉不对劲,“等等我怎么看也不会像一只虫子吧!”
丹恒:……
空气短暂地沉默了片刻,最后丹恒也只能将这个奇怪的现象归结为穹体内的星核。
“事实证明,星核不能吃,”三月七得出了自己的结论,“咬一口就会爆炸也太可怕了。”
穹很配合地点点头。
丹恒看了看两人,轻叹一声:“……也没错。”
“所以我不会死?”穹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之前他就感觉那里痒痒的,“唉我还指望能在临死前亲丹恒一口的……”
“不准乱说,我只是个beta。”丹恒沉下脸,提溜着穹的后领给他炫出了智库。
“b和b也可以有未来啊——”
智库的门“哐”得合上了,穹的声音被隔绝在外。
背身靠在门上长舒一口气,丹恒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红透了,但这件事上他绝对不能让步——就算列车上的大家已经清楚了他其实是个alpha的事实。
“我猜你的信息素已经飘了一车厢了,”坐在一边吃瓜的真·beta三月七伸手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味道的,但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了……所以你为啥不答应穹?人家都那么明目张胆地示爱了。”
“这……”丹恒一时语塞,他贴着门板慢慢坐了下来,最终反问道“如果他突然和你表白,你会答应吗?”
“不答应,穹那家伙小孩儿似的一天到晚满嘴跑火车,本姑娘还得好好教教他……呃,我好像明白了。”
少女理所当然的答复变成了青年此前表现最好的解释。
“穹他虽然看起来与我年龄相仿,但不知是何缘故,他的内心似乎相当……年幼,”丹恒稍稍抬起下巴,看向天花板,“更何况对于他本人是一个beta的说法,我也有些不确定。”
“这个又怎么说?”三月七歪头。
“他能闻到信息素。”
“哦对哦,上次他还和本姑娘讨论过你的味道来着。不过如果穹不是beta,那为什么他没有发情或者易感期?”
丹恒站起身,重新打开智库从中调取了一份资料:“这也是我担心的,穹他或许只是分化不完全,但这种个例实在是太少了,二次分化的时间至今仍没有个准数。”
说着,丹恒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支注射用抑制剂,轻车熟路地扎进了自己的后颈,片刻后长舒一口气。
“姬子姐不是让你少用这个……”三月七不满的声音刚开头就被对方截住了。
“易感期,隔离贴封不住味道。”
“你啊你,”三月七跺跺脚,“怎么现在和我一样不听劝!”
“你原来也知道自己不听劝啊。”丹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
车厢外,被丢出来了星核精很快整理好了情绪,反正从出生到现在,被丹恒拒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自己是不会放弃的!
要不要去找点礼物什么的,都说追人要送礼嘛……穹扶着下巴背靠在走道的墙上,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贝洛伯格的垃圾桶丹恒都陪着我翻过了,没看见他有喜欢的,”穹小声嘀咕着,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啊,说不定他喜欢黑塔空间站的垃圾桶呢!”
说干就干,行动力超强的银河棒球侠要扫清黑塔空间站的一切垃圾桶!
通过界域定锚轻松来到空间站内部,穹开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空站内的每一个垃圾桶——
“找到了!”
传说中的史诗无敌耀眼黄金垃圾!
穹抱着金灿灿的垃圾袋子高高兴兴往回跑,结果就是在一个拐角和人撞了个满怀。
“嘶……”
“没轻没重……”
穹跌退两步朝前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被禁锢在小窗中,用暗金色细链分隔开的美好胸肌。
“……说你呢,还不回神!”美好的风景突然被一本厚重的书籍挡住了,穹的目光这才缓慢上移,落在了对方满面怒容的俊秀脸庞上。
两人对视片刻,谁也没有开口。
最终是维利塔斯败下阵来——他稍微有点想死。
闭上了嘴不愿再同穹说些什么,真理医生蹙着眉小心地绕过了抱着金色怪味垃圾的开拓者,朝着他本来的目的地走去。
一步,两步,扑通。
空气中突然多出了一种味道,像是某种清洁剂,淡淡的清香铺天盖地的朝着突然腿软的拉帝奥教授袭去。
维利塔斯是beta,他本人对于这个闻不到奇怪味道不会有奇怪时期的性别非常满意,这样他可以不用受到任何干扰地完成他的研究。
但现在,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可以从清洁剂的味道里闻出浓郁的侵略性?为什么这个味道会让他腿软到狼狈地跌倒在地?
一切的答案,只能在那个离他不过几步远的,灰色头发的青年身上。
对方正朝着他走来,手里抱着那袋垃圾。
维利塔斯倒吸一口气,他不希望自己碰到那个袋子。
结果他感觉自己那一口气里面像是灌了三瓶整的清洁剂,香得他有点头痛。
“你别……”勉强撑起身子向着垃圾袋发出了拒绝的声音,拉帝奥教授在穹一脸关切地靠近自己并蹲下的瞬间,终于眼前一黑。
——
“所以穹他其实是alpha?”
“不清楚……但根据拉帝奥教授的情况来看,贸然接触穹的信息素不是个好主意。”
“我也不是故意的,教授他没事吧?”
昏昏沉沉间,维利塔斯的耳朵边一直有三个声音在叽叽喳喳地说,除了其中一个沉稳的男音说的东西还有些意义,另外两个声音吵得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下地狱了。
“啊,他醒了!”第一个发现维利塔斯睁开眼睛的是那个少女,紧接着另外两个声音的主人也赶到了他身边,其中之一正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开拓者。
维利塔斯记得他叫穹。
“很抱歉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你,博识学会的拉帝奥教授,请问身体上有什么不适吗?”丹恒一边按着穹给对方道歉一边询问。
维里塔斯坐起身,不着痕迹地迅速扫视了一眼周围,接着摇摇头:“并无大碍,你把我带到星穹列车上来了?”
后一句话他是对穹说的。
“啊,是的,”穹被点到愣了一下,眼神闪躲,“你当时晕倒了,情急之下就……”
“不说别的,你抱我的时候洗手了吗?”维里塔斯抬起胳膊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皱起眉头“还是说你把我和那袋垃圾一起带回来的?”
“这个……”穹心虚地对了对手指。
“那其他的事先往后放放,请允许我先借用一下贵列车的浴缸。”
说罢,真理医生便下了床,向一旁的丹恒询问了一下浴室的位置,接着扬长而去。
三月七等到维里塔斯的背影彻底看不见后才凑到了穹的身边小声惊叹:“拉帝奥教授居然真的没有骂你诶,原来临时标记效果这么好的吗!”
“我猜是他着急要洗澡,”穹干巴巴地笑,“完了完了我之前还咬了他,之后不会被他骂到抑郁吧……”
“你说什么?”这下子轮到丹恒震惊了。
——
“呜,我一定要在这儿等着吗,”穹被丹恒推到了浴室门口,“我也不想咬的,可他好香……”
“alpha不可以随随便便咬别人后颈,特别是在当事人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丹恒没好气地给穹脑门儿上敲了一下。
“所以等拉帝奥教授出来后请好好说明情况并道歉,然后带人家去把标记洗掉。”
“知道了,丹恒老师。”穹垂着眼点点头,靠在墙边蹲了下来,可怜兮兮地像一只被雨淋湿又无家可归的小浣熊。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穹,但丹恒还是愣了愣,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摸摸头安慰对方,又想起这位年轻的alpha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事情,最终狠下心直接转身走掉了。
老老实实蹲在墙角,听着浴室里时不时“哗啦”一下的水声,穹的心思也渐渐飘忽了。
初见对方,那时维里塔斯还戴着他钟爱的石膏头套,但穹还是隐隐被对方优渥的气质所吸引,在见到真理医生的真正面容后,回到列车上穹直接一整个无视了三月七错愕的神请,拉着丹恒就是一个对拉帝奥教授的大夸特夸。
反正丹恒已经很习惯了,上次去洗车星遇到银枝的时候穹也拽着他说要去信仰纯美星神伊德莉拉。
就在穹思绪飘飘忽忽不知今夕何夕之际,鼻尖突然飘上了一点玉桂叶的香味。
穹“唰”地站了起来,皱了皱鼻子。
他不记得列车上的沐浴露是这个味道的啊?
“那个、拉帝奥教授?”穹担心维里塔斯的安危,于是隔着浴室门关心了一声。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里面立刻传来了点手忙脚乱的动静:“谁……在外面?”
维里塔斯两手扒住浴缸沿,深吸一口气想要站起来,他目前的状态过于奇怪了……像是到了oga的发情期。
玉桂叶陌生的香味在狭小的空间爆开,快给他自己熏窒息了。
其中还参杂着一丝若有若无地清新剂的味道,和当时自己在空间站闻到的气味一模一样……新型催情剂?
可他从分化年龄过后每一次体检的结果都是beta,第二性别不在他的研究范围,但以他学习过的生物学较为基础的知识概念而言,beta不会因为催情剂而催生出信息素,更不会……
下面流水。
温热的液体从深处往外流,最终和浴缸的水混在一起——维里塔斯感觉自己这个澡算是越洗越脏了。
可是努力了两次都没能从浴缸里拔起身子,维里塔斯没忍住又吐槽了一番oga处于发情期离谱的身体状态。
柔软敏感,但是耐肏。
可他明明不是……唔!
大概是之前乱动的行为打破了他端正坐在浴缸内的受力平衡,维里塔斯身子一歪,整个人朝下滑去。
穹听着浴室里传来胡乱扑腾的糟糕水声,犹豫一瞬后还是冲了进去。
入目是两条挂着水珠的莹白长腿,翘在空中无力地踢蹬着,给穹看直了眼。
最后还是真理医生又惊又羞又怒的呛咳声混杂着浴缸里的水被掀出来的哗啦声才扯回某开拓者的神智。
“维里……拉帝奥教授,”有些慌乱地将差点在浴缸里溺水的真理医生捞了起来,穹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想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却是感觉有人往自己嘴里塞了两把玉桂叶,“呃……这个味道,好香……”
说着,刚出生没多久的星核精遵循着本能,揽着维里塔斯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被穹靠近后那股让人浑身发软的清新剂味儿更加明显了,维里塔斯几乎可以马上断定身后搂着自己的小子是在无意识地努力催动自己发情。
如果他还是个beta,那么这种做法当然不会起效,只是现在……
“你……啊呃!穹!唔……松、嗯……松手!”
胸前的两点被突然揪住,维里塔斯险些一口气岔了道儿,酥麻的电流直冲头顶,他甚至感觉自己的下面又吐出了一口水。
“唔不……别捏…白痴……啊啊、疼!”
几乎是下意识去摸自己的粉笔,想给身后不知礼数的家伙来上一下,维里塔斯在触碰到一片黏滑的液体后触电般抖了抖。
“教授……你湿透了。”穹直白的表达让维里塔斯没由头的感觉到了羞耻,可指尖黏腻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承认对方所言属实。
“我想进来,可以吗?”
浴室里浓郁的信息素给穹也熏得不太清醒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逮住了鲜肉的饿狼,恨不能将对方一整个儿囫囵吞下去。
青年硬邦邦的物什隔着一层布料在自己臀缝中滑动着,维里塔斯根本无暇回应,他的身体像是认定了对方似的完全敞开,滑腻腻的淫水顺着腿缝朝下流,修建圆润的指甲几乎快整个掐进手心,如此造成的刺痛才能让他控制住自己不去迎合。
但逃跑,大概是别想了。
每一次呼吸都被迫摄入大量信息素,对方的手像是粘在了他的胸肌上,又抓又揉,偶尔还会坏心眼儿地扣弄挺立在上的两颗红珠,将可怜的肉粒按进乳晕,再松手看它自己一点点弹出来。
“啊嗯……嘶…呃、哈啊……啊!不……穹你放…开……啊!”
费力地拉住对方还在不断作乱的手,却被对方顺着力道狠狠拨弄了一下快要被玩破皮的乳头,维里塔斯尖叫一声,腰身一软,全身的重量不自觉地往后压。
浑身的细胞都在渴求着穹的触碰,维里塔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与这位开拓者才只见过几面而已,谈不上相知,更谈不上相熟。
“你做了什么……啊啊……你!别……不能进去,白痴!唔……你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失去力气的双腕被一只手锁在头顶的墙上,眼尾胭脂似的红也被晕开成了妩媚的一片,话语凌厉,可声音却不争气地打颤。
穹感觉自己的身心得到了升华——这种状态下维里塔斯·拉帝奥,真的很漂亮。
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着:他反抗不了,彻底标记他吧,繁育后代,繁衍子嗣……
冒着热气的性器抵在湿软的穴口的瞬间,维里塔斯的瞳孔骤然一缩。
“不……穹,开拓者……看清楚我是谁……别做让自己后悔的……咕、唔呃——!”
因为强制伪发情而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热情地接待了穹尺寸不小的肉棒,被破身的怪异情绪混杂着让人疯狂的快感一口气卷去了维里塔斯的理智,分在罪魁祸首身侧的两条长腿无力地踢踹几下,又因受不住铺天盖地的快感颤抖着想要合拢。
浴室里漫天的热气蒸得瓷白的身体关节处泛点粉红,晶莹的水珠顺着姣好的肌肉线条丝丝滑落,在肉体碰撞之时发出让人脸红的“啪啪”声。
“啊……啊嗯…不、啊啊……呃…唔……”
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多娇软,维里塔斯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自己的下唇,但还是被星核精不知轻重地冲撞顶得泄出两声闷哼。
火热硬挺的肉棒蹭过beta发育不全的生殖腔,一股酸涩的麻痒感伴随着恐怖的快意涌向全身。
“唔……别、那里……蠢货!啊呃……给我…唔滚开!”
手腕上的禁锢突然松开了,脱力滑落的双手勉强撑在墙面上稳住身子,维利塔斯近乎绝望地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快感不受控制地逐步累积,慢慢的,到达那个阈值。
“呃咕、嗯……唔、啊啊——!”
极力压抑的呻吟还是随着眼前划过的白光与下身的白浊一同泄出,金红的眼眸颤栗着上翻,妄图逃离这无能为力的高潮迭起。
穹也察觉到手底下的身体突然紧绷后变得愈发柔软敏感,不用费劲儿压制对方的星核精很高兴,于是更加努力地挺动身体,势必要将自己的种子播撒进对方深处。
“不……我才、啊呃……哈…嗯……呃!”
第二次高潮来势汹汹,维利塔斯甚至感觉自己的发梢都酥软下去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催促着他沉沦,发育不全的生殖腔也在违背主人的意愿,讨好地亲吻那根快把他贯穿的孽根。
什么力量……能做到这种地步?
“嗯……唔呃……哈啊……”
接连高潮后他疲惫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鼻尖缠绕着玉桂和清新剂的味道——至少闻起来挺干净。
像是洗干净后喷上香氛的垃圾桶。
只是身上滑腻腻的,混杂的体液在两人身体之间拉扯出晶莹的细丝,这种感觉让他有点无法忍受。
深埋体内的滚烫孽根还精神着,维里塔斯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楚察觉到对方的存在。
下一秒,穹又开始动起来了。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呃唔!
“混…蛋啊!那里……哈啊、怎么看都装不下吧!”
察觉到对方似乎想捅进自己的生殖腔,维里塔斯忍无可忍再度开口,只是带着颤音的断断续续的叫骂只是让穹更加兴奋了。
像驯服某种大型猎物,而你只是一只毛都没长齐的小浣熊。
“嘶……beta没有、嗯唔…腺体……你基础常识是……哈啊,真蛰虫教的吗!”
突然被咬了一口后颈,维里塔斯痛得眉头紧锁,但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发情期的oga渴望被注入alpha的信息素这个也属于常识的范畴,但是……
首先,他是beta。
其次,为什么他渴望被注入信息素的位置是在……啊!
“教授,想被咬这里?”穹无辜地眨眨眼,捏着真理医生的左乳搓了搓,成功得到了一声尾音带着勾儿的娇喘。
“滚!唔……不准叫我、啊嗯……教授!呃唔……”
“哦好,”穹凑上去亲亲那一块被蹂躏到泛红的皮肉,“维里塔斯,想被咬这里?”
星核精没什么学问,但主打一个听劝。
“你……”维里塔斯被穹气笑了,但又被生理性的渴求逼着向穹服软,“哈啊……你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到底咬不……唔、呃——!”
被灌入信息素像是某种从内而外的占有,被钉在肉棒上的人软了身子,生殖腔口也乖顺地含住了龟头,一缩一缩地渴望得到些什么。
柔和的快感抚摸过全身,像泡在一池温暖的水中,但真理医生只是察觉到困住自己的混蛋小子也松了些力,立刻抓住机会腰身一拧就要逃脱这种被按着干境地。
“砰”是浴室门再度被推开的声音。
“穹……你在干什么?!”
丹恒走到浴室边不见了人便有些不好的预感,思索再三还是心说一声冒犯选择了直接开门。
扑面而来浓郁信息素好悬没给他吓出龙角。
当然,浴室里的人也被这一出吓得够呛。
穹掐着维里塔斯的手被惊得一使劲儿给人直接按了回来,生殖腔也被这一下彻底肏开。
“等……唔、唔啊——!”
骤然紧缩的穴道顺势逼出了穹的第一发,alpha的性器开始在狭小的腔内膨大成结。
这下好了,彻底逃不掉了。
维里塔斯最后的体面是抖着手捂住了眼睛。
穹刚射了一发,抱着人缓了口气,扭过头就看见丹恒的额角多出了两根青色的长角,正一脸错愕地手捂口鼻瘫坐在浴室门口。
一点点莲花的清香开始从后颈的隔离贴内顽强地钻了出来,与空气中高浓度的清新剂相互纠缠。
“你……是什么品种的生物?”维里塔斯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体内卡着个结他目前哪都去不了,只能靠在穹的怀里感受着体内的东西结还没消就一点点重新燃起来了。
看向门边满脸潮红捂着口鼻想要撑着门框站起来的暴露特征的持明族人,真理医生顿时了然。
不管怎样,自己总算能休息下了。
只是满满的精液被射进生殖腔堵住……就算是beta他也该去买点避孕药,有备无患。
“……丹恒老师?”穹抱着维里塔斯晃晃脑袋,空气中混杂的味道让他感觉晕晕乎乎的。
但是丹恒摔倒了,他看见了。
他要去扶一下对方。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念头。
但穹好像忘了他的阴茎正卡在一个beta小得可怜的生殖腔里。
维里塔斯头一次体会到被人拽着生殖腔动的感觉,努力忽略掉让他浑身颤抖的快感,真理医生在粉笔和石质书本都不在手边的情况下,选择甩了这个小鬼一巴掌。
“白痴!呃唔……你的结还没消……别动了!”
beta的本质让维里塔斯从性爱中恢复的很快,空气中玉桂叶的味道也渐渐淡了下去。
只有清新剂的味道……维里塔斯抽抽鼻子,最终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
算了,不难闻。
穹被那一巴掌抽懵了,其实真理医生压根儿没什么劲儿,声音响亮也只是因为两人身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但小浣熊依旧委屈起来,他要丹恒抱抱才能好!
“什么…哈啊……别、穹你……是不是……啊…听不懂话…啊啊,别拽了要……呃嗯——!”
生殖腔口被结拉拽得又痒又痛又爽,喷出的水和射进去的精液都被牢牢锁住,在小腹胀出一个微圆的弧度。
跌坐在地的丹恒也还没搞懂alpha的易感期为什么会浑身无力这回事,就看见一个浑身裹满清新剂气味的beta被穹半搂半抱着往自己身上倒。
“请小心……唔!”虽说下意识抬手来接,但身体有些脱力的小青龙终究还是连带着被一块儿压倒在地上。
即使闻不到对方的信息素,但全身光裸着湿漉漉地倒在人家身上还是过于失礼了,维里塔斯勉强将手撑在丹恒身侧想要抬起身子,对方看上去意识有点朦胧,但也还是下意识推着维里塔斯的胸口帮着他起身。
但是,星核精从不按套路出牌。
“嗯?穹你别……”
“干什么嘶……我会……啊!”
当维里塔斯和被他压住的持明族人一块儿被穹拖进浴室的时候,他是真的连杀了身后那个小鬼的心都有了。
要不然就把插在他屁股里的那根东西撅折了也行。
然而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刚才的一番拉扯之下甚至感觉自己的生殖腔有点合不拢的迹象了——维里塔斯从没想过使用它,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对它的损坏无动于衷。
可是罪魁祸首此刻却像个倔脾气的孩子似的,死活都要和他口中的“丹恒老师”贴在一起。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穹半蹲着抬着丹恒的两条腿往浴室里拖,而维里塔斯只能半趴在对方身上,被体内的结拖着生殖腔强迫性和丹恒一块儿被拽了进去。
这个场面在包含了荒谬和淫乱的同时,甚至有点搞笑了。
当然,三个当事人是没一个能笑出来的。
待到穹的肉棒消了结,维里塔斯能感受到对方比自己还要迫不及待地将它抽了出去,片刻后身下的丹恒倒抽一口气,青红相交的双眸蓦地睁大。
至于原因,维里塔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等…穹!不能进……呃、呵……唔嗯!”
又是一片湿热的天堂,穹直接莽进丹恒的后穴口长舒一口气,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来。
反观丹恒,可就没开拓者那么享受了。
倒不是alpha被直接捅进后穴导致撕裂的痛楚让小青龙陷入了混乱,反而是一股没头没脑的快感让他有些慌了神。
“哈啊……穹、放开……唔…呃啊……”
如果在此之前,有人向智库的管理者丹恒先生或者是向博识学会的拉帝奥教授咨询有关非oga性别是否能通过后穴产生大量性快感的问题,先不论对方会不会被直接打出去这件事,两人的答案相差不会太远。
但现在……两人的答案似乎也差不多。
维里塔斯本想着直接离开的,但腿稍微有点合不拢,而且那个灰毛开拓者似乎真的给他生殖腔拽得位移了,要不就是腔口肏肿了,反正他现在腿往中间一发力就是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硬撑不过几秒,便又会膝盖一软摔回去。
身下的丹恒应该也算是是受害者……维里塔斯没有用胸频繁袭击他人面部的爱好,于是干脆放任了自己软倒在这一地的淫靡和狼藉中。
好在他胃里空空的,除了酸水应该也吐不出什么来,况且穹身上极为浓烈的清新剂味似乎有效地麻痹了他的感官,类似化学试剂营造出来的清香让他误以为这里还挺干净。
反正他也不可能更脏了不是……吗。
“哈、啊呃——!”
“唔……”
小腹猝不及防被丹恒因高潮而挺动的腰重重顶了一下,真理医生感觉这大概是自己离上面吐出来最近的一次。
丹恒也同样不太好受,身上压了个比自己还高的人导致他也压根儿动不了只能被穹抬着腿肏进深处,尝试着口头劝阻也毫无效果,看样子初次开荤的alpha在没肏爽之前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太过分了,完全不讲道理。
仅存的力量用来保证自己不被面上那对饱满的胸肌溺死,推搡之间小臂还时不时剐蹭到对方依旧肿胀挺立的朱果,带出一两声隐忍的闷哼。
同时丹恒青色的龙角也在维里塔斯脖颈处危险的晃啊晃,为了两个人的生命安全,维里塔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以一个狼狈的姿势将两人的上半身错开。
在这种情况下被持明族的龙角扎穿咽喉……他真的会死不瞑目。
正等维里塔斯找准时机就要发力,却突然被人捞着腰带了起来。
“你又怎么……嘶!”
拉帝奥教授可怜的后颈再次被啃了一口。
维里塔斯:不是你怎么还咬我?
显然alpha的后穴比起beta更加不适合接受快感,丹恒很快便适应了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只是空气中清新剂与莲花的香味混合揉杂让他有点不太清醒,再加上本身就处在易感期,情绪一激动就用力给穹踹了一脚。
穹,更委屈了。
在他看来就是找丹恒求安慰无果还被踹了。
更委屈的后果就是,肏得更用力了。
维里塔斯在被咬了一口但没说话后,可算是得以拖着性爱后酸软的躯体从还在欢好的两人中间溜了出来。
穹如今看起来一门心思扑在丹恒身上,,维里塔斯缓了口气,一点一点合上自己的腿,酥麻的电流还在,但好歹感觉能站起来了。
他第一时间去找他的手机。
也不为别的,这个alpha即便是开拓者,也该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对应的代价。
包括但不限于利用信息素强奸一位博识学会的教授。
况且他还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嗯……唔……穹!”好在浴室里足够湿滑,否则不那么容易流水的alpha丹恒感觉自己的肠子要被擦出火来了。
推也推不开,踹也踹不掉,丹恒皱着眉头,只是在对方不管不顾地冲进深处时才低低地闷哼一下。
要是这副模样被三月七看到,她肯定又要说自己太纵容穹了。
“呃哈……那里……别唔……”
像是终于明白了该怎么做,穹开始有意识地去照顾丹恒体内的敏感点,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露出难耐却又推拒不了的神情,灰毛小浣熊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露出了一个相当“欢愉”的笑容。
又被一个深顶撞得两眼微微上翻,丹恒恍惚间似乎看见有个东西在身边不远处动了一下。
持明族的动态视力不错,那双漂亮的青红眸在看清动的东西是什么后骤然一缩,后穴也夹紧了,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穹也有点头皮发麻,精关一松便开始在对方体内成结。
“穹……呃嗯、手机!”微凉的精液突突击打在前列腺上,刺激得丹恒呜咽一声,从未被关照过的前端也开始兀自在空气中成结,喷精。
又爽了一次的、才分化不久的、现在还插在丹恒体内的穹,在听见对方的话后愣了愣。
只是很明显他的动作比反应快——当然维里塔斯也不傻,察觉到自己的影子中出现类似“虚无”的能量波动后,当即中断了连线,只向公司发了一个言简意赅的求救信号。
漆黑的物质闪烁着星光从影子中凝集,汇聚成了一条软趴趴的条状物从中伸了出来。
千万别说拉帝奥他没有躲闪,可谁又能躲得过自己的影子呢?
“咕唧”一声,真理医生濡湿的还挂着精水的后穴被又一次不留情面地撑开,触手很长,几乎是直愣愣地捅进了最深处。
让他有点恶心的快感卷土重来,两腿一阵发软,却被支棱着的触手强迫着保持一个站姿。
不然维里塔斯感觉它真的会不留情面地把自己捅穿。
于是当手机被从手里夺走后,真理医生冷笑一声:“这就是无名客的作风,强奸既遂还不准报警?”
“这是我的个人行为,不上升至任何其他无名客……包括穹。”丹恒接过穹递来的手机,三下五除二便撤销了才发出没多久的求救信号。
“我并不觉得唔……”维里塔斯还想说什么,却被身下的触手一顶,推着他朝灰发开拓者的方向倒去。
穹腾出一只手接住紫发的学者,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你这是……”丹恒看着维里塔斯挣扎两下便没了动静,有些奇怪,但碍于体内还插着没消结的肉棒导致他也不方便动弹,只能出声询问。
良久,穹猛得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好像他才是要被亲到没气的那一方。
喘口气后,穹脑袋一偏吐了一颗拇指大小的珠子出来,流光溢彩的小东西在地上弹了两下,扑通一声掉进了浴缸还残存着的水里。
反观真理医生,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先前听到了丹恒的疑惑,这下终于腾出嘴的穹很热心地替对方解答:“我感觉……这样他应该就不记得这些事了。”
“第一次?”埃维金人眯了眯他那双色彩奇特的眼眸,“怎么突然问这个。”
忽然,砂金像是想起了什么,勾起了嘴角:“第一次啊……确实不是你。”
“诶——”虽然有提前做过心理准备,但真从对方嘴里知道这件事还是让星核精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来。
“不过……这就睡着了?”
砂金清了清嗓子,刚要接着开口就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家伙已经陷入了梦乡。
明明几分钟前还那么生猛……该说星核载体的体质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吗?
听说他还能咬alpha,砂金轻啧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洁的后颈,一夜欢愉后那里确实印有一个标记意义的牙印。
可惜他是beta,这个印子也就只是个印子罢了。
困不住他,更困不住某四处留情的灰毛开拓者。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蜂蜜香,甜腻的味道让砂金感觉有些作呕,好在穹的清新剂香味稍微将这股子腻人的香味冲淡了些,这才让他勉强愿意继续躺在这张床上。
还好他是beta,遇到穹后才被开发出了只有他和自己能闻到的信息素气味。
不然让他一天到晚泡在蜂蜜味的空气中……砂金翻了个身,停止了自己乱七八糟的联想。
穹躺在他身侧,星核精偏高的体温强势地在被窝中彰显着他的存在,翻身后两人的距离进一步缩短,虽然最近的时候是负数,但砂金还是下意识收了收下巴,用以保护自己脆弱的脖颈。
灰发的青年睡得很沉,空气中清新剂的味道也变得平平淡淡,尽职尽责地替砂金执行解腻的工作。
呼……睡觉吧,砂金命令自己闭上眼睛。
——
穹做了一个梦。
为什么这么笃定说是一个梦呢,因为他的眼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有着一头半长的、脏兮兮的金发,还有着一双很漂亮的,蓝紫撞色的眼眸。
穹没有见过世界上有第二个人拥有这样一双眼睛,所以他很肯定。
“先生……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那个身影走了过来,微垂着头,但近乎刻意地朝穹展露出那双瑰丽的眼睛,并向他伸出手,“但您愿意和我赌一把吗?”
——这就是砂金。
开拓者不会拒绝他小小的爱人,他抬起手,搭在对方的手上:“想赌什么?”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砂金的眼眸亮了一亮。
“赌三十个塔安巴……再加上我的命,先生。”
每一场赌局都没有必然的赢家,但他享受这种被不确定感攥紧心脏的快感。
所有,或者一无所有。
但是,当某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星核精亲自下场一球棍一个人头这般替他割麦子似的将胜利收到手中时,砂金还是罕见地没藏住眼里的诧异。
……这家伙,怎么回事。
擦了擦脸上溅射状的血液,穹甩了两下手里的球棍,毁灭的气息毫无保留的流露。
他朝着最后的生还者走去。
场外有几个懂门路的,察觉到穹外放的气息后便开始暗自替自己的钱惋惜起来。
这种程度的力量,只有这个命途的令使……不有些令使甚至都没有这么浓郁的气息。
更何况,他俨然是一个alpha。
可砂金心里跟明镜似的,眼前灰扑扑的青年根本就不是奴隶。
不过他喜欢这种朋友,相当有用的朋友。
“我帮你拿下了胜利,”穹又朝前走了几步,手中的球棒突然变成了点点星光散去,“现在我来拿我想要的。”
“等我……诶!”
被血腥味裹住的青年将他一把推到墙上,烂麻布似的衣物被扯烂的同时,砂金明白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了。
虽然他只是个beta,但不止一次有人对他这幅还有点姿色的皮囊表达过欣赏。
在心里短暂权衡了一下,砂金感觉这种“筹码”的推出是完全值得的。
他甚至感觉自己赚了。
灰色的脑袋在自己的脖颈里拱来拱去,穹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点委屈。
他问砂金:“你这是第一次吗?”
砂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拜托就算自己不是也要说是才行吧,万一惹毛了对方给自己一球棍可就赔大发了。
更别说,他还真是。
大概算好运作祟,砂金直到现在确实在那种方面算是干净的。
……
这大概是一个很好的梦,穹舔去对方脸上的污渍,他能在这里夺走这只小孔雀的第一次。
似乎是因为在梦里,他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气味,砂金又是个beta,星核精破天荒打算先给对方撸一发用来润滑。
青涩的身体被自己逐渐撩拨到情动,穹隐隐约约能闻到对方香甜的味道。
扩张并不充分的甬道艰难吞下青年的前端,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虚无”的力量遮蔽了外界的视线,穹努力将自己往砂金体内塞。
这已经不像是欲望驱使的行为了,更像是某种执念在驱动。
什么执念?给自己破处吗?
想起对方之前的问题,砂金得出了这么个结论,下一秒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什么和什么啊这都是……
“呃……啊……”
想通之后的砂金可谓是额外配合,穹甚至能感觉到他正在努力放松自己。
微微翘起的龟头熟练地碾过体内的某处,换得了单薄躯体的颤栗。
太瘦了,抱着怀里的躯体,穹突然感觉自己的那个砂金至少还有二两肉,眼前的这个真的就只剩一把骨头了。
干干巴巴操起来一点都不爽……抱着也不舒服,星核精突然开启娇气包模式,自顾自在心里吐槽起来。
“嗯!先生你别……唔呃!”
试图阻止穹内射自己的小金孔雀在感受到体内的热流后闷哼一声闭上了嘴。
穹这趟做得很草率,砂金虽说靠着后面去了一次,也就只是去了一次而已。
不过看着眼前青年的金眸里似乎都有愉快的花花要跳出来了,砂金默认为自己的服务对方满意了。
完事后穹将手伸进外套里翻了翻,砂金坐在一旁他自己的烂麻布衣服上,看着青年从不大的口袋里一样样往外掏东西。
最后,穹递了一叠信用点过去。
“吃点好的,”星核精一本正经,“你太瘦了。”
砂金:哈?
不过他还是接下了这笔钱。
“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诶?”
低头收好信用点,砂金再度抬眼却发现对方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地不见了。
——
“听人把话说完很重要,”砂金单手托腮,“我刚想说在某次赌命的时候被一个灰毛的家伙按着做了,事后还给了我一笔信用点”
“那不是梦吗?”穹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轮到砂金懵了,不过反应比穹快点。
“梦?看来就是你昨晚干的好事了,”小孔雀又生出了些捉弄小浣熊的心思,他故意凑到对方耳边,“比起现在……曾经的我肏起来感觉怎么样?”
穹摇摇头,实话实说:“那个时候你太瘦了,虽然反应很可爱……但还是现在好点。”
“所以,再来一次?”
空气中蜂蜜的味道逐渐明显,砂金眸中含笑,朝穹张开怀抱。
他没扣衬衫,他就是在勾引我!
清洗剂的味道微微一滞,随后铺天盖地地朝着香甜的源头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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