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轻微s 惩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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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陆连溪一清醒发现乔松云对他虎视眈眈。

陆连溪想掀开被子逃跑,结果一把被乔松云按了回去,乔松云把他从被子里拉出来,转换着姿势放到自己膝间趴着。

陆连溪试图求饶:“哥哥,你别光想打我,你昨天也很爽啊。”

话音刚落,紧接着他屁股一凉,运动裤连带着内裤被扒下来,显然求饶失败。

乔松云rua着他duangduang的臀瓣,轻轻拍一下便看见浅浅的肉浪。

他在陆连溪腰间摸了几把,像对比了一下说:“太瘦了,肉都长屁股了,屁股还没多少肉。”

陆连溪扭过头想抗议,左边的臀瓣上就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极重,打得陆连溪痛呼:“啊!太重了!”

乔松云不给陆连溪反应的时间,另一巴掌就落到了右臀瓣。

他再次痛呼,却没想到接下来的巴掌如同疾风暴雨般袭来,他无力挣扎,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

“啊!啊!啊…哥哥轻点,哥哥不要,太痛了…”

乔松云冷笑:“轻点?昨天责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轻一点?”

似是想起了昨天的细节,乔松云羞愤又生气??,继续开弓。

陆连溪的臀瓣啪啪作响,臀部由雪白色转为浅浅的粉色,随着手掌落下的每一次而加深颜色。

“哥哥,痛,啊!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

乔松云打得手掌发热,看着陆连溪通红的臀部,略微有一点心疼。可转念一想,还是要给他一点点教训。

他把陆连溪放在床上趴着,自己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半旧不新的皮带。

似是有点怀念地说:“宝宝,这是你谈恋爱之后第一次给我送的礼物,今天要用它来抽你。”

陆连溪抬头看了一眼,惊讶于五年前的东西乔松云还留着,更多的是对于乔松云拿它抽自己的羞愤。

没等他缓和乔松云就开始了,第一次皮带抽下来,两边臀瓣都均匀地被抽到了,陆连溪痛的左右扭动。

“别动,”乔松云按着陆连溪的腰,“还有九下。”

第二下,只抽左边,力道不大痛感却很强烈,被刺激的锐痛的陆连溪眼角渗出来眼泪。

接着连抽三下都是左边,陆连溪被紧紧制住,痛的说话都有些囫囵。

“啊啊啊!太痛了,老公,错了错了,别抽了,我知道错了…”

乔松云显然不吃他这一套,轻轻揩去他眼角的泪,突然心里又有了个新主意。

他凑到陆连溪的耳边问:“还剩五下,抽你的小穴好不好?”

陆连溪犹豫了,乔松云继续说:“不抽小穴的话就继续抽你的屁股哦。”

陆连溪摇摇头,又点点头,在乔松云的诱哄下缓缓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后穴。

后穴的褶皱翕张着收缩,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遭受到粗暴的对待。

乔松云手下留情了,可惜后穴太过稚嫩,被抽时候很快涨成深红色,像是被虐待般一颤一颤。更别提陆连溪明明害怕,还是紧紧抓着自己红色的臀肉不松手,将自己的后穴呈现给乔松云。

乔松云很快消气了,他揉动着陆连溪的屁股,帮他缓解着抽打过后的疼,揉了一会儿他发现陆连溪身子微微蜷缩,他把手往前面一探,就发现小连溪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翘起。

他笑骂道:“挨打也能硬。”

陆连溪自觉没脸见人,埋进被子的脸死活不肯抬起来。

乔松云翻到润滑液,在陆连溪屁股上挤了一大堆,便沿着后穴的褶皱往里探,遇到干涩的地方便退回来蘸满润滑继续向前。

乔松云一边扩张,一边问陆连溪:“宝宝,什么时候硬的啊。是我扇你的屁股的时候,还是抽你的小穴的时候啊?”

陆连溪不肯回答,但身体的反应早就出卖了他,后穴收缩又放松,乔松云手指接触到穴口的红肿,而指尖又有意无意地刺戳着前列腺。

火热的痛感与刺激的爽感交织,直搞得陆连溪前面流出的水打湿了床单还止不住。

乔松云的肉刃直直挺了进去,陆连溪被撞得往前扑,又被抓着胯疾风骤雨般抽插,他的手胡乱的抓着床单被罩,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乔松云挺进。

乔松云急急抽插了一阵,缓解了想要的欲望之后,开始说一些调情的话逗弄陆连溪:“我昨天是不是说,要让你红着屁股挨肏?”

“嗯?小屁股被打的肿成这个样子,小穴红肿着也在吃哥哥的东西?”

“被教训完后挨肏,宝宝好浪啊。”

陆连溪受不了这种程度的骚话,艰难地往前爬妄图挣脱乔松云的控制,却被狠狠地捞回来。

“啪—”乔松云一巴掌打在陆连溪红肿的臀部上,继续卖力肏他。

陆连溪随着乔松云手掌的落下,发出“呜呜”的求饶声,被乔松云直接无视了。

肏弄间,乔松云又想起了陆连溪昨天让他射无可射的事情,问陆连溪:“宝宝嫌我让你射的太多了,那宝宝忍一忍好不好,既然射多了不好就不要射了。”

乔松云找出前几天使用后消毒过的尿道棒,加上润滑,便浅浅地先戳进去,再一点一点让小连溪把它吃进去,吃到底部时,乔松云利用购买时赠送的系带将尿道棒固定在小连溪上。

再次开始抽插时,陆连溪就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孩子,不仅挨打后要挨肏,挨肏的时候还不能射。

他剧烈地挣扎,却逃脱不了被乔松云抓着打桩的命运,腰部剧烈抖动,似乎是射了,可是小连溪抖动了几下什么也没射出来,反倒是被乔松云搬过来正面肏时,有些许精液从尿孔流了出来。

陆连溪陷入绵长高潮之中,整个人身体处于发情的状态,他的欲望一直不能被满足,但他被满足的时候却只能因为没办法到达顶点而哭喘。

乔松云发现自己只要拍一拍陆连溪的臀部,陆连溪里面就会夹一夹,他兴奋地每艹一下就啪啪给陆连溪屁股两巴掌,在被吮吸的刺激中更加兴奋,陆连溪只能被迫一边承受疼痛一遍忍耐刺激。

“哥哥,让我射…我不行了…前面会坏的,哥哥……”

陆连溪哭腔哀求着乔松云,乔松云显然满意了,抱起陆连溪让他坐到自己胯间,示意他自己动。

“主动挨肏的话,就让你射哦。”

陆连溪经受不了这个诱惑,一边哭喘一边在他胯间起伏,每每后面的前列腺被撞到,前面的性器都会蒙生射精的念头。

他低下头看自己的性器,射精的出口被封锁的严严实实的,自己的欲望难以满足,像一个性玩具一样取悦着乔松云,而乔松云正无比愉快地享用着他。

“啊!”猝不及防的深顶,陆连溪坐到最深处,紧接着乔松云微凉的精液射进来,把他的后面灌满。

腰间一阵抽搐,他身体里面的尿道棒被人拔出来,精液淅淅沥沥从尿孔中流出来,紧接着是一阵一阵的透明液体。

乔松云故意问:“宝宝的精液居然会流出来诶,宝宝是射尿了吗。”

陆连溪一巴掌呼在乔松云脸上,逼退了他跃跃欲试的犯贱。

冬天来临的时候,乔松云带陆连溪参加了一场聚会。

“里面的人你前几年也都认识,”乔松云安抚着陆连溪,“我想带你见见他们。”

外面下着小雪,室内的窗结着雾。热气腾腾的火锅分了红汤和白汤,看着格外诱人。

乔松云朋友不多,就三四个,陆连溪看着其中有一两个似乎是他曾经的舍友。

陆连溪略有些拘谨的落座,等着乔松云向他介绍一番,就听对面的男人先开口:

“我还以为云哥这辈子,都不会带人来了呢。”

他旁边的人给了他一肘击,男人吃痛,却没有闭上嘴。

“陆哥,你知道你当时不告而别,他找了你多久吗?”

“这兄弟,对你的圈子不熟,只能找你公司的人去问。公司的人死死的不肯说,他就天天在公司楼下蹲守,被保安赶过好几次,后来亲眼看着你办公室的椅子换了人坐才死心。”

乔松云听到这就想打断他,被陆连溪抓着手腕拦住:“让他说。”

陆连溪也很想听一下,在别人口中,乔松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找不着你后,他消沉过一段时间,后来跟找了魔似的谁也不搭理,天天就知道搁图书馆疯狂学。”

“大三提前把毕业论文完成之后,他就去外面创业,一门心思扎进去,最初也遭受了挫折,好说歹说才把公司办下去了。”

“现在眼看着公司也好起来了,人也能正常玩笑生活了,怎么偏偏你就回来了?”

对面的男人越说,声音越哽咽,陆连溪清楚地看着他的眼眶变红,心下也不住叹息。

“我当时…”

“宋席,这些往事你不要再提。”乔松云打断了陆连溪的解释。

“我今天带他过来,就是告诉你们这是我要过一辈子的人。”

“希望你们不要为难他。”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一些尴尬。

陆连溪突然说:“乔松云,你当时不是说,跟我谈恋爱,反正也不用结婚吗。”

“还是我记错了,当时的你,其实对这段感情也是认真的呢?”

陆连溪看看乔松云,又看看宋席。

他们脸上的疑惑就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陆连溪啊,陆连溪,是你听了一半墙角,就自作聪明地一走了之,留乔松云一个人自我怀疑。

竟然是你亲手斩断了这场缘分。

陆连溪内心五味杂陈,心里的一句道歉上到嗓子眼,却迟迟讲不出来,囫囵地含在嗓子里,不是滋味。

宋席旁边的人招呼大家:“锅开了,都愣着干嘛,赶紧下菜啊!”

场面一下子恢复到最初的和谐样子,宋席闷着只吃菜不说话,乔松云眼睁睁看着陆连溪从辣锅里捞出一片白菜就要往嘴里送,终于是忍不住用筷子劫到他的碗里。

他要了一个新碗,倒了温热的白水,夹着白菜往水里涮了刷,控了下水再喂到陆连溪嘴里。

“你这是干什么,我能吃辣。”被塞了菜的陆连溪不满地抗议。

乔松云无视他的抗议,拿着他的碗捞菜,用水过一遍再放到陆连溪的碗里。

“你走之前就经常因为胃炎胃疼,你今天随身的大衣里面还带着胃药。”

“可以尝尝辣,不过也就这么点了。我劝你听医嘱,清淡饮食。”

陆连溪脸色复杂的看着他,终是败下阵来。比起吃过了水的辣菜,他还是更喜欢吃白汤。

至少盐味没有被白水冲掉。

一顿饭吃得也算是其乐融融,大家在店门前告别,乔松云陪着陆连溪走到车前。

不过只有几个小时,黑色的车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

陆连溪索性不急着回家,跟乔松云站在车旁看漫天的雪缓缓落下。

“当时跟你谈恋爱的时候,我是认真的。”乔松云开口了。

“但是我从来没想过他们会拿这个为难你,对不起。”

陆连溪摇摇头,又笑了。

乔松云见状,以为陆连溪不相信,急急补充:“我身边也没有什么同性恋,当时跟你谈我就没想过玩玩。”

“我想着就算是不能跟你结婚,谈一辈子恋爱也挺好的。有些人结了婚,恋人也变成了亲人。不像咱俩,可以一辈子热恋。”

说话间,乔松云突然想到陆连溪消失的几年,也默不作声了。

察觉到身边人的失落,陆连溪斟酌了一下,说:“当年,我心脏出了点问题,朋友搭关系找的比较好的医生在国外,就出去了几年。”

陆连溪描述的好像是一件很平常的小事,在乔松云听来就格外心疼。

“所以,你就一声不吭地自己去治疗,没有想过让我陪着你。”

“你那个时候大学都没过一半呢。”

“我可以休学!”乔松云一步也不退。

怎么这个时候就那么像小孩子呢,陆连溪默默腹诽。

“我给你的邮箱发过邮件,告诉你我在干什么,但你没有回我。”

“邮件?”乔松云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当时我都不怎么用,你哪来的我邮箱……”

乔松云突然想起他与陆连溪合作项目时候的事情,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是说,我之前与你交流过合作事项的那个邮箱吗?”

“应该是,”陆连溪仔细回想了一下,“我们应该有一些信函往来。”

乔松云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宝宝,有没有可能那个邮箱是你们公司专门注册给我的?”

“合作结束的时候,我就交回了邮箱。这么说来,我还算是在你的公司实习过一段时间。”

这下轮到陆连溪感到无语,他简直想扶额,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还有这样的乌龙。

乔松云有一点气愤:“你就只发过邮件啊?你不发个短信,打个电话吗?联络方式那么多,你就偏偏要选最生僻的啊?”

陆连溪默默扭过头,“我这不是害怕嘛…我当时以为你只是和我玩玩,我想着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一只温热的手抚上陆连溪的侧脸,摸到下巴把他的头扭了过来。

乔松云说:“陆连溪,你记住了,永远也不要甩开我。”

一个轻柔的吻,上下厮磨,乔松云舌尖轻轻地撬开陆连溪的唇,温柔地与他缠绵。

一吻毕,乔松云拂去陆连溪头顶的落雪,看着眉毛睫毛都有些湿漉漉的陆连溪,有些好笑。

“雪大了,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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