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黑帮2(锁精lay)(1 / 1)
“哈嗯!…唔呃,嗯!嗬呃!”
萧恬是被干醒的。
趴着,像张饺子皮一样被碾来碾去。
很明显,昨天仅仅一次的性爱并没有让夜鸿柏满足,所以仅仅禁欲了几个小时,太阳一亮他便控制不住来发泄自己的邪火儿了。
因着不久前就做过,所以还保持着柔软的甬道一被刺激就舒服的不行。
萧恬的脑袋埋进枕头里,被顶出闷哼的叫淫。
“你…哼唔!嗯…唔嗯!”
龟头顺利的挤到最深处,顶的一晚上再加一早上没吃饭的胃有些绞痛。
【啊…好想吐…】
颈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拴上了一条项圈,项圈后连着长长的锁链,一路延伸到墙上的一个巨大的钉子上。
【妈的,跟我搞什么囚禁py……】
肚皮紧贴床面,阴茎又进的极深,每一次撞击,都压着萧恬的敏感点狠狠擦过,刮得他没一阵鸡吧就硬邦邦的。
【又…又来了…这种痉挛感…】
萧恬死咬住下唇,用自己的双手堵住精口,勒紧根部,紧紧攥住。
阴茎被他勒得殷红,可怜兮兮得仰着脑袋,夜鸿柏终于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轻笑一声。
“萧先生这么不想被我操射啊?我帮你”
说罢,拿出了一根锁精环,紧紧勒住了那根可怜的阴茎。一松手,黑色的粗环啪得抽打了一下萧恬的卵囊,抽得他痛呼一声,眼前一黑捂着自己的那根便蜷起来。
“你个狗崽子!!”
“别蜷起来”夜鸿柏高托起萧恬的屁股,捧着用嘴含下去,
“啊……别!”会阴被完全暴露,鸡吧被夜鸿柏含了进去。
【好爽…】萧恬抓住夜鸿柏的头发,腰肢不自觉抬动起来,口腔温柔的含住自己那根,爽得他飘飘欲仙。
但是射不出来,阴囊抽动几下,精门只能吐出几口晶莹的前列腺液,欲去不去的难耐心情搞得萧恬很烦闷,情不自禁抓住夜鸿柏的后脑努力抽插着。
走不掉……妈的不早口,好射这狗东西嘴里。
萧恬动了几下,身体便被强行按住,夜鸿柏用拇指抹掉嘴角的涎液。
“这个蛮好用,萧先生真的一滴都射不出来了”
舌尖卷着唇瓣,敛入唇周来自萧恬的气息。
阴茎再次插入萧恬的体内,他诡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没有那么抵抗了,可能是知道这根东西能给它带来欢愉,反而被插入的瞬间,出现了诡异的充盈感。
【糟了…脑子要坏了…】
巨棒像是要撑开他的身体,坚硬的滚烫的强势插入,整根深深没进去,撑的后穴的边缘拉成线,疯狂的分泌着淫水。
“嗯………啊……唔!”
“啊…现在好顺利就能插到萧先生最深处…真的太舒服了…”
阴茎深深浅浅得挑弄着,粘粘糊糊的做着爱。
“唔…!嗯唔…啊嗯……嗯!”
一深撞就撞出一声哼喘,萧恬反反复复挨着操弄,偏又极温柔,让穴口绵软,穴道欢愉,此间前列腺被刺激的绷圆,越兴奋反而越容易被顶到,在这种温柔的性爱中,萧恬紧紧抱住眼前人,再次用后穴去掉了一次。
他失神得瘫软在床上。
“接下来萧先生该让我舒服舒服了”
夜鸿柏高举起萧恬的腿,并没给他多久喘息的机会,抱紧他的身体快速抽插起来。
顿时内脏被顶的乱七八糟,深的可怖。
【好深!该死的,这狗崽子居然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压进来…】
萧恬控制不住的开始叫着床,低沉的,压抑的,隐忍的,从嘴里一个一个音符蹦出来,绵软而色情。
“嗬呃……草哼嗯…杀嗯了你…”
凶狠的言语被捅的支离破碎,他一边哼一边逃,一边骂一边打,但拳头的力气被后穴吃没了,弱到连夜鸿柏的怀抱都挣脱不开。
鸡吧每次挺进最深处,骚点都哆嗦着抽紧,小腹也跟着痉挛。
一次,一次,又一次。
去的疯狂。
“混…唔…混蛋…!狗…嗬…狗崽子…嗯……!!”
后穴反复及巅,肚子里淫水顺着屁股流出来,滴到床上漫成了朵栀子花。
但前面死活一次都去不了,憋的萧恬卵囊紧绷,龟头滴血似的殷红。
反复高潮的小腹深处痉挛得开始疼了,变得像抽筋似的,疼的厉害。
眼前晕出生理性的眼泪。
萧恬哆嗦着张嘴咬住夜鸿柏的侧颈,再不咬点什么,他怕他会咬掉自己的舌头。
浑身像八爪鱼似的用力抱紧面前人,边咬着边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叫床声。
绵长的哼鸣从他沙哑的喉咙里面溢出来,他哭个不停,后穴也哭个不停,每次一抽插都能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色情的要命。
再一撞,嘴巴被撞的松开侧颈,他仰起头,绷紧小腹,面色桃红得厉害,耳尖甚至带着一缕血色,多汁的桃子又熟了。
“里面…抽得好猛,一直在…吸我…”夜鸿柏的眼里晦暗不明,闪烁着疯狂的火花,鼻尖深嗅,双手用力抱紧面前的人,呢喃着。
“啊萧先生,好喜欢…我好喜欢萧先生…
“…嗬唔!唔!不……滚嗯!!滚开!”萧恬左右挣扎,双腿绷直,用整个身子对抗着即将迎来的高潮。
“我…我要射了…萧先生是不是也要来个厉害的了?”
夜鸿柏用力抱紧萧恬做着最后的冲刺。
“不…!别…唔!唔!嗯唔!放!放开…我!”
小腹连着屁股,甚至大腿内侧,终于一起迎来了一次非常恐怖的痉挛,萧恬被这几乎让人惊恐的高潮席卷全身。小腹剧烈收缩,似乎有什么要从精囊里冲出来。
但来的并不是精液。
反而是…一股清亮的液体?
“哎?这是…潮喷?”夜鸿柏射掉后并没急着拔出去,而是撑着萧恬,用手沾了一点他射出的液体闻了闻,发现是完全清澈的水状物,没有尿的骚气也没有精液的腥…
反而像女人潮吹时的潮喷。
“哈…哈哈哈,萧先生可太厉害了,居然能像个女人似的射出这种东西。”
疲软下来的阴茎又经撸动,硬挺着,上下弹跳,祈求着射精。
又用手扯了下锁精环,啪得一声,再次狠抽了下萧恬的阴囊,让他从昏厥的状态强行开了机。
“啊!”
撸下锁精环,夜鸿柏上下飞快捣弄了几下,萧恬便低哼着射了出来。
来势汹汹的一泡浓精,溅了一点在夜鸿柏我的脸侧,他微眯起那侧的眼,用手抹了下去。
温柔的抱着萧恬去浴室,铁链叮当,连着脖子上上一个精致的颈圈,衬得萧恬本就精致的脸更加漂亮。
说来夜鸿柏对萧恬是一见钟情的,敌对的势力,旗鼓相当的地位,夜鸿柏在他身上屡屡碰壁,费尽心思才让他栽了这么一回。
但…一回就够了。
萧恬伸手扼住夜鸿柏的喉咙。
“不想死的话就放我下去”
扑哧一声,夜鸿柏笑得明媚,他听话得松开手。
萧恬落地后腿一软差点跪下去,硬撑着扯起地上的锁链,一个闪身便把他套到了夜鸿柏的头上。
只是奇怪的,夜鸿柏全程没有什么动作。
“把项圈解开!”
“不解”
“你他妈给我解开!不怕死么!”
“不怕,能死在萧先生手里,是我的荣幸”
“你!!”
“别闹了,去清洁”
两股间的精液缓缓滴出来,触感极其丢人。
萧恬发了狠,手中锁链用力,又发现夜鸿柏一点反应没有,左右看了看,猛然反应过来。
“你…他妈催眠我?!”
“发现啦?”
“草!”
“萧先生非常好催眠呢!”
身子被打横抱起,一接触到夜鸿柏,身体就异常无力。大概率是受了暗示。
受了不能伤害的暗示。
只是不知道,这暗示是针对夜鸿柏的还是针对所有人的…大抵是昨天才催的眠,明明一开始是可以咬伤他的…
妈的!自己这破体质,早年在这件事上栽过一次,现在还是无法抵挡。
粗粝的手指深入嫩穴,抠弄出里面的浓精。
萧恬向后退缩,又被人扯着锁链拽回来,强行被扒开屁股。
夜鸿柏手指的动作十分粗鲁,转着圈清理穴腔。“你…你他妈故意的吧!”
手指偏就盯着前列腺戳,刺激的圆润的腺体颤栗。边清理,小萧恬边就抬起了头。
“嗯!”
龟头淋漓,阴茎内里的脉搏跳动,萧恬把头埋进夜鸿柏的颈窝,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双手揪住萧恬的奶头,夜鸿柏用力撞到深处,甜甜的问他。
“萧先生…喜欢么?”
“嗯呃!你个…死兔…崽子!”被撞的连说话都说不完整的萧恬,还是选择支离破碎的骂人。
“整天想着逃跑,萧先生真的很不乖”
昨天夜鸿柏突然有事,趁着萧恬昏睡,离开了房间,醒来后的萧恬转了一圈没看到人,便翻箱倒柜得找起工具。
从一个看着就不太妙的玩具里拆出一截弹簧丝,捋直了便对着镜子撬起了自己脖子上的锁。
撬好后又撬门锁,结果没想到…刚一开门,就看到夜鸿柏阴沉着脸站在门口。
他粗暴的拽着萧恬的手,带着他在房间里走,指着好几个角落说。
“这里有监控,这里也有,哦还有这里,还有这里,这里,你刚撬的那把门锁,上面也有监控”
“……”
萧恬无语的抿着嘴,没做任何答复。
于是作为惩罚,萧恬直接被夜鸿柏推丢到了床边,他拉开自己的裤链连扩张都没扩张就直接杀了进去,折磨了萧恬不知有多久。
手上食指中指夹住萧恬的乳首,拇指指尖,再次狠狠掐了一下早就被折磨的殷红的乳头。
“!!!唔!!”
萧恬下唇疼的直哆嗦,下身反倒咬得更紧几分,整个人烧的通红,在夜鸿柏身下软软哀着。
夜鸿柏俯身下来,吐息如蟒。
“我想让萧先生再也不想着逃离我,该怎么做呢…?”
虽是问询,身下却依旧被不留情面的鞭策着,萧恬眸中高光隐没,眼角攒了两滴泪,欲掉不掉的煞是可怜。
“对了!正巧到了新样品,说是可以用尿液供能的gps人体定位器,我还没有找到人选试用,不如给萧先生用吧!”
阴茎猛的抽离身体,快速的摩擦让萧恬的身体忍不住溢出一点低吟,前面半去不去得射了些液。
萧恬丢人的捂住脸,又在听到夜鸿柏的话后猛的坐起,惊恐着在床上向后退。
直接被逼到了床角。
“什…什么?!”尿液…?要塞膀胱里?!
“用法可能会疼,萧先生忍一下”
大手抬起已经被吓软的阴茎,拇指摩挲了一下龟头,便拿这个异常粗大的针管顺着小口塞进去了。
“唔呃!!不!不要…不要不要!”
胀痛传来,萧恬退无可退,而且也推不动他,萧恬现在一碰到夜鸿柏就浑身无力得很,比前几天更甚。
他只能整个人僵硬的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哆哆嗦嗦按住夜鸿柏的手。
眼里攒着的泪终是大滴大滴落了下来。
“疼么”
萧恬点头,无助得像是只受惊的小鹿。黑发墨瞳,里面盛了满满的惊恐。
“那我再轻一点”
光滑的金属与尿路摩擦,灼热又酸胀,摩擦出火辣的锐痛。
棍子的粗细有点极限,是将将卡着尿道撕裂的极限。
疼得萧恬又惊又怕,丝毫不敢动弹。
突破感传来,萧恬闷哼一声,像是药丸一样的迷你gps便被打到膀胱里了。
灵巧的微型机器人游到膀胱壁旁,吸附了上去。
“好了”拔出针筒随手一扔,夜鸿柏再次捞过萧恬的双腿。
阴茎在萧恬的小屁股上摩擦两下又插了进去。
“嗬唔!”
突然抽出疼的萧恬险些晕过去,他腿软腹痛,忍不住叫骂。
“…你个…你他妈不是…喜欢我么?就这…这么喜欢的?!…让我…缓一下…都不……行…?”
“缓一下?唔,说明书上就写用后一个小时不可以尿尿,其余都可以呀?”
夜鸿柏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歪过脑袋,看了眼萧恬被摩擦的通红的尿路口。
“啊,我懂了,萧先生怕潮吹给它喷出来,所以也不想潮吹是么?”
“是个…屁!!呃啊!”
萧恬没想到,这句话给他带来了多么难捱的一小时…
“唔!嗯唔!呃…啊!”
身体里的东西突然停下来。
【啊…就差一点…马上要去了…!】
待到萧恬的快感退下去后,夜鸿柏才又开始动起来。
然后又停,又动,又停。
直到后来萧恬自己的腰肢都忍不住动起来,却被夜鸿柏一巴掌按住。
“不乖了,萧先生”
“你!”
“我也在忍,不要诱惑我”
夜鸿柏的眼神晦暗不明,想必是废了一把子力气才能在萧恬要高潮前停下来。
“还有7分钟…”
异常难熬的7分钟,萧恬的身体被折磨坏了,双腿情不自禁攀上夜鸿柏的腰腹,自己的腰肢高高挺起,嘴里哼咛不断,带着从唇齿缝流出来煎熬的哭腔。
【走…不掉…】
后穴湿哒一片,顺着屁缝滴在床上。
萧恬凤眸里氤氲雾气,双手紧抓床单,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时不时高昂起身子,压抑的低吟着。
“不…不要……求你…我……唔…”
直到萧恬开始求了,极微弱的,喘息的,支离破碎的求饶,在这求而不得的难耐性爱中,他的防线终于开始崩塌了。
他用胳膊掩着面,嘴唇张张合合,断断续续的哀求着,身子浮浮沉沉,声音期期艾艾,已然是理智全无了。
夜鸿柏抱起萧恬,看着面前人因欲火难耐得啜泣,整个人烧得殷红,耳尖泛起浓烈的情欲,双眼失神。
原本冷冽的如高岭之花的俊脸如今却在自己身下痴缠求欢,身上雄性发情的味道更是重的要命,他在他颈窝处深吸一口,独属于萧恬的荷尔蒙在鼻腔里爆发开来,此时夜鸿柏也憋到了极点。
一个小时终于到了。
萧恬被毫不留情的碾着上了高峰。
体内的巨刃忍耐了很久,如今像泄愤似的用力得整根贯穿入底,一波一波充盈与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萧恬终于情不自禁的叫起来。
龟头搓过骚点,碾得萧恬腹腔抽动,他囫囵叫喊着,发出低沉又婉转的旋律,又被一下一下冲击得断层。
萧恬被草的迷迷糊糊,周身像泡在滚烫的水里,眼神涣散,沉溺在夜鸿柏那充满爱与占有欲的视线里,懵懂间,他伸出双臂抱住面前人。
吻上那薄而柔润的唇瓣,唇齿交融,舌尖翻滚,气息混乱。
夜鸿柏用力抱紧怀里的人,似是想用全身的力气把他融入骨血,他听着耳畔处再熟悉不过的声线发出的因高潮出现的颤抖闷哼,身下一紧,在低吟中射在萧恬肠道深处。
萧恬也跟着射了出来,紧接着又潮喷了,湿湿嗒嗒的淫水撒了两人一肚子。精壮的身体就这么软瘫进夜鸿柏怀里,面色潮红未退,眉眼仍微皱着,已是累极晕了过去。
只是夜鸿柏依旧保持着硬挺状态,看见萧恬晕过去也没恼,只是把他抱起来放趴在皮凳上。
长腿耷拉,从后穴点滴出一缕白色的浓精。
坚硬的那根再次顶上柔软穴口。
“萧先生,不!许!睡!”
一记大力猛冲,硬生生把萧恬从昏迷状态干醒了。
“咳嗯!!!”
萧恬高声长吟,被突然的插入吓得一激灵,整个人有点发懵的抬起脑袋。身体里的阴茎在甬道里乱搅,上下左右的刮着脆弱的肠壁,之后整根完全拔出,挑起一根淫水丝。
肠道内软绵绵的,穴口软烂,夜鸿柏舌尖舔着嘴角,眼睛弯弯,两颊泛着浅粉,衬得整个人有种诱人的可爱气质。
只是眼角泛着略有些变态的赤红,带着丝似是想把面前人拆解入腹的痴狂。
修长手指绕过萧恬的腰身,用两节皮带,牢牢的把萧恬固定在了性爱凳上,翘臀上扬,双腿笔直蹬在地上,在别扭的扭动中,穴口闪着晶莹的光。
夜鸿柏粗粝的手摸过萧恬的身体,萧恬很白,但不是死白,反而是一种健康而明亮的肤色,浑身上下匀称的腱子肉勾勒出他并不小的骨架。
的确也不小,近一米九的身量让他在人群中十分扎眼,宽肩蜂腰,筋肉精炼。
如今整个人被反手帮在性爱凳上,背部蝴蝶谷翘起,圆臀因为紧张连着长腿紧绷起来,好似什么淫荡的小仙。
已经释放过一次的萧恬已然完全从性欲中回了神。
“我操,你他妈长本事了?又绑老子!放开我!”
萧恬凤眸圆睁,腰身扭动,嘴巴一张一合,在恋爱脑夜鸿柏得眼里,看起来反而有点像邀约。
他难道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恋爱脑也会致聋么?
高高扬起手,啪得拍到臀肉上,浑圆紧致的屁股被打的颤动,几乎是瞬间,便涟漪似得泛出粉红。
“嗬!你他妈!找死?!”
夜鸿柏丝毫没在意萧恬的日常嘴臭,这几天的爱做下来,逐渐觉得操一个骂骂咧咧的男人别有一番风味。
巨刃剖解入腹,扩张开面前人的身体,再次长驱直入顶在极深的位置。
刚进来,绵软的甬道便忍不住痉挛开来,像是形成条件反射般,传出诡异的充盈感。
“呃唔………”
萧恬细吟出声,死死咬住下唇,努力不去感受后穴的触觉。
与夜鸿柏的这种行为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一场场刑罚,或重或轻,或急或缓,但无论如何,都要比萧恬了解过的性爱更野蛮些。
但身体却不知羞耻的适应了下来,小腹被顶的隆起,鹅蛋大的龟头将肠肉碾得酥烂,萧恬每每绷起小腹,阴茎上凹凸得青筋便会清晰的传入脑海里,麻得他整个人都要废了。
夜鸿版宛如禽兽般,肆虐的侵占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角落。
到后来,快感入潮水般淹没了他,以至于每次深入,萧恬都能喷出一点潮吹,透明的高潮液没一会儿便在性爱凳上流满,缓慢的滴了到地上。
听说合欢宗,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
百兽齐淫,日夜笙歌。
进来的生物没有一个能站着走出去。
很不走运的,工作刚结束不小心被大货车创飞的沈予木,就极其倒霉的穿越过来了。
一睁开眼的沈予木脑子还停在被大货车创飞的那瞬间,极度晕眩感让他恶心的想吐,扶着旁边恶心了好一会儿才平稳下来。
这才好不容易有功夫抬眼看看。
也不是医院…我穿越了?
入目是绛紫和淡紫交织的纱帘,纱帘里头是自己坐着的贵妃椅,虽然同为紫色,却纺织着金色的暗纹,细细看来像是什么符咒?或者法阵?
扶手处仔细摸下来还能摸到一个菱形的凹槽,不知是什么用的。
沈予木正要撩开帘子出去看看,便看到了自己骨节分明又纤细净白的手。
“咦?”他发出一声诧异的声音。
这不是我的身体?
素手撩开纱帘,入目一个灰藕色的房间,房间里好多排架子,放着一些看着就不太妙的器具,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粗有的细,有的尖有的钝。
让沈予木这个24岁老处男一头雾水,他拿了几个看了看,还没等研究明白,便听见门外出现叩门声。
“少主,洗礼日到了,现在便进来么?”
洗礼日?要洗澡么?也不知道如何,先应下吧。
打着既来之则安之算盘的沈予木怎么也不知道,他之后会为了这个决定后悔不已。
“啊,进来吧”
沈予木看见雕花木的门被打开,一个堪称完美的男人走了进来,宽肩蜂腰,剑眉星目,走进过来对比之下,几乎要比自己高上一整个头。
“少主,草民李啸,是您的洗礼人。”
嗯?洗礼人?是他来给我洗澡的意思么?
“那开始吧。”沈予木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那草民冒犯了”
说罢,李啸一把公主抱起沈予木的身体,直接扔到贵妃榻上,手里拿出个晶石,快速按在扶手那个小凹槽里。
只见那榻在一声嗡鸣中,竟然凭空出现几条锁链,捆住了沈予木的手脚腕。
“?!什么!”沈予木杏眸圆瞪。
“这东西怎么回事?!”
“放开我!你!你给他解开!”
他用力扯了两下居然纹丝不动,这下心里才觉出些不对劲来,不是洗澡?这要干什么?!
“少主,这榻是特地为了避免您在洗礼途中逃走,宗主给您专门定制的。草民也无可奈何。”
李啸褪去上身衣衫,显露出精壮的臂膀,肌肉上下翁动,彰显出一种野性的魄力。
“毕竟少主成年前一直不愿意与旁人同修交欢,说不愿做这种事,想为心上人留着干净的身子,甚至屡次三番得寻短见,宗主才出此下策,不然长达七七四十九天的洗礼日,您是怎么也承受不住的”
??同修?交欢?这什么不检点的词汇,自己难道是穿越到修仙世界了???
莫非这是合欢宗?这个躯体的主人自杀了,自己才来的?!
这都什么鬼东西!
沈予木着急了,手上更用力挣扎着。
“不是,你等会儿,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不是你们什么少主,你们原来那个少主自杀了我才过来的,我不是,所以你快放开我!”
“少主…认命吧,没用的…无论您现在扯什么谎,宗主的命令都是绝对的…”
说罢,一颗白润的玉石口球就被塞到了沈予木的嘴里。又在他惊恐的眼神中,身上的衣衫被解了个干净。
“唔唔唔!!”
锁链扯着他的双腿无法并拢,被扯的大张着,一字马似的,让阴户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李啸的面前。
包括他的男根和万中无一的女穴。
“少主,避免您不小心咬到舌头,请乖乖待着这个口球,现在洗礼开始了,请您努力不要晕过去。”
右手下探,李啸托起沈予木的卵囊,用一根皮筋,将它与阴茎扎到一起,漏出从来没被人踏足过的女穴。
他仔细的净了手,用指尖剥开沈予木阴蒂的包皮,将里面那颗小豆豆挤了出来,晶莹透明得小圆柱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凉得沈予木一个激灵,口中呜呜个不停。
他现在被牢牢地固定在贵妃榻上,动弹不得,被迫受人凌辱。
李啸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温热粗糙的触感惊得沈予木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长吟。
在慢慢的舔舐下,温柔的快感涌上来,烫得他脚底生热。
“唔哼……唔嗯!”
沈予木紧张的攥紧拳头,脑袋左右摇着,双脚又开始挣动。
女穴渐渐因为刺激湿润起来,打湿了周围的皮肤。
李啸停下来,拿出准备好的衣夹,直接夹住了那个小豆豆,让他绝对缩不回去。
“唔嗯嗯嗯——————”
衣夹的力度大的很,所有压强挤在一处,沈予木疼的发抖,泪霎时间涌上来,连着呜咽,哀哀得叫喊了一长声。
小豆豆被夹的肿胀起来,上头充血变得浅粉又透明,随着李啸用手指去弹夹子,一边上下颤动。
沈予木痛的不行,他泪眼婆娑的用眼睛哀求着李啸,好看的杏眼攒了一大坨泪花,让他如月神般绮丽清冷的脸变得异常可怜。
小巧的鼻头抽哒,如小狗般祈求着。
求求你放过我…
可惜任务就是任务,李啸心念略动,但最总忍住了,宗主的任务不完成,他和少主都会有比现在更严厉的惩罚。
念动于此,洗礼还要继续下去。
他拿了一个前段纤细的器具,只要注入灵气,那纤细的部分便能产生嗡鸣。
李啸拿着它,把那头抵到了沈予木被夹子夹住的阴蒂上。
一股子高速的快感从剧烈的震动的阴蒂上传上来,一声闷叫,沈予木用力绷紧身体,扭着屁股就要躲。
但李啸的手很快,无论沈予木怎么躲都能追着顶上去。
暖流在小腹里积蓄,女穴湿的淫液都流了出来,顺着屁缝染湿了贵妃椅的椅面。
那椅子在接受到爱液后,表面暗金的符号忽闪,微亮了一点。
糟了…这是什么…
小腹几经蜷缩痉挛,沈予木咬紧嘴里得口球,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叫。
要去要去要去要去!
“嗬唔!”
快速的高潮贯穿他,阴蒂处痉挛着走了一次。
沈予木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李啸居然又拿出了一根阴蒂震动棒,两根像筷子似的上下夹起那根小圆柱。
陡然升高的快感如海啸般,让刚去没一会儿的阴蒂再次哆嗦起来。
他去的特别快,几乎每十秒钟就痉挛着走掉一次,直到沈予木感觉自己的小腹里面、有点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心中警铃大作,觉出些许怖意来。
“嗬唔!!呜呜呜!唔嗷不要!唔嗷不要!!”
沈予木惊恐的摇着头,双手紧扯铁链,双脚蜷缩着,屁股胡乱扭动,拼死躲着震动棒的欺辱。
但可惜他根本躲不开,那震动棒死死夹住他脆弱的阴蒂去,反复得刺激着他及巅。
“唔呃——————”
在一阵尖叫声后,沈予木从阴茎的尿道里喷出一股子压力极高的透明液体来,淋淋漓漓滴在椅子和自己的肚子上,又让那暗纹些微亮了点。
失神间歇,夹子被取下,但饱受折磨的豆豆依旧肿胀着无法缩回去,表面充水到几乎透明,只要轻轻吹上一口气,便能看见它微微颤抖。
李啸拿着一个铃铛,铃铛上挂着个穿孔用得细环,顺着阴蒂外的包皮、穿了上去。
把包皮串得叠起固定住,让它不用外力就可以保持着一直露出阴蒂的状态。
尖锐的刺痛感疼的沈予木大叫,眼泪与口水糊作一团,小脸煞白,女穴无意识夹紧许多,穴口翁张,又挤压出几丝爱液。
李啸细细得在阴蒂上抹上药膏,虔诚的吻了一口沈予木的嘴角,取下口球。
“少主,今天的洗礼完成了”
自打那贵妃椅被嵌入了灵石后,沈予木身上就没穿过衣服,而且总会被挂着条锁链。
他无论是在房间里找来什么东西捶打锁链,怎么用指甲抠那块灵石,都毫无办法。
李啸每天会来做早间洗礼,连续三天刺激着他的阴蒂,每次都要让他来回去个七八次,最后喷出尿来才罢休。
经过几天的密集训练,他原先需要两根震动棒才能泻的花豆,现在只要李啸用手快速弹搓几次就能够泻掉。
李啸还会服侍他用三餐的饭,他也尝试用绝食来抗议,但每次抗议,李啸都会强硬的捏开他的上下颚,填鸭似的把食物灌进去。
“少主,您不曾修炼过,这每日三餐是万不可断的,如您不配合,宗主其实也给予了我一些特殊的权力。我相信少主不会想让我用的。”
他说这话时脸色阴测,墨色的瞳孔里闪烁了几丝晦暗不明的情愫。
日子昏昏沉沉这么过了三天,今天李啸拿出了不太一样的东西。
一根细长的,前段带尖的棍子,被打磨的非常光滑,但直径大大小小,并不均匀,最上边穿有一个明显大于棍子直径的圆环,圆环上又挂了个铃铛。
看着就不太妙的东西,沈予木惊恐的后退着,直至被逼到墙边。脚腕上的锁链拉长到头,让他再也无法后撤半步。
一个踉跄,他摔坐在地上,拼命扯着锁链,眼泪又涌出来,冲李啸疯狂摇头。
“不…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你滚开!别过来!别过来!!!!”
沈予木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看起来被摧残的要碎了。
“少主…您不做洗礼的话,我们都会很难办的…”
李啸叹了口气,拽着没被锁起来的那只脚腕,夹在腋下,左手扶起那根被吓得软趴趴的小阴茎,右手将手里那根涂过润滑的棒子,顺着尖端塞了进去。
修炼过的人和未修炼的人的体质区别还是非常大的。
沈予木的脚腕被固定住后分毫拿不出来,他用手抵住李啸的胸膛,拼命挣扎拒绝。
尖钝的前端破入龟头上的小口,扩张开尿道,撕裂的钝痛和粗糙的摩擦感传来。
“啊呃!!!!痛!!!好痛啊!”
沈予木大声疾呼,手上敲打得更为用力,推搡着李啸的身体,又掰着他的手,双脚拼死的挣扎着,泪糊了他满脸。
马眼棒刮擦着尿道,疼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沈予木呼吸阻滞,死死咬着住牙才没晕掉。
“哈………哈…………”
那串珠似的棒子整根没入,尖端深处膀胱里后,李啸略微注入灵气,最里面那颗珠子便膨胀开来,牢牢固定在里面,只剩下带着环的小铃铛卡在马眼口,随着沈予木的呼吸叮铃铃响动。
现在他身上已经挂上了两只金铃。
一颗在阴蒂皮上,总是埋在股间,声音听起来并不多分明,一颗挂在阴茎上面,清脆响亮。
疼痛告一段落,剩下丝缕缓慢的胀痛。
沈予木哆嗦着想用手把东西扯出来,偏一扯就牵连到深处的膀胱开口,酸胀的尿意袭来,难受的他软哼两声。
“少主今天的洗礼开始了”
“什…什么?”这不是结束么?沈予木刚略微松下的心又提起来,身体软软的被人抱去贵妃椅上,李啸蹲下身子,用手捣弄着他那根被迫站立的小阴茎。
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褶皱洁白,撸开外包的包皮,发红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今天的洗礼内容是用女穴射精,少主是罕见的双性体质,故而属于男性的尿路其实与女性相连,但因从未使用过,目前精气与尿液都是阻塞状态,这不利于您日后的修练,所以先要疏通开。”
“…你在说什么屁话…”
沈予木慌忙挣扎着起身,伸直脚蹬了一下李啸的脸,借了力翻身要跑。
突然后脑一个大力扣压,把他的脸狠砸在了椅面上,沈予木痛呼间,双手被锁链捆在背后,翘臀撅着,就这么跪趴了下来。
“嗬!放开我!放开我!!”
“少主,都四天了,您还没折腾腻么?”
李啸揉着鼻子摇摇头,叹了口气,大手再度抚上沈予木的小阴茎,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慢慢的,沈予木生理本能得硬了起来,只是阴茎内的马眼棒并没有留出他硬完后的尺寸余量,随着他的阴茎膨胀,他马眼顶端的小环慢慢绷进尿道口里,里外拉扯着,只留下最后面那只金铃。
金铃从原先乱荡的挂着,逐渐被绷成直直立在马眼上,随着李啸的撸动,发出极快速的脆响。
膀胱内侧的珠子同样被拉扯的往外挤,剧烈的尿意袭来,沈予木崩溃的哭喊,双脚从贵妃椅上从跪姿蹬成直立起来,拼命地往前逃。
脑袋反被贵妃椅的椅背挡住了去路,最终变成了上半身倒立,下半身正立着,努力踮起脚尖,整个身子折叠起来的怪异模样。
甚至柔韧度极好的他,能直接从下面看到自己的阴部在被如何摧残。
大腿抖的厉害,膝盖后窝的腿筋被抻得发麻,沈予木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的发疯了。
他一被尿意憋的软下去,李啸便刺激他再硬起来,滚烫的手心又大又粗糙,刮擦在龟头上的触觉又硬又刺激,见鬼了他还涂了一手的润滑液,快速捣弄下,除了铃铛声,还能传出极为色情的水声。
在这种既粗糙又快速的摩擦中,没一会儿,即便是在如此高强的尿意下,沈予木都快射了,只可惜喷薄的精液冲到尿路深处便无路可去。
他射不掉!
沈予木嘴里呜咽个不停,混着些哀求,口水和眼泪倒流到额角上,嘴角在叫喊中略微撕裂,泛着血丝。
因为射不掉,阴茎又被反复刺激着,快感变成了难耐的痛,又焦心又抽筋的痛。
尿意汹涌,膀胱像要炸了一样酸痛非常。
无论是什么,尿还是精液让我先释放一个!
沈予木混沌的想着,身下酸胀感愈演愈烈,大腿内侧剧烈的抖动着,已经快坚持不住这个姿势时,李啸扶住了他,定住他身体的摇晃,开始大力撸动起来。
手掌成筒,用力内压,拇指与食指形成的环更是勒起来,压力陡然攀登,让尿路内的马眼棒的形状更加鲜明,凹凸的棒身挤压着脆弱的尿路,压得沈予木长长的哀嚎着。
“呃嗯————————————!!!!!”
精液越蓄越多,终于开始顺着尿路返流到女穴旁的尿道口来了,只不过雌性的尿道偏宽,而且又阻滞许久,精液如今流过来,居然是像奶油嘴儿一样一股一股的流出来的。
莹白的精花一团团顺着阴蒂上那颗小铃铛,啪嗒啪嗒滴到离沈予木面门极近的椅面上。
他觉得自己阴部灼痛的厉害,被精液冲开的尿路像是没发育完全而被强行通开一样,火辣得很。
紧接着,绷到极限得尿意霎时间倾泻而出,淡黄而骚气的液体极强的从雌性尿路里射出来,划出一道蜿蜒的抛物线。
来势汹汹的一泡尿冲刷了管道,伴着强烈的刺痛感,尿了整整一椅子。
椅面的金纹再次闪亮,将所有液体都吸了进去,当金纹暗下去后,表面重回了干燥。
冲刷的刺痛混着通畅感让他不自觉得软哼出声,沈予木哭得眼角泛红,软瘫在贵妃榻上。
“少主做的很好”李啸怜惜得摸了摸他的头,“今日还有最后一项功课,现在要开始了”
李啸掰开沈予木的双腿,用锁链固定住,让他呈现一个型,阴户打开,铃铛随着沈予木羞涩的收缩发出几声脆响。
软嫩的肉穴张开花瓣,因为刚才阴茎收到太多刺激,以至于穴口也泛起水光,嫩红得唇瓣如花瓣般呈现好看的波浪状,穴口翁动,穴上头的骚豆因为覆皮被剥开穿起,一直无法缩回去,如今也因为刚才的射精兴奋的发硬。
李啸伸出指尖,紧掐了一下那颗豆。
“呃嗯!”
沈予木扭开脸,敛着睫毛发出一声痛呼。
感觉有舌尖卷上那颗阴蒂,沈予木被舔的软哼,羞得按住身下人的头。
李啸分神伸出一根手指,探入湿润得不得了的花穴里,用指肚快速拨弄内壁。
舌头温湿的触觉一覆到小豆上,便让沈予木忍不住蜷起了身子,随着舌尖的快速上下拨弄,还有手指配合着刺激,没一会儿一股暖流便在沈予木小腹里流转起来。
花穴逐渐湿的在捣弄中发出噗叽噗叽淫荡的水声。
“嗯…呃嗯———!唔…”
欢愉的叫声不绝于耳。
沈予木不由自主夹紧肉穴,吸吮着里面的手指。
但李啸故意在沈予木即将高潮的前一刻停下了动作。
这一停让沈予木出现了很重的空虚感,肉穴翁动,他眼里竟开始泛着媚气,就这么眼巴巴瞅着面前人,赤裸裸的露着湿透的性器,求着欢。
任务没有完成,所以洗礼并没有结束,李啸去拿了一根纯透明的水晶阴茎,慢慢顺着肉穴探进去。
肉穴过分窄小,这根水晶龟头能完全扩张开蜜穴层层叠叠的褶皱,让里面一览无遗。
媚红的褶皱被撑得饱满,令人穴里发麻的充盈感爽的沈予木扭动着腰肢,低声哼鸣着。
小巧的鼻子里发出软绵绵的叫声,随着身下李啸的动作,一声声啼叫出来。
身体里面的水晶棒动了起来,表面极具凹凸的螺纹像是什么榨汁机一样,只动几下便刮出不少淫液。
“呜嗯!……李…李啸……哼呃!……”
每一下的抽插都十分用力,顶端直刺到最深处的小嘴,给沈予木顶出许多惊呼。
这阴茎的形状被雕得极端暴戾,表面都可以用崎岖来形容,突点极多,每每顺着甬道刮擦进出的时候,沈予木的大脑深处总会闪过大片白光,逼着他用淫叫声去发泄。
“嗬嗯!嗯!啊嗯!哈嗯!嗯!”
顺着透明的阴茎往里面看,能清楚的看到沈予木嫩粉的蜜穴,每经历一次深插便涔涔留着水,如今几乎蓄了一池。
晶莹又带着些粘稠的淫水,在粗暴的抽插中迸溅压榨出来,顺着沈予木的屁缝滴到躺椅上。又有些流进李啸的指缝中。
这种强烈的摩擦逐渐让沈予木神志不清起来,他只感觉自己的阴茎硬的发烫,伸手撸了几下也丝毫不减,身体热得厉害,似乎叫嚣着想要些更多的东西。
他迷迷糊糊伸出手,眼神湿漉,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李,李啸…我要……”
贝齿微露,眼里失焦,长睫卷翘而湿润,他就这么张着双臂,毫不自知得邀请面前人请进入他的身体。
李啸狠咬了一下牙根才忍住冲动。
“…少主,您现在还承受不了我的东西”
“……不…我,我要…”
沈予木真的是被操迷糊了,他居然胡乱抓住李啸的头发,就往自己身上拉,唇齿粗暴的撞在一起,沈予木笨拙的伸出小舌头,钩着李啸的嘴唇。
这一勾仿佛天雷勾动地火。
“少主,你,想好了么?”
李啸的脸色沉的要命,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的这句话,肚子上骚穴的水在他俩拥吻的时候蹭了自己一肚子,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嗯…”也不知问的什么,沈予木就随意回答了。
小舌头终于翘开面前人的唇齿,正得意的舔舐着,又突然被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宽厚的大舌卷入了自己的口腔,一下子压榨了全部的呼吸,沈予木上不来气,神志清明了几分,推搡中,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假阴茎被整根抽出去,没来得及适应这种空虚感,便有一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探了进来。
蜜穴陡然间被撑过极限,沈予木吃痛惊叫,泪水一下子涌上来,哀鸣着分开了双唇。
“唔嗯!好大……好疼……呜呃……好疼!好疼啊!!”
沈予木哭喊着,用手推着李啸,这次他彻底清醒了,但根本来不及后悔,便被这种撕裂的痛楚紧紧包裹住。
李啸抱住他,给他略微顺顺气,但并没有什么用。
沈予木能清晰无比的感觉到,体内正缓慢插入的巨物到底有多恐怖,比鹅蛋更大几分的龟头挤着狭小的花穴口塞进来。
这跟东西大的几乎要把穴口撑裂,原先波浪状的阴唇被撑得笔直,拉成一条细线,阴蒂被擦着卷到口边,几乎要贴在李啸的阴茎上,只轻轻一蹭就能刺激到它。
“呜呜……疼…李啸……不…不要呃……不要了……”
沈予木哭狠了,身下撕裂感痛的他小脸煞白,口齿不清的一边哭吟一边哀求。
阴茎终于以极缓慢的速度抵达了最深处。
但当它顶到最深处的那张小嘴时,沈予木都快疼晕过去了。
他被李啸吻着叫醒。
“乖,我要动了”
“不…”
沈予木声线颤抖得厉害,但无论怎么哀求,也没能让里面的那根动作停滞半分。
那是与假阴茎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滚烫的,坚硬的,似乎也入了几颗珠子般,同样带着很强刮擦感的那根大鸡吧,最终还是慢慢在甬道里前后抽插了起来。
比刚才那根更强的刺激让沈予木逐渐忘记了疼痛。一种充盈感顺着他的后背攀上来。
“唔嗯……”
巨大的阴茎还没进入一半,就已经能顶到沈予木里面最深的地方了。
李啸看身下人已经适应了很多,便开始快速的抽插,很快的沈予木便被插的淫叫声不断。
用少年清澈的嗓音发出这种爱吟,真的色情的要命,饶是忍耐力极好的李啸,也被激起几分占有欲。
锁链被解开,沈予木修长的双腿攀附上李啸的腰腹,手臂又缆住对方的脖颈,跟着一起上下律动。
那足有成年人手臂尺寸的秽物,直捅进去又快速拔出到只剩个龟头,就这么大刀阔斧的顶着沈予木操干。
甬道内湿滑至极,深处的小嘴被操的软下来,每次捣弄仿佛在吸裹着李啸的那根。
“哈……”
李啸发出声满足的叹息,淹没在沈予木的哼鸣声中。
沈予木本能的锁紧蜜穴,陡然攀升的快感狠狠刺激他去了一次,小腹里头痉挛着,自己那根被堵住的阴茎弹跳几下,虽没射出什么,但上头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已经染满整个龟头。
蜜豆下头又涌出一朵精花,比刚才那次流出的速度要快的多。
在李啸的快速捣弄下,沈予木的后穴忙不迭又迎来了好几次高潮,因累计着,快感攀升的奇快,一次比一次凶猛。
沈予木只觉得自己小腹内哆嗦的厉害,大朵大朵的精花从尿路中流出,顺着花穴股沟留到李啸的腿上。
他被操的更狠了,李啸狠碾着他,让他强行一次次高潮,沈予木被操的有些怕,密集的快感让他紧抱着面前人,双腿伸得笔直,嘴中哭吟不断,从断断续续被一顶一叫的声音,转变成了绵长的啼叫。
朱唇颤抖,身下痉挛,花穴泥泞。
李啸感受着甬道内的抽动,心里想着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整根极快速的抽出。
沈予木被瞬间的强烈刮擦直接刮喷了,一股子晶莹透亮的潮喷液从雌性尿路里射出来,吓了他一跳。
还没等反应过来,李啸又狠捣几次再整根拔出,他便又喷,又捣又抽又喷。
连续数十次,他喷的两人胯下和小腹都沾满了潮吹液。
哔—————
在一阵刺耳的监护警报声中,享年26岁的萧恬,被小弟暗害,刹车失灵出了车祸,冲下盘山公路,虽然凭借着超强的身体素质和超高的沃尔沃安全系数,坠下悬崖的他趁意识没有失去之前报了警,但最后还是…
挂了。
“妈的!!”
萧恬魂魄离体后。搓了搓自己的一头黑毛,看着一圈围着他团团转的医护人员,气愤得在病房里拳打脚踢,可惜他只是一缕魂儿,并没有给世界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到底是哪个畜生害的老子”
萧恬脑子要气炸毛了,堂堂青袍会的二把手,等上头那个老爷子仙了之后,马上就是史上最年轻的青袍会社长的人,让他妈自己人阴了?!
说出去能给别人屁股笑掉。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压根没发现,这他娘的,自己居然变成鬼了。
突然一个干巴巴的女声在耳朵里突然响起。
【检测到枉死者灵魂,等待连接,等待链接,等待链接,等待链接……】
“…耳朵怎么有点刺挠”
【连接成功…】
【宿主你好,欢迎访问高级生子系统,绑定后可以通过在各个位面给无法生子的目标角色生孩子累计积分,积分满3000万即可获得复活机会哦】
“卧槽!什么玩意儿”
给萧恬吓得往后一飞,又摇摇头,像是要把声音摇出来。
“我是高级系统857,你可以叫我857,刚才的解释有听清么?请问宿主是否绑定生子系统?”
“生子?生你大爷,我t纯爷们生什么子生子”
【哎?哎???男的?啊!十分不好意思,请宿主稍等一下】
只听耳朵边传出嘟嘟两声,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似乎在打电话,窃窃私语到
【主神老大,你这给我派得啥任务啊,我一生子系统,给我找个男宿主,你这不逗呢么?啊?世界树错误?那跟我有啥关系啊?这咋整啊?这大哥也没地儿能生啊】
【什么叫给我开放点权限,之后的我自己看着办?啊?我咋看着办啊?我还要评特级呢?这宿主我怎么带啊?我给他造个漏啊?啊?老大?喂?老大?】
………
“大妹子?”
【咳…没事,宿主稍等,我先查询一下】
一阵噼里啪啦打字的音效过后,这位857重新清了清嗓子,恢复了播音员般清爽的声线。
【您好宿主,由于我们的世界树算法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错误,让我,一个生子系统,不小心匹配到了您这位男性宿主身上。】
【但刚刚主神大人给我开放了新的权限,目前可以给您改变任务目标,通过让各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括弧男括死,得到爱情和幸福,并将他们对您的爱意值进行评分获得积分,来换取复活机会的。】
萧恬沉默了…
他不是没看过穿越,也不是没看过系统,但眼前这种情况,让他变成傻逼了…
“…一个世界大概能获得多少积分…?”
【5000到50000不等】
萧恬又深深得沉默了…
“…所以说…我为了复活,需要跟你到各个地方,找个男的,让他他娘个腿儿的干爆我的屁眼,之后还要起码600辈子!才能换取这个傻逼复活机会!?…”
【对,您数学真好,算得真快】系统兴奋得附和,就差拍手了。
但她没敢问出口,为什么这个宿主法却屡屡得空,就在刺客要败落的时候,萧恬不争气的伤口再次崩裂,剧痛袭来,逼得他生生跪到了地上。
有机会!
那刺客见萧恬行动受限,一个闪身就冲皇帝奔去,手起刀落就打算要了皇帝的命。
“不!!”我的五万积分!!
或许是要积分的心愿太强,萧恬硬生生忍住了眼前得昏黑,爬了起来,飞扑到皇帝身上,那匕首也顺着他肩臂刺了进去。
临再次昏过去前,萧恬脑子里想的不是疼也不是倒霉也不是要死了,而是…
“这狗皇帝睡眠质量也太好了,这样都不醒…死猪么??”
【你就没什么金手指么?我看他们里写的,系统自带金手指啊!给我来点什么隐身斗篷大力丸,厄运人偶催情散啊!】
【宿主现在还在新手村,暂时不能解锁道具和技能兑换,等出了新手村就可以啦!】
……行吧
其实萧恬早就醒了,但现在这个气氛好像不允许他醒的样子所以一直在装睡。
“萧将军为何还不苏醒,昨天你不是告诉朕,他腹侧只是受了刀伤,习武之人身体朗健,不是什么大碍么?”
“微臣…微臣昨日看着萧大人确实恢复的很好,伤口周遭也并无脓疮发作,已然有大好的迹象,微臣不精,实在不知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罢了,都退下吧”
夜鸿柏捏了捏眉心、拜拜手屏退掉战战兢兢的太医和宫女。
心中哀莫大于心死。
莫不是昨夜小德子下手过重了些?怎么迟迟未醒…这伤口震开好多,肩上也做了个对穿,想必很疼吧。
你不已是三哥的人了么?为何还舍命护我…
笨,那刀捅不到我身上的,偏你去挡那一下,反伤到了你。
试探下来竟是这种结果…我不知道,我好难过,阿恬,我该如何是好,想恨你,但又无法恨你。
你若背弃我,又为何不背弃得完整些。
夜鸿柏走进了俯下身,用手指勾勒着少年英气的面庞,一鼻一眼,都似长到了他心尖上的模样,摸着摸着突然看到萧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哼…原来装死呢?”夜鸿柏嗤笑,用手使劲捏了一下萧恬的鼻子。
萧恬眼皮一抖,一脸茫然得睁眼。
“陛…陛下…臣…陛下没事吧!昨夜有刺客!陛下没有受伤吧!”
夜鸿柏白了他一眼,心里腹诽:“装的还挺像”全然没有皇帝的架子。
“没受伤~多谢爱卿关心~刺客朕已经派人手去查了,爱卿救驾有功,想要什么奖赏呀?”
萧恬局促得站起来,打算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甚好甚好,奖赏什么的就不必了,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那微臣就先告退了,如此叨扰陛下,实在是太不好……yi………”
“嗯?爱卿怎么不把话说完?”
“不是……嗯…………”
不是,我怎么说完啊?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你脱什么衣服啊?
“陛下要宽衣那臣先告退了”说罢两只小腿嗖嗖往外走
“站住”
咕咚,巨大的一声咽口水的声音,萧恬像慢动作一样,一点一点地转过身,皇帝褪去明黄色的外袍,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白花花得笼罩了过来。
“萧将军,几年未见,莫不是忘记了朕要你宿在寝宫的意思?”
“不…唔!”萧恬一下子被连人端起,像一盘菜似得放到了床上,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覆下身来,埋在自己颈部,摩挲啃咬着。
气息打到耳朵的那时候,萧恬麻得瑟缩了一下。
“嗯…陛…陛下…这不好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对吧不对吧…
萧恬一脸黑线,老子还没准备好的怎么先上正戏了?!慌忙之中一把推开了皇帝,但他力气属实是要比养尊处优的夜鸿柏大不少,直接把夜鸿柏退了个趔趄。
【救命!救命!我屁眼不保!!】萧恬在内心疯狂嚎叫
【857857你死哪去了?!】
【啊宿主咋了?你一觉睡到大中午,我看没我事儿了,到饭点饿了吐露口面条子】
【别吐露了!他要干我啊?!】
【干你?干呗,你俩在这世界本来就是情侣啊?】
【你不早说?你早说我死也不会在这鬼地方过夜!】
【早干晚干怎么干不是干?】
“萧。恬。”夜鸿柏脸色铁青,全然失去了刚才的温柔。“朕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我我我…我没有,我是病号!陛下!我是病号啊!”
“哼,朕看你健康的很”
夜鸿柏一把抓过萧恬的两只手腕,交替着按到头顶,扯下腰带狠狠打了个死结。
紧接着三下五除二就给萧恬身上的衣服全解开了。
萧恬真的想哭,他堂堂八尺男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这积分他都快不想要了。
腹部的纱巾层层叠叠把伤口盖住,夜鸿柏搂起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右手顺势探了下去。
“阿恬,三年未见了,一回来便是这种态度,朕好伤心”
夜鸿柏又换回这副小狗般委屈巴巴的样子,跟京剧变脸似的,但令人意外的,他这张月神般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居然不怎么违和,反而平添了几分惹人怜。
伤心个屁伤心,你就是个大猪蹄子,我受着伤还这样,变态!
心里虽这么想,表面还是没敢吭声,萧恬紧闭着眼睛,死死咬住下唇,硬着头皮逼自己不害怕。
实际上他害怕极了,毕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会发生什么857已经跟他讲过了,仿佛医嘱一样的注意事项给他吓得够呛,所以现在在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呢。
这事儿对他来讲真属于赶鸭子上架了,面前这尊大佛,他惹惹不得,跑跑不了,只能两眼一闭,装死。
可惜夜鸿柏完全会错了意,这种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忍受极大的耻辱般。
这么不情愿?哼。
夜鸿柏索性就没跟他客气,拿了油来滴下去,用手指简单扩张了两下,便扶着慢慢插了进去。
他的那物件大的吓人,而且不做任何扩张就探进去着实让萧恬痛到了。
弹跳得阳具跟本人反倒不甚匹配,养尊处优的白皙身子下翘着个令人骇然的暗色东西,让萧恬紧张得有些打颤。
“……疼…”
太大了,唔真的太大了,疼死我了。
他倒吸口凉气,抽搭了一下鼻子。
肚子好疼,屁股也好疼,又不能绷得太僵硬,睫毛长长,敛住几分隐忍的颤抖,萧恬抿唇低喘,浅栗色的皮肤绷紧,独属于武将的精壮身材如今只得沦为身下物。
夜鸿柏目光所及的便是这么一场绝景,没有一丝赘肉的躯体迫于威压屈辱得承受着,那稚气半脱的英气脸庞如今也被迫染上了罕见的情欲。
“忍着”
“……”妈的狗皇帝!
肉刃一点一点破进去,许久没经历性事的甬道死死绞住入侵者,绞得夜鸿柏一个哆嗦。
“…放松”
他娘的,我也三年没做了好不好。
夜鸿柏俯下身子,含住萧恬的耳垂,舔得他半个身子都麻麻酥酥的,然后趁他分神的间隙,突然用力顶进了些去。
“唔!”
突如其来的猛冲吓得萧恬一个激灵,带来了很多陌生的感觉,让他惊叫出声。
“陛下…别…别动…”萧恬努力调试着自己的呼吸频率,尝试按照夜鸿柏的话放松自己的屁股。
“闭嘴…”
还没等他适应这种被插入的感觉,夜鸿柏就不管不顾得抽动了起来。
缓慢的抽弄让最开始的刺痛慢慢退去,一种奇异的触感顺着腰枝攀上来,像是在抽筋,又像在痉挛,后穴在这之中逐渐软了,让夜鸿柏又成功探进去一寸。
这种触感让萧恬不自觉的哼唧出声,但又因为羞耻感硬生生都憋进喉咙里,反倒听起来像极了呜咽。
夜鸿柏有点头皮发麻,三年没做的他也很难耐,后穴紧得出奇,他只能通过这种缓慢的磨蹭来缓解。
后穴慢慢完全软下来后,他便低头深深吻住了萧恬,唇齿交融,舌尖钩弄着萧恬局促的唇瓣,趁着萧恬快无法呼吸得时候,下身又猛得一撞。
整根狠狠顶透。
“唔—————!”一股巨大的电流冲上头皮萧恬被刺激得绷紧小腿,失声叫了出来。
夜鸿柏开始猛冲,一次一次钉在最熟悉的那个地方,他了解得很,萧恬身体上每个敏感点,低头舔舐着他的耳廓,右手抓住后颈,用力揉捏。
他的这具身体最爱这种感觉了,不出几分钟就会射出来。
萧恬哪里遇见过这种阵仗,快感快给他冲晕了,他又犟着不肯喘出来,满腔的情事憋在他身体里,逐渐攀升起来。
“陛……啊………陛……下…………唔……………”
他的凤眸被碾出生理性的眼泪,眼尾红红的,好似刚刚大哭过一场。
“嗯…怎么了?爱卿……”
夜鸿柏坏心眼的狠狠啃了一口萧恬的耳垂,身下肉刃速度未减,甚至更快了几分。
赌气似的拼命就往那一点猛攻,丝毫不给萧恬一点喘息的机会。
“唔………不,陛……下”
萧恬被顶撞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身体像个飘摇的小船,被巨浪拍打上下漂浮着。
他只觉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层层叠叠的窜到脑后,让他感觉好不自在。
离谱,太离谱了,这是什么??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好……这是什么?!太奇怪了…我不要…
萧恬被顶得有些慌了,挣扎的想起来,但胳膊没办法借力,腹部一使劲就立刻疼瘫下去。
反复试了几次,怎么也挣脱不开,累的想哭。
似是感觉到萧恬的动作,夜鸿柏眉心狠狠一跳,怒从中来,便更加肆意啃舐着萧恬的身体,啃咬着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的浅麦色肌肤。
“别…”萧恬不安分得扭动了几下,结果让夜鸿柏更来了劲,半惩罚半迁怒,立起身子加起了速。
“老实点!”
啊…好深!!
萧恬感觉肚子里面都被搅得很不舒服,偏偏这狗皇帝揪着自己敏感的那一点猛撞,绝对是报复!
自己的小兄弟被刺激得邦邦硬不说,甚至还因此分泌了一点前列腺液。
妈的这龙根是不是有点……唔!遭!
“嗬…”
小腹突然痉挛了几下,一阵剧烈的电流窜上来,萧恬后背一躬,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
但夜鸿柏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别…我刚去…”
别动了,刺激过头了…
萧恬有点欲哭无泪,被直接从后面干射也就算了,为什么这狗皇帝还不射,自己刚去完的后穴还没过劲儿,一被刺激就痉挛着的疼。
“不…别…不要……”
萧恬喃喃求着饶,双腿只蹬了两下就被皇帝抱锁在怀里。
怎么今天的阿恬怎么格外可爱,真的让人忍不住想多欺负欺负。
“不要…?不要朕做什么?”夜鸿柏勾起一抹坏笑。
“…拿出…拿出去…”
说着话的功夫,刚被刺激到绝顶的后穴又被无情碾榨了几次,古怪的又痛苦的快意冲得萧恬迷迷糊糊的。
不想要了,想歇一下,真的不能要了…不行不行不行……
“不出去”说罢他伸手毫不留情得掐住萧恬的脖子。
一种窒息的感觉令他无意识得收紧了后穴,腔内的摩擦感瞬间强了几个度,叫声也连着变了调。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啊难受……好难受………
萧恬迷糊得睁开眼看面前的人,小小声呢喃着
“陛下…我…我不要了…好难受……”
啊怎么这么可爱,湿漉漉的微颤的睫毛好可爱,被情欲染红的眼尾也好可爱,因为进气量不足微张的小嘴也好可爱。
挺立立的乳首好可爱,尝试用胳膊挡住害羞的样子也好可爱,爽到挺起的腰身好可爱,被顶的乱晃的小阳具真的好可爱…
夜鸿柏的欲念上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身下愈发粗野起来,胡搅蛮缠得杀进去,搅得萧恬肚子一片狼籍。他就这么强压着萧恬,硬逼着他又射了一次才泄出来。
“呼…”夜鸿柏满意得摸了摸萧恬的脸颊,松开绑手的腰带,叫了水。
萧恬羞愤得团起来,一双秋水眸子波光粼粼的。
夜鸿柏看他的样子有点好笑,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阿恬今儿个怎么如此害羞?比初次时,还要娇个几分…”
“你!”萧恬说了个你就没了下文,嘴上一瘪,又把脸埋回被子里,丢脸死了。
钢铁直男的第一次总是有很多别扭,一想起自己被从后面顶射了两次,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啊想死,真的…
比当年在小学升旗仪式上吃错东西拉裤兜子还要社死!
比上初中很喜欢的女生表白结果发现“她”是男的还要社死!
比在青袍会里不小心把止血药膏biu会长光头上,结果顺着光头又落回自己手上了还要社死…
【5555…857…能不能先把这个新世界的大门关上………】
【嘿嘿~不能~~~】857的声音很雀跃,好像磕的很开心的样子。
没一会儿水来了,浴桶边,夜鸿柏抱住萧恬,两只手指探进去帮他清理。
“我自己来就行”萧恬有些挣扎,因为社死耳尖羞的通红。
“别动”夜鸿柏用手指黏腻的精液被一点一点掏出来。
“唔……”为什么?!这是满清十大酷刑是么?!萧恬捂住脸,感觉灵魂好像都要飘到别的次元逃命去了的时候。
手指突然又换回阳具,顶得萧恬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多亏夜鸿柏眼疾手快给他捞进怀里才没让他摔个狗啃屎。
“啊!”不是?!还来?
萧恬扶着浴桶,腿软的使不上力气。
“!我不要了…出…出去……”
甜腻的洞口微发涩,导致这抽插感变得格外难熬。
“你最爱朕顶在这里,还记得么?”
“唔!!”
“你还爱朕在这时舔你的背脊”
“…啊…呼……唔…………”
“每次你爽极的时候小腿就会微微抽筋”
“嗬……”难怪,从刚才开始小腿就有点抽痛,让他很难站稳!
“朕还知道,你最喜欢前后一起来”夜鸿柏伸手握住萧恬的小兄弟,上下撸弄着。
“哈……嗯…不…不要一起…”
感觉要疯了,萧恬被强行搂在怀里,每次摩擦就会又抽走几分力气,身子软的要命,这阵又开始被前后夹击着,呻吟声都控制不住漏了出来。
“但你让朕好伤心,朕想再欺负欺负你”
“咳………”马上就要射了,别,别捏!
精关在失守前一瞬,突然被夜鸿柏狠狠捏住憋得萧恬呛了一下,只流了几滴出来。
这什么混蛋,啊啊啊啊干这种丧门事!!
之后好几次都没成功泄出来,小兄弟被憋的泫然欲泣,几经挣脱两人打闹着又压到外间的案台上,折子洒落一地。
如此折磨了萧恬两三次,直接给他气哭了,他发起狠来,用力挣脱束缚后,摊在龙椅上喘着粗气。
这狗皇帝是真的狗,什么积分不积分的,爷爷的老子早晚给这狗皇帝一刀囊死!
“生气了?”
“…”很想说一个滚字。
“别气嘛,朕帮你”说着夜鸿柏就吻下来沿着颈线一直啄到胸口,小腹,张嘴含住了萧恬的那根。
“唔!别!”
我是很生气但没气到这个份上!天,这不能第二天想起来觉得丢脸给我砍头了吧?!
但是皇帝的口活真的太好了,爽的萧恬压根没力气挣脱出来,他抓住夜鸿柏的头发,努力压制着小腹里的那团火。
在鹅黄的龙椅上,萧恬情欲氤氲,小腿绷直,身子被刺激得蜷了起来。
而面前这个九五之尊,正虔诚得跪拜在他腿下,努力服侍他,就连囊袋都被连带一起到照顾了。
口了不到半分钟,早就在崩溃边缘的阴茎就弹跳着泄在了他嘴里。
“爱卿真好吃”夜鸿柏舔着嘴唇,把那泡不算浓的液体悉数咽下。
那眼角纨绔又温柔,萧恬好像要溺死进去,随及两腿一端,又被重新插入,他抓住椅背,把满腔的哼鸣憋进去,只留下些难耐的低喘。
夜鸿柏发觉到他的忍耐,便卯足了劲想把他欺负出声音。
每次听到声音被干得漏出来,就一副小人得志的荒唐模样,萧恬也在这之中又射了两次,夜鸿柏也被勾的又泻出一次。
但这一切并没有让他停下来。
到后来萧恬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高潮不高潮的,就觉得自己小腹好像在下坠,每次射的时候都以为自己要失禁尿出去了,被干的溃不成军。
他哭着求了好多次,断断续续的叫着,但夜鸿柏一次也没停。
萧恬的身子蜷起来又舒展开,腰弓上去又弓下来,几经昏睡又被揪着奶头扯醒。
当他射得尿路火辣辣得疼了,嗓子也干哑得发不出声音了,可怜兮兮的小兄弟再没法立起来的时候,夜鸿柏才将最后一泡浓精狠灌进去后,慢慢抽弄了几下,才抽了出去。
白色的雨露慢慢从花芯处流出来,夜鸿柏看着如此绝景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转头找了一个玉雕的塞子,给尽数堵了回去。
我感觉你有病,你要不去治治吧,这体力不正常,真的…
也多亏夜鸿柏没有读心的能力,不然他肯定气的打他一巴掌,朕憋三年了,想一口气全找回来而已。
几日浑浑噩噩过去,萧恬总感觉太监宫女看自己的眼神拉丝,动不动就聚成堆像群家雀似的窃窃私语。
问斩!全都问斩!
萧恬在心里怒拍惊堂木,面上却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穿戴好了朝服,跟皇上一起去上了朝。
今儿个打北边来了套外邦人。
外邦人来了俩,一高一矮,一壮一贵,矮贵的那个拱手作揖说了话。
“早闻萧将军英勇善战,听说除了常用的战戟外,连搏斗术都是燕国中数一数二的,小王远在金国都听闻大名,正巧小王的贴身侍卫大字不识几个,不知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理儿,偏觉得自己比战功赫赫的萧将军厉害。无论吾与他说多少次,萧将军乃绝世猛将,哪里是你这乡野莽夫可比的,可他偏不信,与我闹了三月有余”
“也是念在他从吾孩童时期便一直护着,几次救了吾的命,才便斗胆,想趁这国宴,劳烦萧将军跟吾家这粗蠢的莽夫切磋几下,搓掉他的锐气,想必以后便不再会扰吾清净,可好?”
“哈哈好好好,朕可不知,金国太子可跟侍从这般主仆情深呀?萧将军,不然就去顺了人家的意,也展现展现大燕国的实力?”
“是呀是呀,萧将军这可是涨我燕国士气的一个好机会呀,可万万不可驳了陛下的面子”
…行,一群马屁精,追着黑心演的狗皇帝拍,也不怕哪天马蹄子尥自己脸上!
还有狗皇帝,你是不是忘了老子屁眼里塞了个什么东西,动一下都要命,还比试?
“臣惶恐,身上仍有旧疾未愈,前几日!又殿前失仪晕了过去,怕丢了咱们燕国的脸,不如请杨将军一试?”
没吃早饭饿得两眼发昏,正在偷偷摸摸炫几口自己袖兜里,家里好婆娘带的驴肉火烧的杨将军,莫名被cue。
听到了明显的“暗示”的夜鸿柏,一双桃花眼笑的更起劲。
“爱卿不必推脱,不过一乡野莽夫,切磋几个把式,何来丢脸不丢脸的?你就尽管上,无论结果如何朕又不会怪罪你”
“是呀是呀”
一个口齿不清的声音附和说着。
谁说的是?!等老子篡位了就给你杖毙!!
还有狗皇帝,你今晚死定了!萧恬眼睛危险的一眯,狠狠剐了夜鸿柏一眼。
这几日的亲密接触下来,倒是让萧恬变得摆烂很多。
“……那臣却之不恭了”
萧恬走到大殿中央,覆手一躬
“多指教”
吓的一声,那足比萧恬高一个头的壮汉破空前冲,厚重的一掌就打了过来,萧恬双臂交叉,堪堪抵挡。
噗!这叫莽夫?这他妈泰森在他面前都得当受!
幸好身体比脑子转得快,霎时下蹲一个摆腿遍抽了过去。
“唔!”姿势突然变换,屁股里的异物胀顶了一下,萧恬脚不可控的软了一下。
金国护卫为躲开这脚跃后几步,注意到萧恬的破绽,急急攻了上来。
萧恬强忍着异常一跃而起,双手在那护卫肩上一撑,翻身用脚跤住了护卫的脖子。
那护卫要挣脱,人直直向后仰下,害得萧恬的屁股重重跌到地上。
“嗬!…”
那异物被跌得更深了几分,他惊呼了一声,快感的刺激下,浑身都被卸下了几秒力。
他心里气愤,都快把那皇帝老儿上上下下八辈祖宗诅咒了个遍。
金国护卫趁机挣脱,两人又缠斗几次,但那护卫块头太大,灵敏度多少有些差,但力气太强,只能趁死角巧取,最终还是让萧恬趁机躲在死角处,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努力一举,来了个实打实的抱摔。
“呼……呼………”屁股好疼!妈的!狗皇帝也太能剥削人了!
“好!太厉害了!萧将军果然担得上大燕国第一猛将!”金国太子眼神明明暗暗,但依旧毫不遮掩的拍手叫好。
“承让了。”萧恬双手作揖,表达了谦虚。
李鸿柏一下宴会便扯着萧恬吻了上去,也不管有没有宫人会看见,就随便敷衍着找了个假山躲藏起来。
“朕好喜欢爱卿刚才的比试,看的朕好生情动”
“…”神经病。
夜鸿柏抱住萧恬,手指顺着下探,隔着衣服按动到了肛塞处,狠狠按了一下。
“唔!”这下刺激的太狠了,萧恬双腿瞬间一软,整个人瘫进了夜鸿柏怀里。
刚在大殿上欺负我,现在又在这欺负我?!
老子又不是面团捏的!
萧恬气得张嘴狠狠咬了一口夜鸿柏的脖子。
“嘶———好,胆子大了,敢咬朕?”
夜鸿柏捏住萧恬的小脸,狠狠嘬了一口,打横就抱回了寝宫。
萧恬尝试挣扎了好几次,但每次一挣扎,狗皇帝便捏着肛塞拉出来一半再狠狠钻进去,激的他一抽一抽的,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软成一滩。
在最后只能搂着夜鸿柏脖子,不敢动弹。
后悔,太后悔了
就连他被绑在龙床上时,都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嘴贱非要咬那一口。
“让朕找找……朕该怎么惩罚你”
随即,一个翠色的口珠便被戴到了他嘴上。
尺寸说大不算太大,刚刚好能把他的嘴全部塞满,冰凉的玉石无情压榨了舌头的生存空间。
“然后是……”
夜鸿柏用非常缓慢的速度把那跟玉肛塞拉了出来,萧恬绷直后背,直到后穴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才放松下来。
被封印在里面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往外涌,但还没等出来,夜鸿柏就拿着一串足有铜钱大的串珠,塞了进去。
“唔!!”萧恬扭动了一下腰身,不同于肛塞,串珠进入的过程让后穴屡次开合,更加难耐。
小兄弟被折磨的支起来,跟着主人的动作前后抖动着。
这什么鬼东西!古代人玩这么花的么?!
“呜呜……呜呜!”
因口中含着口珠,萧恬只能发出写混乱的呜呜声,但这并不妨碍夜鸿柏能理解他在说什么,毕竟在现在这种情形下,能说的话无非就那么几种。
“爱卿受不了了?可是还有好几颗没有进去呢,咱们乖一点,全部吞进去好不好?”
“唔……”
夜鸿柏一颗一颗得把珠子都塞了进去,留下一条长长的线在洞口,然后再慢慢一颗颗拽出来,每到往外破下一颗珠子时,萧恬的呜咽声都会控制不住溢出来。
他玩上了瘾,如此反复进出了几遍,激得萧恬像大哭过一场似的。
夜鸿柏看着萧恬被水雾爬满的眼,再也忍耐不住,一杆子捅了进去。
“嗬!!!”
让他本就堪堪及巅的身体,更是在这一记猛撞下,直接痉挛着去了。
夜鸿柏狭长的眼眸闪烁过几丝惊诧,指尖摸了些许萧恬的精液,舌尖轻卷便舔进嘴里,下身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
柔软异常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夜鸿柏的阳具,顶着那串串珠,让这场性事深的恐怖。
“……唔……呜呜……”萧恬被快感裹挟着抛起来,他感觉自己甬道叫嚣着索取着,抽得更紧了几分。
太快了太快了太快了。
他被顶的上不来气,断断续续得发出低吟,唇角因为无法闭合变得晶莹。
每次碾压都让他脊背发麻,魂魄颤抖,他就这么被迫抛上了云端。
唔,小腿肚子…抽筋………
“啧,碍事”只听夜鸿柏对那串串珠如此评价一番、没给任何预警,直接快速得全部拽出。
“唔!!!!!!”
又射了!!太丢人了555我不是早泄吧。
萧恬用双臂挡住自己的脸,不愿接受这一切。
“别挡着,朕想看。”
“呜呜……”
夜鸿柏低头亲了口那甜津津的嘴角,眼里柔情似水,抱住萧恬,又努力耕耘了两刻钟,才射了出来。
萧恬已经被干的不成样子了,身上脏的要命,好几发自己的精液,混着汗水,闭不上的嘴角也有津液顺着流到了脖子上。
稚兔般闪烁得眼眸撺了一大团泪,独属于少年的张扬俊脸糊成一团,别过头去,皱皱巴巴得惹人怜爱。
“阿恬?”夜鸿柏伸手蹭了蹭萧恬的脸颊。
“阿恬这是生气了?”
狗皇帝!!死!!
“左舵x十五”
“唔…”
“宇宙弦跳跃03矫正”
“……嗬…”
“防辐罩充能”
“…哈……”
萧恬艰难得伸长胳膊,撑着自己酥软的身体,努力够着头顶的按钮,但身体一踉跄,够错了一位。
“错了!”
“唔!!!!”股间传来一阵电击的触觉,萧恬小腹痉挛着蜷了起来。
“哥哥这么笨,怎么能通过星际军官考试呀”
“我…我记得住……别……”
“那…外旋右翼15度”
“宇宙频段9”
“vp7”
“指挥台发信”
“都对啦,看来哥哥没有骗我呢”
“那我要提高难度了?”
夜鸿柏拉开了作战服的裤链,从后面环抱住萧恬。
掏出硬的胀痛的阴茎,前后摩擦着泥泞异常的穴口,顺着臀瓣和腿缝,擦得萧恬大腿根烧灼着痛。
“高频通信?”
萧恬伸手刚要够,突然被人侵入了进来,异常的扩张感十分强烈,伴着一点撕裂的痛,呛了他一下。
“慢了”夜鸿柏又按了一下电击,无情的电流顺着腔道内的g点窜到阴囊里,让萧恬条件反射的夹紧了甬道,反倒使那触感更剧烈了。
“………嗯呃………”
他仰面长哼一声,这一下子刺激的差点去了。
后穴被侵占得更深几分,肉刃一点点破进去,顶得萧恬双腿发软,伏在操作台上低声喘着粗气。
好深…足有手臂粗壮的巨根蛮不讲理的顶进去,一下子送进大半。
“不…不要……”
巨物更用力得探了一下,顶出一阵痉挛。
“闭嘴,继续”
“信号源定位”
“能源余量检测”
“拟回声”
“能源温度监测”
“pfd拉杆”
“…”
随着提问,夜鸿柏抽插起来,难耐的酥麻感折磨着萧恬,但他还是努力按对了每个按钮。
“du亮度30”
“第三象限目标锁定”
“高速提升”
“旋翼”
夜鸿柏插得越来越快,问的也越来越快,巨物每每摩擦着帖着电极的g点矬进去,萧恬的小腹就会猛烈的抽一下。
但他是怎么也射不来的,因为萧恬那根泫然欲泣的肉棒上,卡了一根惩罚用的锁精串珠。
直到最后,萧恬艰难拨动了最后一个按钮后,几近晕厥。
“哥哥真棒”夜鸿柏扳过萧恬的脸,放肆得吻了下去。
“我可要给这么努力的哥哥一些奖励呀…”
搓揉着萧恬的龟头,夜鸿柏拿出一只针剂顺着龟头顶注射了进去,突然的刺透感猛让萧恬回了神。
“…唔!你做什么?”
“哥哥醒了?”
“放开我!”
“哥哥乖,我会让哥哥变得很舒服”
咚地一声,心脏猛的收缩,从下体开始漫上剧烈的触觉,无论是轻抚还是舔轼,一切的一切,放大到占据了全部的思绪。
一支触觉10倍剂!妈的!用来刑审的刑具!
萧恬终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身体颤栗起来。
“啊………!!不!不要!!”
夜鸿柏伸出舌头包裹住哥哥的那根,萧恬同为顶级alpha的一员,阴茎的尺寸也是可以毫不费力的填满一个成年人的整个喉咙。
滚烫的棒子一塞进嘴里便开始掠夺起来,萧恬紧抓住夜鸿柏的头发,浑身上下的每一颗细胞都叫嚣着想登极乐。
舌尖的每一次挑弄,顺着沟壑掠过的每一声吐息,都清晰可见,粗糙的舌面舔过马眼,立刻就激出了几滴前列腺液。
“射,射不出……”
萧恬腿软的想跪下去,却被托着屁股坐到了控制台上。
整根被深深含住,夜鸿柏的鼻腔里充满了哥哥的味道,努力服侍着这根东西,喉咙被顶的难受,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让他看起来更加漂亮了。
剧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上来,萧恬急的泪眼婆娑,双腿夹住夜鸿柏的脑袋又被粗暴得分开。
想射想射想射!!
“…阿夜阿夜阿夜阿夜,想射……啊………”
“现在不可以”
“唔……阿夜……”
“撒娇也不可以”
因为无法登顶,可怖的快感攀登起来,剧烈的触感摧残了萧恬脆弱的神经,几近崩溃,身子蜷起来抱住夜鸿柏的头,一声一声哀求着。
“啊……阿夜……阿夜阿夜……”
夜鸿柏抬起杏眸,闪着人畜无害的狡黠,嘴下力度加重,用力嗦弄了几下后才松了嘴,站起的顺势把萧恬抱了满怀。
“嗬啊!”
“哥哥,现在该换我舒服舒服了”
粗大的阴茎顶着早已扩张好的后穴,瞬间贯穿入底,剧烈的充盈感宛如高压电流击穿萧恬的身体,他揽住面前人的脖颈,哭哼着直接用后穴去了。
萧恬明明是个alpha,但现在潮吹的量却完全不输极品oga。
这还得益于夜鸿柏长达五年的努力经营。
潮吹喷洒在夜鸿柏的龟头上,烫了他一个哆嗦,心里满足得叹息一声,身下便开始猛烈的劳作。
刚去过的肠道痉挛得厉害,又在触觉放大剂的加持下,阴茎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像粗粝的瘢痕,蛮横的刮蹭着深处的嫩肉。
一次又一次深入骨髓的抽插,都让萧恬的脑海混沌非常。
似火舌般燎原的高潮席卷了整个身子。
“呃嗯…夜……阿夜………”
嘴中呢喃,后穴淋漓,大股得淫水喷出来,打湿了地面。
这本应该是只有在草oga的时候才能看到的绝佳画面,此时却出现在一个浑身精肉的青年身上,alpha本该狭窄细小的后穴,如今反而在热切得吞吐着一根巨茎。
英俊的青年面庞此时的表情色情至极,浅唇微张,眼尾脸颊都泛着情欲的红。
浑身滚烫,周遭热气翻涌,零碎的刘海被撞的上下颠簸着,又有几根贴在带着些细汗的额头上。
触觉放大剂的效果还是太强了,夜鸿柏托着萧恬的屁股,浅浅抽插几下,轻轻松松便能刮擦出大片潮吹。
萧恬的阴茎热的似烙铁,可怜兮兮得蹭着夜鸿柏的小腹,憋得紫红。
他隐忍的长吟着,声线压抑,极尽暗哑颤抖,即便是在这种理智毫无作用的时候,萧恬也是如此温柔内敛的。
青年的眼睫湿的反光,似繁星揉碎了滴上去般,熠熠生辉,夜鸿柏怜爱极了,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
他最爱的哥哥呀,夜鸿柏与萧恬的额头相抵,满足得笑着。
“哥哥……”
“…哼嗯…?”
萧恬努力睁开眼睛回应了面前人,星空般的暗眸里情欲流转,让人欲罢不能。
夜鸿柏将他丢到床上,举起了双腿,以一种最好发力的姿势,全速操干起来。
“嗬嗯!!啊!呃啊!!”
十指紧抓床单,用力到骨节泛白。
萧恬被毫不留情的卷上巅峰,持久未射的阴茎绷得笔直,卵囊哆嗦起来,肠道也跟着猛烈扭动着。
小腹被捣的一塌糊涂,内脏移位,夜鸿柏每次深深顶在结肠后,那钻心的颤栗感便会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
那是一种绵软低沉的呻吟。
虽微弱却长盛不衰。
射精管里的压力越攀越高,阴茎又遭坏心眼的夜鸿柏上下撸动。
粗糙的掌心擦过龟头,萧恬紧咬下唇,凤眸盛着泪花,拼命抵住那双使坏的手。
眼内含嗔,流转星辰,柳眉也紧锁着,看起来气极了。
体内的热流节节攀登,突然一个大力顶撞,压力直接冲破锁精串珠,把珠子喷了出来。
顺带着一股浓精,全部喷在了自己的胸腹上。
但后穴的侵犯未停,身下湿答答的泥泞一片,反复碾过前列腺的触觉在放大后显得剧烈且可怖。
夜鸿柏舌尖挑弄起萧恬的耳朵,乳首,侧颈,腋窝,甚至脚趾。
反复变换着姿势,车轮似的碾着他干。
潮水连着精液,混着不小心漏出来的尿,萧恬又被操泻了好几次。
“不呜…求你…停…呃嗯!!停…下…”
他颤着声哀求着停下,泪连着晶莹的涎液糊了一脸,今天的这场爱做的比以往都要煎熬。
巨大的秽物贯穿入底,撞的萧恬花穴边都像被打狠了似的泛着赤红,白皙的身体布满触目惊心的爱痕。
或是见血的啃咬,或是泛紫的揉捏,或者暗红的吻吸。
萧恬用手抵住夜鸿柏的胸膛,身体反张,哭吟着去了一次又一次。
指甲在夜鸿柏身上留下许多伤痕。
这是一场完全脱离萧恬的控制的性事。
身上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射的尿路火辣得灼烧着,连着五脏六腑都要被拖出去的强力抽插,以及令人窒息的敏感加成。
让本就难熬的性交变成了一场酷刑。
萧恬数不清次数得弓起腰腹,光是单单后穴去的次数就堪称壮观。滚烫的皮肤烘烤出奇异的香气,混着自己浓到实质山茶花香,蒸出一身色情至极的体味。
腿软的要命,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恶龙被舔食殆尽。
“来,哥哥,喝点水”
冰凉的水渡过来,萧恬艰难吞咽,哭喊到失声的嗓子经此一润,反而恢复几分清明。
嘴角漏出去的水一滴也没有浪费,都被夜鸿柏舔了回去,此时他的状态也有点痴狂了。
萧恬身上的味道让他兴奋到癫狂,恍惚间,手下力道发起狠来。
用手捂住萧恬的口鼻和咽颈,又按压萧恬的小腹,往疯狂里刺激他高潮,反复逼着他射精。
夜鸿柏双眼有些失焦,只知用力的顶弄着面前人,再没收敛自己alpha气味的余力。
馥郁的幽兰香喷涌开,灼得同为alpha的萧恬皮肤刺痛。
“…唔嗯!!阿!阿夜!!你……哈呃!我…嗬!我疼…”
萧恬掩面浅哭着,双手又被强行按到头顶,当泪水被舔舐干净的时候,他发现了,夜鸿柏被同为alpha的自己诱导发情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我们兄弟二人,从什么时候出了错…
这是一场连续两天两夜的噩梦。
好几次萧恬想逃,又被抓住胳膊拽了回来。
甬道吸裹着野蛮的入侵者,前列腺早已被顶得酥烂,穴口松软,像要融化了一样,在反复的抽插中磨得十分红肿。
到后来g点上只能机械的受到刺激,机械的射精,一点欢愉都带不来了。
萧恬重复着射精,失禁,灌水,射精,失禁,灌水。
阴茎早就硬不起了,顶端还可怜兮兮的流着清亮的液体。
他身体里统共被泻了9次,乳白的精花顺着屁缝涌出来,极尽情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