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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是稳定了,可一个人回到家,门一开那股孤寂的气息就扑面而来。从此孤身一人生活,不知这样的日子到什么时候能结束。为了摆脱这无以名状的寂寞一楠把自己关在书房,研究金川股份近期走势。
2个月来金川股份的股价一直在12—14元间横盘震荡,量能极度萎缩,只是近两周走出了两阳夹一阴的缓慢上升形态,且伴随着成交量的温和放大。从图形上看近期金川股份定会上攻前期高点15.20元。
一楠却自认为,如果自己是操盘手,就把前期拿到的筹码都抛出去,把股价砸下来,做个诱空的假动作,等把近日获利的筹码震出仓,再慢慢建仓,然后才展开真正的攻势。
事情却非一楠所预想的这样简单。
小黄金假期一过,一楠去医院做检查。她的胳膊恢复得不错,吊带也取掉了。从医院出来一楠直接去了证券公司,她不想回到了无生气的家。
经过大楼门前的报摊时,就看到卖报的金老头儿正坐在小马扎上与蹲在他面前的梁文辉说话。见到一楠,梁文辉马上站了起来,“梅老师,来上班了?”
一楠点点头,本想问问他最近金川股份的情况,又一想当着金老头的面,有些话不方便讲。她便直径进了办公楼,在半道上就遇到郑少鹏。“胳膊彻底好了。走一起去喝酒吧。”郑少鹏双手插裤兜,还带一小墨镜,整个一小痞子样。
“收盘了?”一楠忘了时间,难怪刚才梁文辉能在报摊前闲聊,“大中午喝哪门子的酒。”
“不喝酒饭总要吃吧。”郑少鹏凑到一楠的耳边悄声说,“有好消息。”
郑少鹏讲的远比一楠预想的要复杂。她听了半天才搞明白,一句话就是,半道杀出个程咬金。
本想快进快去的三个合伙坐庄者,不曾想在近期竟没有拿到预计的筹码。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一个神秘的游资,在暗中和他们争夺筹码。梁文辉说,他在低价位挂的单成交不了,股价一步步上涨,等他耐不住了,追高买入。结果刚一买上,股价就掉头向下。好像有人在控制盘面,他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现在上头认为有人泄密把游资引来了。”郑少鹏的声音很低,怕被邻桌的人听见。证券公司附近的餐馆,中午来吃饭的多是炒股的散户和证券公司的员工。
一楠却有自己的看法,“会不会是原来的老庄没有走啊?查看下流通股股东的情况。”除非真是有内部消息,否则这个点上进来不可能是巧合,唯一的可能就是金川股份的流通股股东在参与,想借此抛货。
郑少鹏也认同一楠的猜测。“查过了,前10大股东里大多是银行和保险,有两家基金和一个自然人。银行保险基金都找内部人查了,说不是他们干的,只有那个叫苏金平的人找不到。查了半天是个退休老头儿,这个人一年前就进入了10大股东,不知道他背后是什么来头?”
一楠知道现在有些大资金怕被查出真实身份,就胡乱找个身份证开户。“活该,当初如果让你负责肯定不会搞成这样,贾建强没有远见,梁文辉又太嫩。等着看好戏吧。”郑少鹏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今天一开盘,金川的股价就从14.2元一路下跌,似乎没有一点庄家护盘的迹象,抛压一笔比一比大。临近中午休市时,股价竟跌了7%,眼看就要跌破前期的大底。奇怪的是,下跌的时候竟然放了大量,说明不止是恐慌的散户在逃跑,肯定有别的资金在参与。看来这回遇到高手了。
郑少鹏突然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讲啊。”说着他还四周警觉地看看。“和咱们合伙的那个大客户,好像不止是想炒一把,据说主要是洗钱。”
一楠有些惊讶,过去也不是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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