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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菲尼亚斯.盖奇(一位铁道工人的前额叶被损伤后,大脑机能基本没有受到影响,但是性格大变)案例,除此以外,来自核磁共振的证据也现实,人在进行特定行为以及思考特定对象的时候大脑往往有对应的活跃区域——弥赛亚的全息网便是建立在此基础上。
但眼前的问题在于,神经系统之所以复杂,并不是因为神经细胞比其它细胞更复杂,而在于神经细胞彼此之间以及神经细胞与其它细胞(例如胶质细胞)的连接和相互作用超越了任何一种已知的多细胞系统。
要分别解析它们之间数以亿计的作用,工作量实在太过于复杂和庞大。
哪怕是细胞克|隆,克|隆出的生命体因为生长环境和许多随机因素的影响,也不可能拥有与被克|隆样本完全相同的脑部构造。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工智能进行分析就好了——
这样一想简直要变成死循环了!
陆天择觉得这种一看就让人吃不下饭的问题还是交给陆倾去头疼吧,他比较好奇的是,既然要复制一个人,那肯定是有蓝本的啊,这个蓝本是谁呢?陆倾自己吗?
为此陆天择还特意去翻了一下研究报告,但报告中蓝本那一项填的却并不是陆倾的名字,一次又一次,从基础到逐渐深入解析乃至尝试区域性复制的实验,实验体始终只有那一个——“m”。
陆天择瞬间被这个字母弄得有些毛骨悚然,有种自己早在不知道的时候被陆倾切了片的感觉!但想了想很快便释然了,一个字母实在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说不定研究所的实验体是以26个字母编号的,这个实验体只是刚好排到第13罢了。
不过——如果要尝试复制一个人脑,复制个聪明人总比笨蛋要划算吧?
陆天择心血来潮想到这个问题,终于为无聊的生活找到了一点激情。
陆倾进行脑部神经元活动分析实验的周期基本是一月一次,跟他两月一次的检查时间并不相同,所以应该并不是在趁着他检查的时候测的。
弥赛亚从控制中心翻到最近一次的测试记录差不多在三周前,也就是说下周陆倾应该就会再进行实验了……
陆天择嘿嘿嘿地奸诈一笑……
不出所料,第二周周四,陆倾和两个助理研究员一起关进了研究室,陆天择窝在房间里一边啃薯片一边黑进监控围观,很快确认这次的实验跟陆倾每天猫进实验室进行的那些不一样——至少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试验体是被陆倾亲手抱上手术台的。
陆天择挑挑眉,随手掏出一片薯片塞进嘴里,咔嚓咔嚓欢快地嚼了起来,手上漫不经心地缓慢拉近镜头……
下一秒,陆天择的薯片渣挂在嘴边上,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卧槽我看到了什么?!
陆倾刚刚是亲了那个试验体吧?!是亲了吧?!亲了吧?!了吧?!吧?!
宝宝整个人都要吓尿了好吗?!
陆天择丢开薯片,一边嗷嗷嗷叫唤一边手忙脚乱开屏录,接着还觉得不够,又调大画面开始疯狂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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