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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演起戏来,影帝都靠边儿。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改为拍了拍他哥的肩膀。
韩之酌瞅了他一眼,心里挺不是滋味,昨天他关心则乱,想到韩似和一个gay来往频繁,下意识的担心韩似走了岔路。韩似走后他想了很多,同性恋不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他们喜欢的人恰巧和自己同性而已。而高以摒除性取向这点,无论品质外貌还是工作能力都让人无话可说,他没理由阻止韩似和这类人做朋友。
高以和韩似作为合作伙伴,本身就比其他人的接触多上几层,哪怕韩似和他吃饭聊天,谈工作,都合情合理,谁规定同性恋不能有同性好友?
他想到了自己看似圆满实则漏洞百出的婚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和他妻子有三百四十天不在一起,剩余的一个月是时光罅隙里挤出来的,两人一起陪着韩一晏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婚姻是个空壳,做父亲更不称职。
他连负起做爸爸最基本的责任都没有,韩一晏出生到讶讶学语,磕磕绊绊学会走路…他都没有一路陪在身边,一时间韩之酌的心里五味混杂。
“放心,顾好你自己吧,你才别让他看出点什么。”韩之酌有心管韩似和高以之间的来往,却无力说服韩似,韩似是个成年人,他有权利选择自己走什么样的路;交什么样的朋友;过怎样的生活…哪怕摔得头破血流,也是他自己该有的经历。
他作为韩似的亲人,只有给他建议的权利,没有干涉他人生的权利。他叹了口气,就算韩似真的和高以在一起,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能做的是告诉他利害关系以及得失。
韩似略意外的看了韩之酌一眼,昨天和今天的韩之酌判若两人,他琢磨了会儿没想出韩之酌变化的原因,便不再想,感冒带来的后遗症很明显,吃过药的他很快哈欠连天,明明刚起床不久。
“再睡会?”韩之酌轻声问。
韩似抹了把眼泪,摇了摇头,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滚了一夜的衣服像梅干菜似的,韩之酌见状嫌弃的后退了两步。
韩似翻了个白眼,“烦请爱干净的韩律师挪步客厅。鄙人沐浴更衣后再相见。”
韩之酌头也不回的走了。韩似皱了皱鼻子,塞住了闻不到什么气味,他从衣柜捞出内裤衣服,拖着昏沉的身体进了浴室。
韩之酌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没看见喜欢的频道,他放下遥控器,抬步走向阳台。
阳台里的绿植郁郁葱葱,韩之酌拿着小喷壶,给小绿植们洒水,洒到一片花卉盆栽的时候,他顿住了手,放下喷壶,仔细的看着几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韩之酌还办不到靠花骨朵来分辨出花卉,他拍下了花卉的图,发给他专攻植物科目的大学室友,大学室友很快给他回了消息。
-怎么?律师不当准备转行花匠了?
-别问了。这是什么花?
-你玻璃罩里长大的?这是菊花。秋天自然绽放的花只有菊花。
韩之酌正研究手底下的花,室友的消息又发来了。
-要不要我给你做个花卉大全?哪种季节开哪种花?
韩之酌:槽点太多,一旦吐起来没完没了。
-要我夸你体贴懂事吗?
-是你的真心话,就夸吧。我先谢谢你的夸奖。
韩之酌无意和这种不要脸的人再交谈,他盯着菊花的中心透着蛋黄色边缘绿绿葱葱的花苞,眼底神色莫名。
这时候门铃忽然响了,韩之酌松开揪着的菊花叶,抬步走向门口,不出意外站在门口的正是韩之酌十几分钟前被韩似口头劝告要友好对待的高以。
高以左手提着一篮水果,右手抱着一捧花,他接过高以手里的果篮,带着人进了屋。
高以没看见韩似,“韩似呢?”
韩之酌招呼他坐下,边倒水边回答,“洗澡呢,他一夜时间把自己折腾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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