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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飞思量,此人虽可恶,如今也出了口恶气,罢了,将他送回府罢。松开床框绳索,预备重新将他绑起来。孙云蜷缩在床上,二手得了自由,便缩到胸前摸手腕。手腕被绑得发红,甚痛。细一看,还蹭起了皮。更是满心委屈,索性撒泼耍赖,呻吟夹杂哭音齐上,将个楚云飞晾在一边,里外不是人。
楚云飞欲要去拽他手,孙云便哼哼喊痛。楚云飞乃武人出身,却不晓得这等境况该如何处置。硬来也不是,软来更不是。二回过後,浓眉便蹙起。捏住孙云肩膀强掰过身一看,楚云飞差点跌倒──他爷爷的,这厮还能硬!
“滚开!”孙云怒吼。
楚云飞沈声道,“便是我想滚,你爹也不答应。”
孙云猛省,腾地坐起身,“我爹??你究竟是何人!”
楚云飞冷冷道,“我乃姑苏城捕头楚云飞。受你爹之托,将他逆子拿回府上。只可惜,追查你行踪时,我发觉了这档子破事。”将床侧包袱一提,往他面前一丢,“你倒是干了不少好事!”
孙云没好气道,“风月之事你情我愿,与你何干?莫非踩著你尾巴?”
楚云飞那脸给气白了,想说甚麽却是给咽回肚中,怒极反笑道,“说得好。贤弟一杯春宵露,便是你情我愿了!”
孙云冷哼一声。却在心中琢磨,这回若是被这破捕头捉回去,再将那做了采花贼的事和盘托出,他这回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保准要被老爹打个半死。怎办……还能怎办?逃啊!
狐眼一转,计上心来。孙云复又捂裆痛呼道,“坏了!呜……被你捏坏了!”
楚云飞乃痛快之人,最耐不得不痛快之事。不耐道,“如何又坏了?”
孙云哭道,“血丝都渗出来了!”
楚云飞蹙著眉往他腿间看去,却不料孙云趁其不备便往他精关捅去──只会这招。楚云飞大惊,迅速避让。说时迟那时快,孙云看准这当口,跳起来往窗口奋力撞去,竟撞出个大洞,人如同飞鸟,直接跳到了外头。
楚云飞大喊一声“别跑!”探头从洞口一张,那孙云足下运起轻功,跌跌撞撞跳上房顶就逃。楚云飞二话不说,也跳出窗洞,朝著那人影追去。
但见明月当空,夜色深浓,一抹白花花的肉影在屋顶间跳跃。孙云先前服下春宵露,却被楚云飞掺了药,将真气封了大半。好容易待得药力褪去,跑起来却不大利索。未曾跑得多远便被楚云飞追上。
楚云飞并不急捉他,只这麽不远不近不痛不痒地跟在後头。孙云往东,他也往东,孙云往西,他也跟著往西。孙云跳上屋檐,他绝不跳上屋脊。孙云频频回头,见无论如何也甩他不掉,心中疾呼不妙,直骂这姓楚的心眼坏。身子一沈匿入小巷中。
楚云飞曾是京城第一捕头,只因开罪了朝中要臣,被打发到姑苏小城来。便是杀千刀的罪犯也捉过,拿捏一介小小的采花贼乃是易如反掌。当即也将身子一沈,紧随其後。
二人你追我赶了十余里路,孙云终於脱力,再逃不动。万般无奈,索性停了下来,二手支著膝盖直喘。楚云飞也随即停下,笑道,“贤弟,怎麽不跑了?”
孙云气急败坏骂道,“他爷爷的,给个痛快吧!”
楚云飞道,“贤弟以为如何算是痛快?”
孙云不答,反道,“你跟著我做甚!”
楚云飞,“我已说过,我受你父之托,将你带回孙府。我本不愿接这档子鸟事,直到我发觉……”
孙云,“甚麽?”
楚云飞冷笑道,“你与孙府隔壁那家女人偷欢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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