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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听见风声》剧组坐在一起的，白棋然也要坐到《摇桨声》剧组那边。

临走前，楚言伸手帮白棋然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领。后者立即受宠若惊地睁大双眼，等过了片刻，却听楚言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最后凑到了白棋然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有件事，我不大好意思开口，但是……还是想知道答案。”

白棋然还沉浸于那种“妈呀刚才小言居然这么温柔地帮我整理衣服”的心情里，他坦率地一挥手，毫不在意地说：“你还和我客气什么，直接说！有什么事情就问！”

两年前认识白棋然的时候，楚言才不过十八岁，也比这个小白要矮了一点。现在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注重锻炼、想要长高的楚言已经和白棋然差不多高。

他俊秀白皙的脸颊上带了一丝羞赧的粉红，又犹豫了许久，楚言才轻轻咳嗽了一声，笑声道：“就是在拍摄……拍摄《摇桨声》的时候，你和顾沉泽，有为了演艺事业而奉献一点东西吗？”

这话说的太隐蔽，白棋然倏地一怔，下意识地问道：“奉献？”

这个问题其实早就困扰了楚言一个星期，贺柏深硬是断定，在电影里肯定是真枪实弹了。但是楚言却觉得这种事情也未免太夸张，他认识的小白好像还没有这么开放。

仔细沉思了片刻后，楚言早已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他总结了一下语句，再次轻声问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顾沉泽在拍戏的时候……做了吗？”

白棋然：“……”

楚言：“……？”

白棋然：“……”

楚言：“……？？”

白棋然：“……”

楚言：“……？？？”

等等，再这样下去有骗字数的嫌疑啊！

楚言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十分郑重，他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严肃口吻，再次解释了一遍：“你和顾沉泽在《摇桨声》里的演绎真的有点吓到我了，真的非常好，所以我才会问出这个问题。不过我觉得你肯定是用替身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小白，咱们都是演员，本来就是要将剧本里的文字演绎出来，让每个观众都知道故事，所以拍吻戏和床戏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最普通的……”

“做了。”

“普通的事……情……”

声音戛然而止，楚言猛然睁大了双眼，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脸红到几乎能蒸包子的好友，惊呼出声：“真的做了？！！！”

话一出口，楚言也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响亮了。

所幸现在绝大多数的嘉宾和工作人员都已经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附近也没有什么人，于是楚言的声音便没有被人听进耳中。然而他这样惊讶的表现却让白棋然的脸色更红了一点，到最后，他只是小声地呢喃了一句“虽然有替身，但也真做了，我也没想到会真的做”，然后就赶紧转身走人，跑得比谁都快。

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