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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最后的画面回归黑暗。

“女神，是女神！”萧潇捂着嘴，两眼都是闪动的泪光，“我听过她真人的声音，第句话……我就知道是她！”

秦晓璐眼神迷离，“不吃饭训练整天，十三岁，真的足足十年，才有了今天的唱功吗？所以她站在舞台上，才拥有那样美丽的声音。”

“生活不是只有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最后看到她坐在海盗船上，听到她的尖叫声，我真的好想哭。”柳眉说着又擦了下眼角，“真的是鸭子吗？她以前好像吃了很多苦，比般的女孩子要艰苦多了。”

“每个站在镜头前的明星都不容易，听说为了保持身材，多吃口肉都要被经纪人骂呢！”陈敏也插嘴道。

萧潇边抹眼泪边拿出手机，二话不说就给自己的账号冲了五百块钱，全部打赏了出去。

其他三个人也不由自主地做着同样的事情，只是钱多钱少，看各自的经济能力。

“那些络上说星云虐待自己的练习生，不知道看到这段会怎么想。”秦晓璐脸上有些苦涩，“我现在好像更明白了，女生那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努力确实并不定会带来成功，但只有非常努力，才可能比别人做的更好。女神的过去，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跟汗水。”

“嗯，衣服都结出盐巴了，我们军训时候的汗衫上也结过层白色的，那时候多惨啊……她却是天天这样子，好几年都这样，普通人根本坚持不住。”

萧潇狠狠吸了下鼻子，立马就从床上站起来，“我现在就要去找女神，这个直播，我要给她拍！三个半小时，全程都是她自己拿着自拍杆，那么寒酸，我……”说到后面，就差点哽咽了起来。

这回就连柳眉也支持她，“去吧，你去给女神拍，那抖动的镜头看的我们都心酸。”

四个女孩子全是脸愁容。

特别是想到，在蒙面那样大型的舞台上，那五光十色耀眼的灯光效果，那华丽闪耀的金色面具跟那华贵礼服，她明明值得更好的，有资格享受最好的艺人待遇。

可是就只短短瞬，她就只能自己拿着手机，做着个人的直播节目。

“竟然连个人都没认出她？”陈敏皱了下眉，“那些人怎么回事？不是很明显的吗？”

秦晓璐也点头，“看她的身形就能看出来了，声线也很神似。”

萧潇抿了下唇，“我们认出来，是因为我们都是铁粉！普通的粉丝，当然没有这个眼力。你们想，她在蒙面说话都是电子音效果，身形通过屏幕观看，而不是看真人，大家也很难判别。而且老实说，这个直播效果也很差。认不出来，也正常。”

“唔，关键是她没有认真唱歌，否则大家肯定都认出来了。”柳眉笑了，“那个老爷爷歌搞笑，也就女神想得出来，萌萌哒~”

萧潇脸上也稍微明媚了些，“你们继续关注女神，我出去找回我的工作！”

“嗯，加油！”三个女孩子都给她打气。

但是过了五分钟，萧潇还是没有能顺利出门。

因为她要出去的时候，盘腿在床上坐着的陈敏又是声啊地叫出声来。

“第二期直播，老天，今天的直播开始了！”

萧潇正拿着包，壮士去兮不复反的雄心壮志要出门，这下两条腿都瞬间迈不开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小包顺手给扔到了上铺去，她就飞地就再次扑到了已经挤了三个人的床铺上来。

屏住呼吸，秦晓璐才抱着吉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真的、真的是女神吗？天啊，我现在跟女神在同个时间里，看到同个地方，然后听到她现在说的话……”

刚刚说非常肯定，确定这是女神的萧潇，也在直播房间连通的这刹那，觉得紧张无比，“应该、应该是的，呜呜呜，为什么我现在的心跳得这么快？”

“我也是，心快要跳出来了！我以为再也听不到女神唱歌了，今天她会不会在直播唱歌啊？”柳眉也凑近了脑袋，恨不能贴到手机屏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