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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他还没有折磨够她呢,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怎么可以先他而死!
他一步一步趔趄地走近,这间屋子,他已然有几年未曾来过了。这曾是他和闻人惜的新房,可这!更是,这个女人和别的男人苟且的地方。
脏。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时他从外归来,手里还攥着闻人惜给他的家书。
信上说,他就要当爹了。
他满心欢喜地回到那间房,可入眼的又是什么呢?闻人惜和别的男人躺在一起。
他们睡在他曾睡过的地方。衣衫凌乱。
他听不见那个女子的解释,他那时什么都听不下去,他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
后来再醒来时,他睡在他和闻人惜的房间里。脑中,不停反复地闪现他昏倒前看见的一切。
那个男人,他认识,不是别个。是和闻人惜一同长大的表哥。
他是入赘的新郎倌,在这个地方,他终究是不被看得起的。
他不止一次,走在府中,听见下人对他的指指点点。
“你看,他肯定是为了闻人家的家业才入赘的。”
“对啊,听说小姐和表少爷关系很好的,哎,可惜老爷不喜欢表少爷。”
“要我说,表少爷生得那般英俊,哪是他这个乡下小子比得上的,真是可惜了我们家小姐。”
表少爷,表少爷!这府中人人都说她的表哥胜过他千倍万倍,他以为他不在意的。他以为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就算曾经他们多么好可那也是过去了。
那个女人,明明跟他说过,她爱他。
这是哪门子的爱?她背着他,趁他出外时和别的男人苟且。
说一套,做一套。他真想问问,闻人惜你有没有心。他谢长安对她如何,他为她舍弃了自己的名姓,为什么她却要这样对他。
他躺在那张床上,只剩下满心的恨。
那一天,他便发誓,他要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他起身离开那间房,冷冷迈步,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那个坐在桌边的女子。
那一日起,他不再踏足那间房。
后来,他在闻人惜面前将她的表哥杀掉,他看着那个女子跪在他面前求他,他心里觉得畅快,可是却更恨。
为什么她可以,理直气壮地替这个男人求情。在她眼中,是不是根本没有他的存在。
“长安,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闻人惜跪在他脚边,往常高傲的头那时却低垂着。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整个闻人府上下谁人不知,她和她的表哥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他狠狠推开她,拂袖而去。
他记得那时,身后传来她哽咽哭泣的声音。
呵,他冷冷笑着。
他发誓,要折磨她。
她生了孩子,他连抱也不抱,看也不想看。只是笑得阴狠,“长得和你那表哥还真是像。”
他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他就觉得痛快。
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莫名的失落呢?
他开始在外花天酒地,青楼里的头牌花月都说他青年才俊,可为什么闻人惜就看不上他呢。
他替花月赎身,大摇大摆地迎娶花月进门。
可是闻人惜却连过问都懒得。
没关系,他想。
闻人惜,你看不上我,总有人欣赏我。
他每夜宿在花月房中,很快,他又有了一个儿子。
他抱着儿子,可为什么,脑中却一闪而过闻人惜生下的那个孽种。
孽种,对,这个孽种现下已然长大了,甚至敢站在他面前嘲讽他。
这样的眼神,真是让他看了都生厌。
闻人惜,没关系,你走了,我就折磨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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