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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她只是轻摇着头,传来的声音里却带着些泪意,月光落下,甲板上是她的泪滴斑驳,晶莹点点。
“我负了师兄,更负了凡生。可大师,若我说,我嫁于师兄只为还恩于师兄和师傅,你信吗?”
我的心不知怎地,听到这句话,好像解开了一道久存的郁结一般忽然轻松了,像是了却了一件心事般,我仿佛觉得自己心境开阔了许多。
看向花落雪时,心底再没了那些个漪澜,似乎和她独处再没了不自然的芥蒂。
“阿弥陀佛,贫僧自然信。”我合十朝着她朗声道,带着十分的坦然,那种释怀的感觉在我心底萦绕不去,连我自己也说不清。
她闻言便转头看着我,脸上还挂着欲落的泪珠,唇间却含了一抹绝美的笑意。
我便也朝着她笑,直视着她的目光,若然师傅在场,定然会惊呼我此刻神情,比之拈花一笑的释迦祖师该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早说了,薄家的家业不是落雪强占的,是凡生托付的~~>_&~+
落雪还是很辛苦的~
喔,对了,湛一最后的释怀不知各位懂了几分。└(^o^)┘
☆、风云现端倪
下元那日祭祀事毕,我和花落雪进了船阁中同念凡一起用了些果品,未至亥时,便回了怀柳山庄。念凡还是赖在我怀里,小孩子禁不起走动,回到山庄时已然躺在我怀中沉沉睡去。到了庄门,我便把念凡小心递到了花落雪怀中自个回了房。
我随意洗漱了一番便早早睡去了。
花落雪似是忙于筹备武林大会的事宜自那日后未再来找过我,倒是司徒第二日醒来后来拜访了我向我道谢前日里背她回来之事。而念凡仍是每日里皆会来找我,自我下元那日为她讲了故事,她便爱缠着我听我讲故事,我当是温习佛经也乐得其中。
武林大会的前两日,众人都在演练武功,在紧张中渡过,而我,纵然作出一副平静的高僧模样,心头的不安和浓烈却愈发重了。
连着两日我倒未再听到那个女子的噫语,可这两夜里我的梦里尽皆是闻人的身影。
第一夜,我梦到她来武林大会,却未及她说什么,便被在场的武林人士群起攻之,我看到她血染紫裙,倒在我面前,我却无能无力。我那时在梦里便流了泪,心中怨怒自己为何不会武艺,至少,可以保她平安。
而清晨我醒来时,却发现棉枕上有着斑斑泪意,我竟是为闻人落了泪。我知此刻我心生魔障,只恐修业难成,只能朗声诵念楞严经百遍。
可那日入梦里,纵我千般抵缠,却仍是见到了闻人的身影。只这次,她得以开口问我,是否愿随她离去,梦里不知时过几刻,我却在梦境中出了神。尚未来得及答复她,梦便终了。
醒时我坐在床弦,心潮却久久难平。梦里我未开口的答案,此刻却已在我的心口郁结。原来竟是如此么?
我仍是如前日,随意用了些庄仆送过来的早膳,便坐在了竹凳上继续默诵经文。我心知,再过不多时,便会有人来引我去武林大会的场地,可我心中却不停地有一道声音在说不要。
然,世事不可避,卯时三刻时,我的两位师侄便叩响了我的房门。开了门,我不知我的脸色是何等的难看,只我的两位师侄瞧着我时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担忧。我勉强对着他们扯出一剂笑容,说了声走吧。
按理,承一寺也应有人出战来为这武林盟主之名争上一番,然我在房中躲了两日,尚未同师侄二人有过商量。我便在前往演武场的路上向他二人提出了疑问,许是他们瞧见我的面色为免去我的忧虑,我见他们二人面面相觑后,须臾,鉴尘便朝我开口言道他替承一而战。
我只应声点点头,不欲多言。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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