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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丘童奚又差点被噎住了,大吼到:“我喜欢的是赫连灼!”
林长松愣住了,丘童奚红着脸,踢了两脚马肚,往前跑了。林长松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
“他那人有什么好的,我家至清比他好多了,你干嘛去喜欢他呀?”
“他不好?他哪里不好了?他不好林至清会喜欢他吗?”
林长松被问住了,挠挠头:“嘿嘿,说的也是,这情人眼里就是出西施。”
丘童奚还是有些生气,气鼓鼓地往前跑,他们这一路终于都没有再吵了。
看到了山路口。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你快回去吧,晚了就得吃冷饭冷菜了。”
“好,那你们保重。”
“保重。”
丘童奚刚加紧马肚往前跑了几步,就听到背后有人大喊:“丘童奚!其实你很好了,赶紧找个疼你的人嫁了吧!”
丘童奚转头:“林长松!你也很好!也快点嫁了吧!”
好了,最后一局,林长松输。
林世然觉得林至清整日这么待下去不是办法,林庄有太多他们的回忆,不难过都难吧。林世然叫来连长松和沐白,让他们带他下山去给人看病去。
果然,有事做的林至清情绪好了很多,不再那么阴郁。刚开始他们是一大早下山,傍晚回来,后来他们渐渐越走越远,在外面住几天,再回来住几天,现在是在外面差不多待上一个月,才回来住几天。
赫连愿昨日内热了,浑身烫得很,赫连灼好不容易让赫连愿的体温恢复正常,可是不远处还蹲在地上玩花草的那个小鬼就狠狠地连打了三四个喷嚏。林善榕受了风寒,可他却没有感觉到难受,继续扒拉着花草。赫连灼出来找他时,林善榕说话的声音都变调了。
“父亲,花给你。”
林善榕已经两岁多了,学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父亲”,赫连灼从来没有教过他,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赫连愿听到林善榕喊父亲,嘴角撇了撇,他知道赫连灼不是他亲生父亲,而是他唯一的舅舅,可是他也不是林善榕的父亲。赫连乔乔为了遣散仁恕堂,给仁恕堂的弟子们安排好了去路,自己却回不来了。赫连愿不喜欢在乌竺教呆着,赫连灼一出现,他就扑上去要跟他走。
他现在已经是七岁的大孩子了,却比林善榕还要爱黏着赫连灼,赫连灼不让他牵手,他就攥着赫连灼的衣角,走到哪跟到哪,被赫连灼严肃地说了几句,终于没有那么黏乎。
这孩子的性格像足了他父亲方咏,胆小懦弱,还很敏感。赫连灼蹲下身子,对他说:“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和善榕一样唤我父亲,你们两个永远是我赫连灼的孩子。”
赫连愿哇的一声,哭着抱住赫连灼的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了无数声父亲,直接把林善榕也吓哭了,赫连灼也把林善榕捞到自己怀里,安抚着他们。
赫连愿的病还没有痊愈,身体还很弱,结果林善榕惹了风寒,他也很快被传染上了。
林善榕还很小,赫连灼不敢给他乱吃药,但两个孩子都病了,让他们自己好肯定是不行了。赫连灼一手捞起一个,大的半扛在肩上,小的抱在胸前。
赫连灼看到林长松时,两个人都很惊讶,不过林长松已不是当年那个爱嚷嚷的粗线条。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努力用平静的语气向赫连灼问话,好好给两个孩子看病。
写完单子后,林长松并没有交到赫连灼手上,而是交给小厮,让他拿去给沐白。
“孩子们先留在这休息吧,我让沐白大哥给他们煎药。至清就在后边那桃树下歇息,他这四年,过得不好……”
赫连灼的气息有些不稳了,赫连愿很紧张,觉得这大夫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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