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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他答应放她离京以来,她就深居云澜殿,再不曾见他。此刻他终于翻了窗子闯进她的闺房,她真的好想走近一些,将他看得再清楚一些。
她……好想他。
“嗯。”慕言殊的眼神有些飘浮,“早些时候和晏轻寒两人喝空了宫里的酒窖,刚才睡不着,便去你的院中将你藏的那些好酒都挖出来喝了。”
听了他这喝法,长安不禁大惊。
他是要将自己醉死吗?
“你疯了?怎么这样不知爱惜自己?”她责备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沏些浓茶解酒。”
说着转身就要走出屋子。
慕言殊却身处手来,用力将她拉进怀里,然后顺着这股猛力,与她一同跌在她的床榻上。长安只觉得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把自己死死的压在身下。
接着,他欺身上来,带着浓浓酒味的呼吸极热,他从她的耳垂吻起,一路沿着脖颈向下,他此刻控制不住力道,说是亲吻,倒更像是啮咬着她。
长安只觉得自己的衣衫不知不觉的被他褪下。
慕言殊恶劣的“吻”着她身子的每一寸,从锁骨,到胸口,再向下……
他全然失了以往的温柔,让她身上再没一处肌肤完好,接着他褪下她的亵裤,长指猝然刺进了她仅微微湿润的柔软。
长安被他的唇齿、指尖折磨着,紧紧咬着牙,让吟哦之声逸出时已是破碎。
终于,他解开自己的衣衫,抵着她,狠狠的说道:
“司徒长安,我是疯了。”
接着他横冲直撞、尽根没入。
长安哪里想到他会突然发力,不禁吃痛得闷哼一声。
慕言殊身下的动作极其疯狂猛烈,疾风骤雨一般。
他贴着长安的耳,声音极其压抑的说道:
“小七,再给我一次,最后一次。”
长安被他说得心房抽痛,却仍以双腿缠着他的劲腰,紧紧的圈着他,近乎绝望回应着他。
她的头脑开始发晕,眼神不再清明,仿佛喝醉了的人是她一般。
黑暗中,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没说一句,只是以最原始的律动交换着彼此内心深处一切不能说的语言。
不曾筋疲力竭,不曾喊一声停。
原本一生都不够的痴缠,如今竟只剩最后一次。
如何还能不纵情?
作者有话要说:皇叔乃个老色鬼…
人家临走还得来一炮…
不想让她走要快点说出口嘛…
乃们说对不对?
相离,难离(2)
第四章相离,难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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