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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慢慢向下抚过他的喉结,那里立刻敏感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我缩回手,抓起他的一只手合在掌心握着,虽然手背凉着但是掌心温热。他也顺势握着我的手拉到嘴唇边轻轻啄吻,视线仍旧没有离开我的眼睛。
慢慢将手指插在我的头发中,一顺到底,又托着我的后脑压向他,由浅入深的吻,口腔中也沾染了他口腔里的酒味,灵巧的舌尖带着我一起,缓慢又用力的吸吮。
跟他做\爱的时候想被吞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没有明天般的投入一切……
他缓缓将我的裤子从头褪到脚,又由下往上用指腹缓缓抚摸回来,或轻或重的按压和揉捏,温热干燥的掌心贴着我的皮肤,我没有一丝布料的跨坐在衣冠整齐的他的身上,被迫贴着他冰凉的大衣扣子,他跟着我一起上下,小幅度的共同运动,缓慢而又毫不迟疑的力道让我发狂,而他正看着我,棕色发丝整齐的疏到脑后,低眉深眼,抿着嘴唇,面无表情。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眼睛清明,正侧躺着,一只手正将我的头发反复卷在他的手指上,轻轻拉开,再卷起来,再拉开,而其他部分已经被他顺好放在枕头的另一侧。
我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撞进他的眼睛里,漂亮的深褐色瞳孔,里面只有我,仿佛盛着一汪深沉的永远没有波浪的海,上面只有我这一叶小舟,紧贴着平静的海面,被他托举着,包裹着……
永世无忧。
chapter16
回程注定是个漫长的旅程。
本以为ga会累,但是她兴致勃勃的样子让我有些无奈。
这么多力气怎么不用在床上?
带着少量足够用的现金,乘车一路穿越约旦、叙利亚,途经土耳其,一路北上,到了我的家布达佩斯。
即使整个庞大的院子仍旧低调的华丽着,但却透着一股浓浓的腐烂气息。
我的父亲已经病入膏肓,神志不清。但每天仍旧撑着病体走到书桌前为我写信,从声色俱厉的强调继承皇室贵族头衔的重要性,到最后的妥协。
他只希望我能回来看看他。
我坐在床边被他紧抓着手,他甚至把我当成了他的老管家玛利亚夫人,絮叨着我的母亲有多么美,即使他不爱她。
又给我断断续续讲着他是如何爱上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儿,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又如何不肯做他的情妇,被他的父亲逼着硬生生嫁给了别人。
我在心里微微发笑。他不想让我再受这份束缚,却又仿佛报复着想要证明什么一般,坚信我会重蹈他的覆辙。明知我有着不一样的思维、渴望自由天空,又变本加厉,想要我不堪压迫,自己拼命挣扎着逃出这牢笼,或者永远囚禁于此……
内心并非沉重,而是在拥有了一直渴望着的自由之后的同时,又被亲人支持着的满足。
他虽然比我第一世的父亲好不到哪去,但至少还有一半站在我这边勉强的说。
收走了已经积攒了一大抽屉和桌上一堆的信,我带着ga一起,前往拜德土兹。
没有手沾血腥,这次我不是罪人没有摆在心里时刻报时的死亡计时器,这让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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