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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庄儒文明白过来,“床后有便器,我抱你过去。”

“不……不……用……”江祥煦连脖子根都红透了,让别人眼盯着自己干那事,他宁可憋死算了。

庄儒文不由分说地抱起他,“你现在根本不能下床走路,更不能动手臂,不让我帮你,难不成想在床上解决?还是说……”庄儒文拉长声音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带了几分危险的意味,“你想找别人照顾你?”不得不让那些大夫们碰这个人儿已经是他所能忍耐的极限了,这具身子休想再让别人看见!

他是想找别人帮他,无论是谁都行,虽然他和庄儒文曾无数次地袒裎相对、甚至做过更私密的事,但他就是偏偏在庄儒文面前无法放得开。

庄儒文抱着他往床后走去,“要我说多少遍都行,你是我的,这个身体也是我的,你休想离开!”

江祥煦迷惑地偎在庄儒文怀里,自从那次残虐的性爱以后,庄儒文就对他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是对先前残忍的补偿?还是另一场游戏的开端?

第八章

江祥煦又在床上躺了十天,直到大夫们都认为他的身体可以经受路途颠簸了,庄儒文这才带着他和大队人马上路。

庄儒文弃马就车,怕马车颠簸会弄痛江祥煦的伤口,车上铺满了锦被和珍贵的动物毛皮,但时值盛夏,庄儒文又怕把江祥煦热坏了,被褥上还堆放了数个小铁箱,命令沿路的黑行会分舵供应冰块。

江祥煦身为皇族,这么奢侈的享受在他看来算不了什么,但庄儒文对他这么用心却让他心情不定,弄不明白这个既阴险又狡猾、既残酷又偶尔会有那么一点儿温柔的匪首倒底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他埋在柔软的被中舒展身体,腰部以下虽然还是无法动弹,但渐渐有了感觉,说明下半身没有因为那段漫长而又残无人道的酷刑折磨致残。庄儒文就坐在他身边,目光总是停睇在他身上,每当道路不平、马车颠得厉害时庄儒文就把他抱在怀里,减轻车身对他身体的冲击。

马车以龟速行驶,第三天下午到了镇安城,从这里就算是离开边疆、到南江国的内地了。

他们一行人投宿于一家高级客栈中,天还没黑就住下,江祥煦觉得奇怪,“为什么……不走?”

庄儒文把他抱下马车,走入客栈,“因为到站了。”z

江祥煦这才想起南园镇附近有两个大的白道门派,“对付……武岭门……金鼎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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