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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随着庄儒文的手势跳动。
“你很敏感嘛。”庄儒文轻笑。
江祥煦咬牙切齿,“你去死!”
“等你被我手底下人轮番上过后,就说出不这种话了!如果不想被男人轮奸就老实招出来!”
江祥煦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如果他能在半途晕过去真是上天的仁慈,偏偏他身强体健,虽然持续的剧痛是那样痛彻心扉,他的神智却一直清醒无比。
只不过是场刑罚外带顺便泄欲的行为,但庄儒文却在这次的行为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满足。结束后他俯首看江祥煦,见那双明亮的眼睛仍坚强不屈地看着自己,“你还蛮强的,被折腾了大半天还这么有精神,被人上了的感觉怎么样?”
江祥煦象烂泥一样瘫在桌子上,痛得一动也不能动,样子虽然凄惨,但神色却不是庄儒文所希望的那样的狼狈,“我是个男人,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只当被恶狗咬了罢了。”
庄儒文一愣,他本想以此羞辱江祥煦,让他感到屈辱痛苦,但江祥煦直视他的目光里只有轻蔑和愤怒,半点屈辱和痛苦都欠奉。
明明经受了粗暴的侵犯、残酷的蹂躏,在众目睽睽下被凌辱、被践踏,但这个人却还有这么倔强的眼神,即使处于如此屈辱的状态,气势却还这么傲然!
就算对他施以酷刑折磨,这个人的精神意志也一定不会被摧毁吧?
想到自己非但没令江祥煦屈服,反而被他轻视瞧不起,在一干下属面前大大地丢了面子,庄儒文的心里更加懊恼恨怒。他就不信治不了江祥煦!
说实话,江祥煦并不象他所说的那么不在乎,有哪个男人被当众强暴了还能无动于衷?但落入庄儒文手中时他早就有被刑求、甚至是被杀死的心理准备,只是想不到庄儒文居然用这种方法羞辱他而已。他是个武夫,文人讲究的“以死全节”他并不十分看重,武人讲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被侵犯是无可奈何的事,只当自己是在受刑吧。
可惜他无论怎么做心理建设,仍是把这件事想得太过简单,这种行为的隐晦私密和甜蜜痛苦哪是他这个连女性经验都没有的单纯大脑能想象得到的?
庄儒文突然一把扯住捆着江祥煦的绳索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与自己面对面,江祥煦双腿酸软得无法站立,全凭庄儒文提着,绳子深深勒进肉里,疼痛是一回事,更严重的是喘不过气来。
江祥煦脸胀得通红,艰难地开口:“快……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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