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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荣偃搂紧了儿子,替他又紧了一紧斗篷。

谢林岚察觉到父亲的情绪变化,用手推了推他,说:“你若有事,不该瞒着我的,也该来问一问我。譬如今天这事,若早问了我,不是省了一天工夫,免得又扮马夫,又在大街上....”

他脸一红,轻咳了几声,脸上方才的骄矜自得此刻被这一点羞赧破坏了,倒更像是情人之间的撒娇。

他微微将身子立起来些,变成一个坐在父亲腿上,靠在他怀里的姿势,又说:“我虽然能力有限,但是总比你手下有些文臣谋士顶用的。这并非我自夸,顾先生是很承认这件事的.....”说起顾樊,谢林岚想起了今天顾樊对他的一番警告,回过身去迁怒地在谢荣偃身上轻轻拧了一把,说:“你们总是信不得我,仍拿我当小孩子看。今天我做了一篇论儒释道三教的策论,顾先生十分严厉地警告我,不许置喙时政的事,叫我好好窝在王府里,做你的乖儿子。”

他将“乖儿子”这三个字拉得很长,还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挑了挑谢荣偃的下巴。

这动作轻佻之极,毕竟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已不是父子可以诠释的了。有哪家的儿子,主动脱了袍服骑在父亲身上被肏干呢?

谢荣偃颇惊讶于他的主动,挑了挑眉毛,低下头去含住了谢林岚放在他下巴上的那根手指头。舌尖卷住指尖细细舔舐,从指尖一直舔到了指根,舔得指缝间一片濡湿。

谢林岚说这句话,原只不过是想表达心里的一点不满,但他心中对谢荣偃有情,故而话出口时,已不自觉地带了一点撒娇的挑逗之意。待他感觉出话中的暧昧,气氛已经无法改变了。父亲的舌头舔得他指尖温暖,心尖也发烫起来。谢林岚满腹的牢骚埋怨,也变得像糖稀一般甜滋滋的而且粘稠难以出口了。

两人刚交合过,这一番挑逗,惹得本未平复下来的身躯又躁动起来,谢林岚明显感觉到臀下父亲的阴茎又半硬起来。虽然侍从抬轿子不比马车,是很稳当的,但仍不免有颠簸,谢荣偃的阴茎便随着这颠簸一回回地撞击着谢林岚肉厚的屁股。因谢林岚下身是光裸的,只裹着一层斗篷,所以谢荣偃的阴茎甚至嵌进了谢林岚的臀缝。

身下是个什么情况,两人心知肚明,只是毕竟与轿外抬轿子的侍从只一帘之隔,两人一开始都按捺着心头的悸动,心不在焉地竭力说着不相干的话。

谢林岚觉得身上燥热,将斗篷领子往下拉了拉,有一搭无一搭地说:“我那篇文章,写得是很好的。.....我当时的思路是这样..开篇先论儒释道三家源流,首要.....为...儒...自汉武独尊儒术以制天....下...之..民...”他感觉身下父亲半硬的阴茎已经完全站立起来了,他不得不竭力稍稍抬起屁股才能避免被那东西碰到穴口,因为完全被下身分散了注意力,所以口中的话即使本只是顺口而说,也说不下去了。

轿子突然重重一颠簸,谢林岚抬起来的屁股随着这一力度反而更深地落了下去,谢荣偃看准时机,直接用双臂按住谢林岚的腰侧,将他的屁股按在了阴茎上。臀肉与阴茎隔着斗篷光滑的锦缎重重磨蹭,谢林岚不由得呻吟出声。

抬轿的侍卫听见小王爷呻吟,以为是刚才颠簸伤到了小王爷,忙缓缓蹲下身来将轿子放到地上,跪在地上叩头道:“属下该死,抬轿颠簸,伤到了小王爷。”

他们在地上跪了很长时间,轿子里仍未传出应答声,只听见小王爷模模糊糊地哼哼了两声,然后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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