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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既是安慰连年,让他离开得安心也是心中所感,尽管对公子苏夜的种种行径为人觉得心寒,但不知为什么她依旧觉得即使自己做了天大的坏事他还是会容忍她的。

她丝毫不去深想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判断和感觉。

关上密道口,她坐在小圆桌前,这才感觉到全身乏力,四肢连抬起的劲儿都没有了。

刚刚的交杯酒果然有问题。

她觉得公子苏夜一定会安排结香在连年的酒里动手脚。

果然,应该是软骨散,对于习武的人来说不可不谓是狠毒,化了一身的功力不说还寸步难行。

好在她早有防范,和他换了酒杯。

她喝下的是连年应该喝的酒,横竖她是没什么内力的反倒不怕,不过是全身乏力一会儿应该就好了,但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身上又隐隐燥热了起来,口干舌燥的,恨不得将衣服扒了个干净。

她心中惶恐不安,跌跌撞撞地扑到角落的洗脸盆架子上,上面的面盆里排放着整盆用来降温的刨冰,她迫不及待地将头脸埋了进去,这才感觉稍稍清醒了一些。

脑子稍稍一清醒她心中就不由得一沉。

在连年的酒里下软骨散应该是公子苏夜的主意,但下这种让人失了理智的春-药绝对不会是苏夜的安排。

那只有一个人,结香。

林晚趴在刨冰上借着清凉思虑,不知道是不是冰块的降温起了作用还是怎么的,忽然觉得整个人一下子又没什么不适了,不但不燥热了连先前的四肢无力的症状也没有了。

她顾不上想原因,因为她忽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喜来衣料铺的昙花,尽管只见过一次面但她给她的印象十分深刻,她有一张美丽憾人的容貌。

她之所以此刻想起昙花来,是因为刚刚结香临走的时候她无意中瞟了一眼她的背影,注意到她的腰上系着一个别致香袋。

林晚当时就觉得这个香袋眼熟,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这会儿才想起来当初见昙花的时候她的腰上佩戴的似乎就是这个香袋。

这样想起来结香和昙花绝对是有某种私人关系的,而再联想到昨天连碧说昙花接走了金宝和林虎,扣住了没上学堂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当时那个叫昙花的女子尽管低眉顺眼,但飘向公子苏夜的眼神那样秋波荡漾--------

她不由地无声苦笑,原来她莫名奇妙成了别人的靶子。

结香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林晚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艳红的被褥衬托得她凌乱娇软。

结香一反往日的垂首恭敬模样,胸有成竹地走到床边,看了看迷迷糊糊的林晚,说到,"你不要怪我,为了我姐姐的之年结香愿在公子面前以死谢罪!"

林晚一听她的话确实确定了自己的推测。

趁着结香转身离开,迅速弹起,用长裙揉成一条常常的布绳带猛地从后面勒住结香的脖子,她怕自己的力气不够,伸长了一只腿撑在她的后背上,双手死死勒住她纤细的脖子。

结香并不会武功,猛然遭到背后这样突然的勒住袭击十分惊恐,她断断续续的开口说到,"你---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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