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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川正拿着锤子和钉子修补一张“伤势较轻”的椅子,头也没抬:“远远地望见过一回。”

“他是不是特别丑?”

这话问的……傅庭川抬了抬眼皮:“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啊,他有好几次可以和我们打个照面什么的,都没有露面,打电话都是叫别人的。我到现在连他的声音都没听到过。我觉得这人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挺自卑的,也没什么朋友,只能呈个恶霸样,想找点安全感。”

“你什么时候研究起心理学了?”傅庭川怼完他一句,手里的椅子正好也修完了,他拉了徐越一把,让他坐在上面,然后摇了摇椅子,“等过两天钱一到账就能看到他了。我和姜哥约了顿饭。”

徐越愣住了,刚转了转身子,椅子居然就这么散架了!徐越一屁股坐在地上,被断裂的木头戳到了腰,忍不住嗷了一嗓子,狼狈至极。

傅庭川伸手把他拉起来,露出少有的尴尬神色:“这个椅子,可能要报废了。”

“近乎粉碎性骨折了。”徐越黑着脸站起来,拍了拍裤子,然后忽然想到什么,挥了挥自己的左臂,瞅了瞅,“好像满九个‘正’字了,你带我去医院拆了吧?”

徐越从来没有拆过石膏,虽然傅庭川一路上强调了很多遍“一点都不痛”来安抚他,可他完全不相信,还是异常忐忑。

拆石膏的医生是个满头银丝的老爷爷,戴着大大的老花眼镜,和傅庭川聊了会儿徐越听不懂的,看起来又是“从小看着你长大”这一类的。徐越完全没心思听他们闲扯,满脑子都是“这老头行不行啊”的黑人问号脸。

等到他们终于扯完,已经过了十分钟了。老头低头看了看徐越胳膊上打的石膏,当即就笑了:“这么多‘正’字,数着日子呢?哎哟,这些表情……又是哭又是笑的,你画的啊?”

徐越尬笑了两声,斜了旁边抿着嘴偷笑的傅庭川一眼。

还不是他画的?嘲笑他每天情绪起伏大的和更年期妇女一样,他一乐了,一生气了,就在上面画笑脸哭脸,后来演化成了卡通小人,画满了整块石膏,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

石膏上了一个半月了,拆完之后徐越反而不习惯了,不仅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还和傅庭川说“感觉像身上掉了一块肉”。

“变态吧你。”傅庭川看了他一眼,“接下来还是消停点,不要剧烈运动,不然以后会有后遗症。”

“我上哪剧烈运动?”徐越嘀咕了一句,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和你啊?”

徐越一时兴起开了个黄|腔,傅庭川的步子明显一顿,收了收流畅的下巴线,淡淡地说:“等你彻底好了,我叫上林漾珲和齐驭,我们四个再来场双打。”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了,显然是有意不让话题往另一个方向发展。

他在怕什么?

徐越莫名觉得有些好笑,然后顺理成章把脸拉下来,冷笑了声:“还是不了。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我这人,不太习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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