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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老师还在世,怕也……救不了自己了。

这个认知让他脊背一阵阵发寒,几乎是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肆意妄为的帝王,却被抓住了手腕,帝王的那双墨金色的眸子里映进了两朵跃动的烛焰,炯炯的竟似要望穿自己的眼蛰进心里一般。

别开了眼咬了咬唇,“陛下这是……请住手!”

“朕要你。”景弘语气平静的说了这三个字,而后顺利的把殷庭的腰带解了下来随手扔到榻下。

心里却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偏偏又克制不住这癫狂的念想,只得将之归罪于那丝游走全身的灼热酒意。

然而果真细细琢磨,也并不是理不清,偏偏事已至此,景弘已经不愿再费心神去琢磨自己所思所想到底为何,只是扯开了殷庭的衣襟温柔的亲吻着他精致的锁骨。

身下的人似乎被那三个字骇得良久没有说话,只是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急促而轻细的、渐渐加重的喘息。

像是往日里一般的温和恭顺。

景弘于是更加不想深究太过费神的情思,只是回忆着当年那个秀美的男孩教给自己的种种,非常温柔的和自己的宰辅进行着明明只有夫妻和最亲密的情人才能做的事。

殷庭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对方的手顺着自己的脊索渐渐摸索至尾椎以下的地方,他忽然就很突兀的唤了声“陛下。”

语调轻软,沙哑中带了分明的颤音甚至隐约的泣声。

“嗯?”景弘发出了一个鼻音浓重的音节,安抚似的亲吻着他敏感的耳垂,分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殷庭的声音有些轻,很是艰涩的慢慢的说出了几个字:“陛下……臣,殷庭。”

帝王微微一怔,抬起身子不解的看着他。

“裴相已故。臣,殷庭。”

第二十八章

“裴相已故。臣,殷庭。”

殷庭用绝不同于内心那样惊涛骇浪的口气淡淡的说完了这句话,头颅深处的抽痛让他自觉清晰地神智有些分崩离析。

他到现在想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么荒诞的梦。

周身的无力感和迷蒙感让他坚信这是一个诡谲得让人不悦的梦——即使似乎作为梦境他的触感太过清晰真实和不可思议。

他挣扎着试图醒来,可是似乎被魇住了,尤其是被帝王充满了欲念和认真的眼神和那一句让他脊背生寒的“朕要你”摄住之后,他开始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接受这个噩梦。

虽说梦由心生,但他绝对不承认自己居然会有这种诡异到极端的心思,即使——是说即使——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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