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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的时候,凌以亦有些卡壳,她转头问司徒:“姥姥传统吗?”“很传统”“那完了,我怎么介绍我自己呢?她根本就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她求助地望着司徒,司徒嗤笑着望着这个有些稚气的人她拉过凌以亦的手“姥姥,我又来看你了,这是凌以亦,她在b城做警察,是我,很重要的人,我想,如果可以,是我想和她过完这一生的人。”司徒平静地述说着,说着凌以亦的职业,说着和她相识之初时的各种讨厌,只是没有告知姥姥这一年的相思之苦,这些也就免了,她历来是报喜不报忧的人,凌以亦在一旁担忧地问到:“她听了会不会晕过去?”而后点上香和蜡,纸钱一堆一堆地烧给姥姥,忽而一阵冷风吹过,火苗往凌以亦这边吹来,她皱着眉头,委屈地向司徒钥诉苦:“姥姥不喜欢我”司徒相当不雅地踢了踢她的屁股,而后两人跪在姥姥的墓前,静静的,看着那一堆燃烧着纸钱的火苗发出滋滋的声音,司徒从包里拿出南瓜饼放在一旁,待要离去的时候,凌以亦趁司徒背过脸的时候,将烟卷点上放在了坟前。
从后山腰回来之后,司徒带着凌以亦随意地溜达在小镇的街头,白墙青瓦的老式建筑让很少出过b城的凌以亦显得无比的新鲜,她生在b城,学在b城,就连读大学也没能逃出凌妈的魔爪,当时填志愿的时候,她非要念警校,还非要去北京,凌妈一边切菜,连头都不抬,念警校可以,但必须留在b城,去北京可以,但不能念警校,知女莫若母,凌妈知道凌以亦的死穴,一掐一个准,当警察是凌以亦最大的梦想,这个选择还无意义,最后的结果则是凌以亦活了二十六年,b城就残留着她二十六年的暴躁,嘶吼和骚动。
凌以亦是一个跳动的姑娘,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这种气质,小时候帮凌以尔打架,中学帮老师打架,毕业之后帮人民群众打架,当然对象是罪犯。司徒钥是一个安静的姑娘,她一颦一笑都透露出这种气质,小时候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躲避着欺负着她的男孩子,中学躲在教室后面安心念书,可是司徒和凌以亦不一样,凌以亦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流露出她的跳动,她的心很轻,毫无心机,可是司徒头是头,脚是脚,她外在安静,内心骚动,司徒是扮猪吃老虎的典型,她不会和你硬碰硬,只待时间过了之后,她一直潜伏在那儿,等待时机,然后出其不意地钳住你,所以凌以亦在面对司徒那些七里八拐的心思又哪会是她的对手,忘记说了,司徒出生在六月底,那个满溢着潮水般的夏天,那个外表安静内心骚动的星座--巨蟹座。
于是在千里之外的小镇,凌以亦又上了司徒的当,俗话说,饱暖而思□,当最重要的事完成之后,更为重要的事就该发生了,于是那天晚上,到达小镇的第二天,夜晚,两人如约吃过饭,躺在床上的时候,凌以亦就有些骚动,昨夜星辰,她怎会如此纯情,就那样抱着司徒清清澈澈地睡了一个安稳觉,要知道她吃了一年的素了。
身体有时比革命更重要,有位名家说过,吃饭和□一样,是人类不可或缺的部分,所以那些河蟹队伍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我们饿着,但是这一年,凌以亦的身体很明显,相当缺水,她每天拼命工作,只是为了饥渴感遗忘得更加彻底一些,于是欲.望被冷却在一边,直到一年后在这远方的小镇才被唤醒,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在司徒去洗澡的时候,她一直在客厅里踱步,是温柔地询问?还是霸王硬上弓呢?前者,好像不怎么符合她的气质,后者,好像不怎么符合司徒的气质,在左右循环,走了七七四十九圈之后她亦然下楼找老板娘要了一壶酒,酒还在炉上温着,发出滋滋的声音,老板娘还未来得及告诉她,她已将温好的黄酒拿上了楼,她斜坐在沙发上,尝了尝,口感醇正,不禁又多喝了几口,喝着喝着灵感就出来了,如果勾引司徒,司徒把持不住而向她下手,导火线由此拉开,她再逆转,这样的结果司徒是不是应该好接受一些呢?反正在床弟之上,司徒就从未赢过她。
于是半小时后,司徒揉着头发,踏出浴室,脚步刚踏出一半,就呆愣在那儿,只见凌以亦衬衫半敞,面色红润,望着她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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