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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敖噗地笑了,打趣道:“七弟,说什么悄悄话呐,说出来让二哥也听一听,上一次我还没看出来,你和苏家的大姑娘竟然是这种关系,父皇还成日里为了你的婚事操心,咱们兄弟几个也就你没成亲了,父皇为了给你选妃的事愁白了头,之前还以为你对丁家的小妮子有意思,哪知道你要了去又丢开了,听我母妃说你母妃给你挑了好几家的姑娘你都看不上,原来你是在外头有相好的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兄弟之间的调侃和打趣,可是细细想来却让人挺尴尬的,首先梁敖提了有关梁敞的婚事,他提到了“选妃”,用膝盖想也知道以苏娴的身份是不可能成为皇子妃的,果不其然,他之后又提到了“相好的”,任何姑娘在被人当众称作“相好”这个词时,心里恐怕都不会痛快,有种受辱的感觉,可是苏娴非常淡定,非常平静,浅笑吟吟,淡定从容,倒是让梁敖多看了她一眼。
苏娴压根也没奢望皇子妃什么的,事实上她连想在梁敞身边谋取一席之地的愿望都没有,无欲,无求,则刚愎强硬。
苏妙先前也有点尴尬,自己姐姐被人家说成是“相好”任谁都不痛快,可转念一想若梁敞和苏娴真发展出关系,最后吃亏的还不一定是谁,这么想着,又见苏娴很淡定,于是她也变得很淡定。
回味想的却比她们两个人都多,皇族之人的婚姻是拉拢各方势力最好的方式,梁敞是梁敖派系的,梁敞的婚姻自然也要受梁敖的控制,为梁敖添一项助力。不管成亲之后怎么样,成亲之前一定要维护住清白的,名声,地位越高的人嫁女儿越看中品性名声,而地位越高的人带来的助力自然越强大。
梁敞十分尴尬,尴尬中还带着点不自在,他转过头对梁敖解释道:
“二哥误会了,苏大姑娘只是这苏二姑娘的姐姐,是我在苏州时认识的一个友人,对吧?”他还用确认的语气去问苏娴。
苏娴皮笑肉不笑地回答说:“奴家身份卑微,怎么敢称是殿下的‘友人’,奴家与殿下只是认识而已。”
梁敞:“……”编瞎话能不能编专业点,你的眼里赤/裸裸地写着想睡我你当别人看不出来啊?
梁敖:“……”你们这认识的程度好深厚啊,当我是傻子呢?
梁敕见场面比较僵,想到今日是来兄友弟恭的,连忙笑着打圆场道:
“我们这在花园里站得也太久了吧?既然遇见了两位姑娘,两位姑娘一个是阿味将来的小娘子一个是阿味将来的大姨姐,论起来也算是亲戚,不如一块用餐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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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表演的青年
皇子们的宫外晚宴同样是奢华无比风雅非常的。l.
百奎楼三楼最大的包间,雕梁画栋,纸醉金迷,闵州出产的楠木微微带紫纹理细腻,琼州进贡的沉香幽凉沁心令人沉迷,稀罕矜贵的南海珍珠串成的珠帘摇曳生辉,珠帘后面四五个姿容绝色的妙龄少女正在奏琴吟唱,声线婉转,恍若莺啼。连角落里静静立着的那架屏风都是出自岳梁国最有名的刺绣娘子岑娘子之手,那岑娘子一手绝技名为“岑绣”,她的绣品甚至比当代闻名的某些画作还要难求,千金难买,价值连城。
苏妙不认得岑绣,苏娴却认得,她在文王府见过一件针法相同的,所以当苏妙悄悄地跟她说那花绣的好看时,她对苏妙解释说。
苏妙咋舌,一间酒楼竟然在布置包厢时运用这样的大手笔,真想看看酒楼的幕后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根据常识,能在天子脚下梁都城里开这么大作风又如此张扬的酒楼,不是本身就是梁都里的权贵,也是跟梁都里的权贵有着密切的联系。
“你们姐妹两个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梁敞忽然开口问,把两人吓了一跳。
“哦,妹妹说那屏风绣的极好,问奴家用的是什么样的针法,奴家正在说给她听。”苏娴含笑回答。
梁敞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墙角的屏风,他对女红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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