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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展览?」

不等他问清楚,梅清商已经解释道:「国立艺术馆最近在展出一批皇室捐赠的古董,是当年承元帝与昭懿皇后留下的器物,价值十分珍贵,从不轻易展出,上次出现在人前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他说着顿了顿,「你是想用艺术鉴赏代替素描课吗?」

「殿下并没有明确规定课程内容。」杨酌霄神态镇定,一副毫无私心的模样。

载镕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课程表虽是太子安排的,但只有大致上的区分,诸如历史人文或体育艺术,课程内容具体要做什么,都是由他的这些未婚夫候选人决定。

「你不愿意?」杨酌霄瞥了他一眼,很快又挪开目光。

愣了半晌,载镕才意识到杨酌霄是在与他说话,不假思索道:「我当然愿意!」

梅清商微怔,突然笑了起来,「好吧,既然载镕如此坚持,今天就让给你了,我的素描课可以放到以后再说。」

载镕这时脑海中仍是一片空白。

杨酌霄不惜临时拜访,也要带他去看艺术馆的展览?

这件事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载镕认识杨酌霄多年,不管从哪个层面思考,杨酌霄都不是那么热心于教育的人。

他试着想为对方找出合理的借口或理由,绞尽脑汁却仍想不到。

如果是要向未来的端王示好,杨酌霄有很多机会,不必非得挑在梅清商上课时过来,但在想起杨酌霄看见他与浑身赤裸的梅清商独处时的表情,他心中却不禁一跳。

若不是他自作多情的话,杨酌霄的表现,确实很像是捉奸的妻子……当然,只是很像而已,他们之间并非恋人,梅清商与杨酌霄都不喜欢他,更不可能为了他争风吃醋。

梅清商态度干脆,穿上衣物后便告辞离开。

这时还是下午,载镕浑浑噩噩换了衣物,便坐上副驾驶座,愣愣看着眼前光景从车窗外飞逝而过。

两人到了美术馆,因为是一般日的下午,人潮不多,他们也就顺势放缓脚步,慢慢欣赏展览品。

杨酌霄确实是个称职的老师,至少在艺术鉴赏这方面,载镕的眼光远远及不上对方。

现在回想起来,这也是他们差异最大的地方,杨酌霄的兴趣不在艺术,但大抵是出身与家教的缘故,懂得不少,就连国朝前期与中期的瓷器差异都说得出来,在书画上也自有一番独特见解。

在这方面,载镕与对方完全不同。

他看不出瓷器与瓷器之间的差异,也弄不懂书画之间的层次高低,他心知肚明,杨酌霄是精心培育的兰花,而他是长在野外的杂草,用云泥之别形容都不夸张,也怪不得杨酌霄对他没有感觉。

想到这里,载镕的心情愈发低落。

「怎么了。」

他抬眼望向对方,下意识道:「我没事。」

杨酌霄却明显不相信这个答案,蹙起了眉。

彼此沉默片刻,载镕终于道:「你今天突然过来……就只是要替梅先生代课?」

不管怎么说,他可以肯定杨酌霄的行为没有恶意,但也看不出目的何在,这与他维持距离的目标背道而驰,所以该问的事情还是要问清楚。

「这是约会。」杨酌霄语气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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