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乐与石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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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屋塌了,墙依然;娘老了,碾依然。

孩子,在娘的乳汁和汗水喂养下,长大了,飞走了,走进了城,飘过了远洋;娘的头发,在碾屋的尘土里日渐霜白苍老,却怎么也不愿离开这消磨了青春的山乡舞台。

孩子,走的多远,思乡依旧,那里有娘的小戏小调,那里有娘一生相伴的吱呀作声的石碾。

永远走不出的,是故乡,是娘的梦绕魂牵。

近来老梅怀旧心切,思家心切,时时沉浸在童年时光的记忆里。

前几天,拜会了80岁的伯父,谈及了我故去的嬷嬷、老姑、大伯、父亲,他们尽管远离了我,但音容笑貌时时萦绕在眼前。

母亲见面时说,家里都好,公家的事多,不用光往家里跑。爹也说了什么?不知道。

我这是怎么了?想想,见到了母亲,心里就踏实了,就安稳了,就豁然了。

难忘遥远的故乡,难忘那吱呀在记忆深处的石碾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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