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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云烟有苦难言,这还怎么继续下去,情欲如潮水,退潮的时候,身体就如干涸的河岸,一片荒芜。石娉当然察觉出念云烟的勉强,她一把扣住念云烟后颈,面上挂上了狞笑,对着念云烟屁股狠狠地就是一巴掌,随即翻身换了个姿势将对方压在了她身下。
“怎么?听到他的声音,都没水了?”恶劣地用指腹摩挲粉嫩的穴口,石娉轻咬着念云烟的耳朵调笑,眼底却闪着冷冽的光芒。
石娉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杜南禛没事就会给她敲核桃吃,核桃吃了一筐又一筐,她大脑补成了核桃精,以至于成年之后最喜欢事情就是动脑筋,战场上瞬息万变,正符合她用脑需求。可同样的,她把战场上练就的敏锐性都用在了琢磨人身上。
冯淇来了很多次,前几次她出府不在彼此总是碰不到面,后来那家伙为了堵她干脆搬回来住,他和她两人凑在了一块儿,顿时冯府上下都鸡犬不宁。
也不知道这冯淇是不是个娘们,动不动就乱叫。例如一早她待在浴室想要美滋滋洗把澡,结果衬衣刚脱掉,冯淇睡眼惺忪地开门走了进来,两人四目相对,然后只听得浴室内爆发一声惊叫,冯淇落荒而逃,跑得连拖鞋都掉了一只。石娉被他叫得浑身鸡皮疙瘩乱起,只当冯淇是故意矫情。两大男人就算赤裸相对也没有什么奇怪,他作为一军统帅,怎么可能这点场面没见过?
石娉在自己督军府野惯了,虽然临行前向杜南禛写下了保证书,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一开始还懂得收敛,衣服穿得规规矩矩,扣子扣得严密到领口,可没多久她就不愿意了,纽扣越解越多,恨不得直接敞开来穿,那冯淇每次见到她,不是捂鼻子就是捂眼睛,怪叫着说她伤风败俗。石娉眼见着冯淇猴急狗刨的傻样子,就惋惜冯家这份家业将来会折在冯淇手里头。
好在后面战事一触即燃,冯淇白日黑天连轴转,等于睡在了督军府里办公,总算让冯府恢复了往日安静。
冯府是恢复了正常,可是有人却生出了异心。石娉万花丛中过,经验丰富自然是洞若观火,对念云烟那点小心思还会察觉不出来?
其实嘛,石娉本也不把念云烟当回事,将来玩腻了,不过是给笔钱打发罢了。但是念云烟人在她身边,还敢动小心思,打算另换高枝,这就让她非常地不爽快,而最令她厌恶的是那头高枝居然是冯淇。妈的,什么男人不要,非要她的手下败将,这不是啪啪打她的脸面?万万没想到,她把念云烟带出来,本想用来恶心冯旭,反而先让冯淇恶心到她自己了。
石娉不动声色,一直阴恻恻地盘算着怎么一举搞了这对狗男女,她通过念云烟那点心思,就联想到冯淇叁番两次跑来的动机,正所谓一个碗敲不响,八成冯淇心思也歪在了念云烟身上。
冯淇看到石娉走出房门的时候,她穿着黑色长裤,上身随意披了一件黑色绸缎长卦,内穿的衬衣一如既往地大敞,甚至隐约露出双峰的轮廓,他又想到了那次在浴室见到的美景,还没完全褪下的衬衣露出一边的香肩,浴室灯光明亮,衬得那肉体雪白透亮。那一刻他呆愣在那里,呼吸沉了,思绪乱了,气血翻涌,除了张嘴之外,他想不出怎么把着身体里那团火给扑灭,张嘴喷火,鼻子流血,他飞跑了老远,依然气喘未定。当天夜里,他做了一场梦,梦里石娉缠着他的身,勾着他的舌头不放,像是夜间勾魂吸精的女鬼,将他勾得入迷。耳边都是她的娇吟声,声声入耳,几乎让他身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性器硬得气势汹汹。就在他摸索着要冲破层层衣物的障碍时,天边放了亮,副官敲门惊碎了他一晚的绮梦。
最近他军务缠身,有时候连着几天都睡在督军府的办公室内熬通宵,但只要得了空他就往冯府跑,他也不知道为何,就是想着惦记着,嘴巴上不饶人,心里头见着人忍不住欢喜。
她为何要嫁给父亲呢?怎么就看不上他?冯淇百思不得其解,恨不得对着之前抵死不从的自己狂抽几个耳刮子。
抬手堵着嘴轻咳了一声,冯淇嘴里继续犯贱:“怎么?小妈是愿意来见我这外客了?”
石娉冷眼旁观,就觉得冯淇此刻满脸写满了色迷心窍四个大字,大家都是男人,他这点花花肠子,石娉再熟悉不过了。微微侧头用余光一看,果然念云烟已经穿戴好衣物,悄然倚靠在门口,一双眉目含情,直勾勾盯住冯淇的方向。
好!很好!他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冯淇这小子是活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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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冯淇想看老婆,却被老婆当成偷她女人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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