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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祖母的经书上画了只小王八……”
“前街刘家迎亲,跑到花轿里抢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孙家那个白脸小子笑话我黑!我把他推倒了……”
“把舅舅狼毫笔的笔毛剪光了……”
不弃说着说着就哭了,疼哭了,他的小屁股一抽一抽的。他哭着说:“娘亲用绳子把我绑起来好了,那样我就不能闯祸,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肖折釉举着藤条的手无力放下,这才五天!这些事儿都是五天之内干出来的!第一次打不弃的时候,肖折釉心疼得不得了。可是他太能胡闹了,每次揍他一顿,他就能安分五六日。这不,上次揍他是十天前的事儿了,又皮子痒了。
那种一边在心里忏悔打孩子是不对的,一边又不得不下手揍他的滋味简直折磨人。
肖折釉扔了手里的藤条,也不说话,闷闷坐下来。
她真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可两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孩子。她有点没法子了,道理讲过,讲得口干舌燥。揍也揍了。然而揍他也是治标不治本。
不弃等了好久,也没听见肖折釉的声音。他疑惑地抬起头望着肖折釉,见肖折釉一脸愁态,他愣了一下子爬下凳子,跑到肖折釉面前去拉她的手,特别诚恳地说:“娘亲,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要不然……要不然您再抽我几鞭子吧!”
说着他就转过身,撅着屁股冲向肖折釉。他闭着眼睛等着挨打,连屁股上的肉也绷起来。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娘亲手中鞭子落下来,反而是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肖折釉将白玉瓷瓶里的外伤药倒在掌心里,拍在他屁股上的伤口上。
“啪啪啪!”
拍得很用力。
不弃提着裤子,疼得呲牙咧嘴。
肖折釉给他涂完药,转身在绿果儿捧来的铜盆里洗了手。她拿起绛葡儿递过来的方帕擦手,将帕子扔到桌子上,说:“你以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你了!反正要不了多久就把你送你爹那,你去折磨你爹吧!”
肖折釉说完就转身出了屋。
“娘!娘!娘!”不弃伸长了脖子望着肖折釉的背影大声喊。
可肖折釉脚步不停,完全不理他。
不弃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他眨眨眼,歪着头望向一旁的绛葡儿,问:“绛葡儿!我爹打人疼不疼?”
绛葡儿弯着眼睛说:“小少爷,你爹很少打人的,因为他一巴掌拍下去你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不弃缩了下脖子。
虽然一年半没有见了,可是不弃还是对爹爹有印象的,高高大大的,而且腿特别长!
不弃想了想,又笑嘻嘻地朝绿果儿说:“绿果儿姐姐,你最好了,你帮我跟娘亲求求情好不好?”
绿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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