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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们心一横,啪啪啪地上折子,虽然没有皇帝,但也真情实感地大声朗读了自己的奏折。
他们如火如荼的时候,江陵正拉着沈舟去求签,“宝贝儿也摇一个。”
沈舟却径直走向角落里的一个算命摊,破桌子,破椅子,竖了一面破布,上书“不准不要钱。”
摊主见了沈舟,把签筒往前推了推,笑道,“算命吗?”
“算。”
“算什么?”
“算姻缘。”沈舟拿起签筒晃了晃,掉了一支下来。
他白皙的手指捏着竹签递与摊主。
摊主接过来,眼里闪过兴味,“第二四签,下下签,诗酒琴棋可解愁,座中无客乐难休;或弹或唱谁知美,呤饮虽多亦是忧。求此签者,虽处於顺境,而未免有忧愁。虽不比大凶,到底是不吉。阁下若是想求姻缘,急宜广结善缘。”
“何谓善缘?”
“比如我,就可以说是很善了。”摊主撤下破布,抗在肩上,“走吧,青年哥。”
第107章金明华姐妹番外【不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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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很大,纷纷扬扬的洒落了四周,天与地都被这片银白掩去了容颜。飞檐上时不时落下支撑不住的积雪,索索的声音静静的融进了四周。笛声悠扬,蜿蜒着从这风雪中传来,断断续续的音已有些听不真切,可是却那么的倔强,被风掩去一瞬,就有一次坚定的传来。
都半个时辰了,可是他一动都没动,若不是那笛音从未间断,怕是连人都被这场风雪掩去,让人无法再去记得了吧。丫鬟推开一点门缝,风遍扑面吹来,冰寒刺骨。隐约间可以看到院子口的雪地里,那人任然是一动不动。黑色的貂绒斗篷已被白雪掩去大半,风一过看不真切。
丫鬟叹了口气,反手掩上门,风声和着笛声就被堵去了大半。里间传来轻轻的咳嗽声,似是拼命压抑着,用绢帕捂住了嘴。幽幽的又是一叹,丫鬟无奈地迈进了卧房,就看到姑娘正卧在塌边皱着眉咳个不停,手边是一副完成了大半的刺绣,戏水的鸳鸯在大红的绢布上说不出的扎眼。
她快步走上前拍着姑娘的背替她顺气,又抬手倒了一杯热水送到她唇边。这才稍稍止住了这熬人的病痛。绢帕被弃在一边,丫鬟默然拾起,展开一瞧果然是一滩鲜红的血迹。猩红猩红的,把本就是红色的绢布染得又深了一片。
金明岚看到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咯血的帕子,抿了抿唇,压下了又涌上喉的疼痒,淡然的说:“不要看了,又不是第一次了,看穿了也好不了,我的日子没多少了。”说着又顿了顿,“他还在外面?”刚问完就觉得自己有些自欺欺人,笛声似有若无的传到耳边,按他的性子又怎么会走?
“没走,连伞都没打上一把,黑色的衣服都被雪掩白了,这样下去非得大病上一场。姑娘,半个时辰了,再怎么样卫世子也受不住的,您怎么忍心……”丫鬟嗔怪的看着金明岚,可是从金明岚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的情绪,她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凝神听着这风雪中几近消弭的笛声。许久才回过神来,伤神的用手扶着额头,慢慢躺回了卧榻,用低低的声音对丫鬟吩咐道:“给他送把伞吧,告诉他他今时不比往日,我不过是南安王府的弃子,攀不上的,不想害了我就回吧。”
丫鬟替她掖上被角,听了她的吩咐,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她无法多说什么,现如今姑娘这样说便已是对从前最大的惦念了。
金明岚没有焦距的望着某处,心里在想究竟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变成这样的?三年的变迁竟让回忆都开始模糊,如今也都湮灭在这寒冷的冬季。
这几年贴身服侍她的这个丫鬟是金明华留下的,自是忠心,丫鬟提上伞,再次推门而出,寒风刺骨的袭来,打心里头就冷了起来。
笛声暮然而止,仿佛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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