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铜金(2 / 2)
晨钟悠扬深远,东方微明。
陆玉临近晨白时才沉沉睡下。梦中混沌,似有千斤石压在胸口喉咙,时轻时重,折磨梦里梦外的她。
微光渐渐透进宫室,穿过帘帐,照亮床榻一方。陆玉眼皮微动,又感呼吸不畅,可那阵不适很快消失,她沉下胸口续眠,而那种喉咙受扼之感又攀上脖颈,似蜿蜒着纠缠不休的藤蔓。
“嗯……”她自混沌中渐渐苏醒,朦胧掀睫,那张讨人厌的脸,近在眼前。
陆玉一把抓住江展的手,嘶哑道,“你干什么……想掐死我吗……”
江展眼色朦胧,深深望着她,慢慢松了握住她脖颈的手。
他醒来后一直在观察陆玉的呼吸,好奇着掐住了她的喉咙。
紧了,她面上会微微皱眉,胸口起伏幅度增大,但并不挣扎,只是口微张,更深的呼吸,喉间发出的气音细微,额侧绷出细小的青筋,像他猛然捅进时的样子。
松了,她眉头会舒展开,微张的口闭上,面色逐渐平静,沉下身体毫无戒备的继续安眠。
他反复地玩这个游戏,观察她什么时候会醒来,观察她的生机在他手中起伏。脖颈的搏动随着他手掌的用力而更加剧烈的搏动,像她含着他受惊,身体吮吸他的茎根一般。
陆玉眼色聚焦,渐渐清醒,“啪……”甩开手臂打在他脸上,江展被这一下打的别过头去。他没有出声,也没有生气,只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就势攥住了她的手腕,贴在脸上。
“醒了。”他轻声道,帘帐未开,在晨光下光影暧昧。他攥的很用力,陆玉只觉自己的手腕发凉发紧,脸颊在她手心反复蹭动,温热舌尖勾弄了一下她的手心。
他咬在她的虎口上。很用力。
“痛……”陆玉想要甩开,却似被疯狗咬住,死不松口。直到口中有微微血腥的味道,江展慢慢松了口,“昨晚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陆玉只是道,“该起了。”
江展压在她身上,“不行。”下身的蓬勃硬硬顶在她小腹上。陆玉推了他一把,“别发情。”
“来不及了。”他就要现在做,手已经摸到她下面。陆玉推拒,冷冷道,“我说不行,滚开……”
她曲起腿顶住他小腹,想要侧身翻下榻去,江展逼着她的身体,将她蜷做一团,陆玉坚决不允,两人撕扯着,像是殴打。
宫门被打开,早侍宫女端着铜盆拭巾逐渐往卧寝来,“太后,该起身了……”
陆玉一惊,揪着江展身前的衣领,低声道,“快起来,有人要进来了……”她腿并得很紧,江展扯着她的脚腕一直不能得逞,见她慌张,扬声道,“快进来,太后等不及了。”
“喏……”宫女们更快的往这边小跑而来。
“不准过来……唔……”
猝然冲进的阳具满而涨,江展舒了一口气,陆玉揪打着他,他顺势抱着她的膝盖架在自己腿上,跪坐起来,直接将她顶在墙壁上。
“呃……”喉间呻吟掩不住,透过帘帐与屏风,早侍的宫女们停了脚步,犹豫道,“太后……?”
“别过来……出,出去……”床框闷响随着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宫女们低下头,恭谨端着铜盆退出宫室。
“你这个畜生……”
江展垂首咬她的乳,低低笑,“我就是啊……”春衫等不及好好脱下,扒着领子撕了下来,捞着她赤裸的身体掬在怀里,顶在墙上,一下下深入。
“你猜,我昨天在这里发现了什么?”他从他的枕头下摸出一口金匣,手指随意一碰,匣盖揭开,里头是一只锃新的铜祖。
“这个老太后玩的还不少,好多东西都没来得及用就死了,”他拿起那根铜祖,抽出自己一半,比划着,“这根和我的差不多,长度不及,但宽粗无异……”
床头几案上摆着还在温热的茶壶,江展拎过来,在铜祖的尾端有一个入水口,将茶水灌进,水口严密封闭,一滴不漏。
他拔出自己,按平了陆玉的身体,“试试这个……”
灌了热茶的铜祖在手里沉甸甸,他托着头压进她的下体,不同于体温的热度激得陆玉一抖,蹬着腿脚趾抓在他坚实的腹上。
“别动……很快吃进去了……”他缓缓推着那根铜祖,直到底部的圆状物顶到两腿间的皮肤,推无可推。
陆玉腿根打颤,这种异热灼烧身体并不痛苦,热涨感促使她的泄意格外清晰。她竭力想要蹬开江展,想要躲开他的抚摸,可他恶劣地将她两只脚腕在他身后一只手缚住,另一只手,抚弄她的小腹。
“别……”陆玉小腹起伏,在胯骨处陷出浅浅的窝,江展掐着她的腰侧,没有进去,用挺翘的阴茎顶弄着她的臀,“这个很快的,听说很快就尿出来了……”
他低头,清晰看到她下口的张合,朱红软肉湿润,含弄着那根铜祖。江展头皮发麻,张开手指狠狠注视着陆玉按下她的小腹——
“啊啊……”身体的下意识反应难以控制,一线急促的清液自腿间激射,半根铜祖也被她挤出,陆玉瞳孔涣散,张嘴大口呼吸。
江展舒出一口气,面上,胸口上,都被她弄得湿淋淋。他扇了一下她的大腿根,“爽了?”
陆玉此刻意识涣散,浑身酸软无力,江展复将铜祖塞满,跪起身来,膝行几步,温热粗长的性器高过陆玉头顶。
他捏了捏她的脸,“张嘴。”脸颊被他掐着打开,他将头身缓缓捅进她嘴里,小心地进出,拇指蹭了蹭她的牙齿,警告道,“不能咬,否则让外人进来,看我入你。”
“唔……”口腔的不适迫使陆玉慢慢回笼心神,视野凝集在眼前人上,陆玉怒意横生瞪他,在霞红的面上毫无震慑。
舌面上的颗粒在进出时摩擦他的头部,江展合目,享受这冲天快感。扁舟独行陡浪,似是要交付所有在狭小天地,只此一霎,痛快至死,不枉此生。
陆玉喉咙被顶起凸起。江展托起她的头,“啧”了一声,“太浅了……”他全部性器还有一半露在外,她窄小喉道吞不下他整根阳具。
陆玉扒着他的手腕,有些喘不过气,江展没有放过她,声音模糊,“快了,射出精水便放过你……”
她挣扎起来。不仅仅是口腔中他挺动的更深,下腹腿间夹着的铜祖似乎在深入,那种异样的滚烫感激得她想要蜷缩身体,头皮乍起。
“呃啊……”精水激射,顶着她的口腔流进喉道,陆玉喉舌被堵住,难以痛快放声,身下床褥湿透,腿间仍不受控的一股股地泄着水。
两人身上汗湿,江展拔出自己,拇指抿掉她唇边的浊液。抬起她的腿看了看,轻笑,“还在喷?”
“啊……”她腿打颤,想要并起,被江展挡住,“别动,给你弄出来。”他一点点拔出铜祖,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里呼吸,江展埋下脸去。
陆玉扯紧了他的头发。
迷离渐退,陆玉只觉浑身湿黏黏,江展还在她腿间,拱着她,舌头一点点舔舐着她湿漉的皮肤。
她微侧了身,平复激烈的心跳。
“母后……”赵子婴急促的声音穿过宫室,赵不疑跟随其后,“母后……”
陆玉浑身一震,揪着江展的头发,“快起来……”
江展微抬了头,鼻尖还在拱她腿间的软肉,眼色深邃朦胧,口鼻呼吸打在她敏感皮肤上,陆玉小腹发抖。
“咦……在里面吗……”赵子婴一边往这边走一边道,“交趾来报,我军求援,想要增加兵力……”
赵不疑见宫内的冰台都化掉了,没有换新的,呼唤陆玉,“殿下,你在里面吗?要不要帮你换冰?”
“呃……”
一声惊呼打破疑问,兄弟两人顿感异常,对视了一眼。
陆玉竭力让呼吸平稳,“我还未起身,稍等……我,我穿衣……啊……”
赵子婴赵不疑往后退了退,低头出了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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