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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朕无妨,你怎么样?”
燕重锦早被震出了内伤,虚弱地道:“臣无事。”
无事个屁,当朕瞎的?虽然对方一副半死不活的德行,梁焓还是忍不住骂道:“你跟着跳下来干嘛?嫌朕一条命不够多是不是!”
燕重锦笑了笑,猛地咳出一口血。
“我说过,只要臣在,就能护你周全。”说完,那双潭眸再度合上了。
“喂喂喂!别睡!燕重锦,朕让你把眼睛睁开听到没有?”梁焓唤了一阵,某人却依然抗旨不遵。用手在对方背后摸了摸,只摸到一片粘稠的血。
这样下去不行,就算没有内出血他也会死的。梁焓将人负在背上,奋力地向侧方游去。他只在游泳池里学过一点蛙泳,还是不会换气的那种废蛙,扑腾了半天才摸到河沿。
一出水,方觉身上的人死沉死沉。
山风吹过湿漉漉的衣裳,冻得梁焓打了个寒战。借着昏暗的月光,往河畔的林子里瞅了瞅,他背着人钻了进去。
这里的树林太过稀疏,遮不住月光也避不了风。梁焓走得腰酸腿疼,总算在一座山包背后,幸运地寻到一间猎户用来避风雪的木棚。
踹开柴门钻进屋内,将燕重锦放在土炕上,寻了火折子点了个火盆。
望着盆中橘色的火苗,梁焓捂了捂手,总算感到一丝暖意。
他将燕重锦翻过身,扒开湿透的衣服,发现对方的肩背几乎被水珠击成了筛子。千疮百孔的伤口被泡得发白,血已经被冷水止住,但还没凝成血痂。
这么大面积的创伤,稍有处理不慎就容易感染。在这个时代,一旦破伤风就没治了。
可要拿什么消毒?这里又没酒......梁焓琢磨了片刻,最后一咬牙,俯下了身。
燕重锦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隐隐感到背上有些痒痛,仿佛有只猫在舔舐。
他慢慢转过头,登时吓得差点从炕上跳下来。
“陛、陛下,你做什么?”
梁焓吸吮出伤口里的血水,扭头吐了出去:“消毒。”
“这怎使得?微臣实在受不起...”
“朕乐意,你还想抗旨不成?”
“......臣不敢。”
强忍着脊背间舔来舔去的温软唇舌,燕重锦感觉身上燥热起来,只好把头埋在臂弯里,希望自己赶紧昏死过去。
毒消得差不多了,梁焓却触得对方体表的温度有些烫手,担心地道:“糟了,还是发烧了。”他回过身,伸手去褪某人的裤子。
燕重锦大惊:“皇上你又干什么?!”
“你衣服都是湿的,穿在身上容易受寒发热,朕脱下来帮你烤烤。”
“臣不冷。”
梁焓瞪眼:“你身上烫得快能摊鸡蛋了,逞什么能?”
那不是发热......顶多算发情。
燕重锦尴尬地道:“不劳烦皇上,我自己运个功就烤干了。”
这么牛逼,自带烘干系统啊?梁焓有些稀奇地道:“你伤成这样还能运功?”
“臣练的心法本是淬炼经脉的,虽然杀伤力不强,但有一定的自愈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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