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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还干涩着,很快被他抚弄的地方就已经泛滥成灾,她甚至听见了他得意的闷哼。

“做梦,一定是梦……”

眼前是不断晃动着的星光,洒在她白嫩如玉的肌体上,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儿微微分开着,膝盖窝处还挂着那条小小的内|裤,上身有些凉,苗佳禾用双臂拢住自己,口中低喃。

“对,做梦,乖,闭上眼。”

阿轩趁机诱导着,见苗佳禾真的闭上了眼,好像将一切都当做了一个春梦,他索性又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拨开她的花瓣,欣赏着它的美丽,娇弱的花蕊翕动,似乎在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长出一口气,似乎在平复着太过激动的心跳,等了一会儿,才开始了轻柔的探索,用手轻轻包裹着她,一点点磨蹭着让她享受着快乐。

苗佳禾闭着眼,孩子似的抱住自己的胸,这个姿势让她看上去娇小又可怜,带着楚楚的味道,让阿轩有种奇妙的征服感。他看着她双颊的红晕,还有眼角未干的湿痕,忽然就低下了头,抬起她的腰,在黑暗中亲吻上那一缕微凉的芳香。

她剧烈地一抖,几乎要跳起来了,好在他早有准备,按着她,等了好一会儿,让她慢慢适应。

她的手,摸索着找到了他的肩头,顺着摸上去,终于难耐地将手指揪住了他的短发,任由他放纵,逞凶,在她最娇弱的地方尽情掠取,肆意探寻。

眼泪止不住流淌,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悲伤,一种奇妙的感受,逼出了苗佳禾的眼泪。

她在极度的晕眩和快乐中,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

和许多女人撕心裂肺的第一次不同,苗佳禾的第一次并不那么痛苦,因为邓沐的忍耐和细心,她并没有遭太多的罪。

而她和邓沐,也只做了那么一次,那是在她的毕业宴上,一众同学即将分别,都喝得有些失态,邓沐去接她,发现她醉得厉害,学校宿舍已经退掉,他只得带她去开|房,甚至特意开了标间,两张床。

邓沐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对苗佳禾,他当然有欲|望,却不想在她醉醺醺的时候。

没想到凌晨两点多,她酒醒了,又或者没完全醒,大着胆子爬上了他的床,她的衣服早被他拿去洗了,浑身光|溜|溜的,邓沐把持不住,翻身覆上她。

进去的那一刻,他停顿,让她适应,不想苗佳禾却主动攀上他的颈子,吻上他。

其实,她就是那样的人,有时候强硬固执得可怕,幸好他给了她足够多的前|戏,否则,会痛死。

也是这唯一的一次,让邓沐知道,原来苗佳禾对乳胶一类的避孕套是过敏的,他们当时用的是酒店提供的,并不是烂牌子,也算是高级货。没想到还没到天亮,她就嚷着下面刺痒,他不顾她的羞怯用手指分开看,果然红彤彤一片,两个人只得清洗干净后退房,又鬼鬼祟祟地去了医院。

毕业后,苗佳禾就跟着邓沐一路南下,没想到,到这里不久后,两个人就分手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种很久都没有产生过的孤单感,她手上用力,抓得阿轩很疼,他吸了一口气,她听见了,泪眼朦胧地松开了手,转而勾住他的脖子。

除了他,再也没人知道,她喜欢金盏菊,喜欢那句一丝不苟的爱。他都有了新欢,又何必再用一束花来扰乱她的心跳,打破她平静的生活!

她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感情空白了三年,忘不了,也没人能够让她忘,她的身体只有过他一个,干涸了太久。

“沐……”

苗佳禾已有些神志不清,略有些相似的面部轮廓让她一阵失神,激动之际,她情不自禁地喊出了那个许久未说出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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