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高度灵感(2 / 2)
“菲莉希雅!”
话音刚落,赏目馆的门就被打开了,菲莉希雅和苏泊比亚就站在门外。
“迪米特里,不欢迎我们吗?我以为这首歌是你为我们唱的呢。”菲莉希雅微笑道。
“你跟踪我。”迪米特里阴沉着脸说。
“跟踪?我们明明谈好了合作,你居然转头就忘,这可不是个好商人。”菲莉希雅打量了一下房子内部,她肯定看到了那段梯子,但是却故意没有说出来。
迪米特里不喜欢菲莉希雅。
在他看来,菲莉希雅是个非常市侩的人,为了扩张商业帝国而不择手段,被她逼死的小公司数量根本数不清楚,而菲莉希雅对此没有一丝悔意。
“你还是追着我过来的,不,你是……用了魔法。”
“好像你没有用一样?迪米特里。”菲莉希雅抱起胳膊,“我再强调一遍,我们在合作,你的敌意好像很明显。”
“废话,有人杀了莱恩伍德和杰克。”迪米特里冷哼了一声,“我是不清楚代田真由理那丫头的造诣怎么样,但是莱恩伍德和杰克的死亡绝对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家伙作祟。”
“你还是在怀疑米莉亚?哦,不,你怀疑所有超能力者。”菲莉希雅点了点头,“而你并不能判断谁拥有超能力,哈哈,所以你就拒绝所有人?这个决定可真够愚蠢的,迪米特里,你比我想的还懒,就连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都不能动脑子仔细思考一下?”
这时,余归亭从上方喊道:“迪米特里!接一下东西!”
迪米特里没有抬头,只是说道:“我就在下面。”
“需要帮忙吗?我们可是带着诚意来的。”菲莉希雅认真地说,“苏泊比亚是我找到的最优秀的人,你应该明白我对于伴侣的挑选有多么挑剔。有我们的帮助,你也不用一直这么害怕啊,家主。”
一个小纸箱子被人从上面丢了下来,在一阵清晰的旋律当中,纸箱子的掉落速度慢了下来,轻轻落到了地上。迪米特里将手按在了箱子上,拨开了盖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夹。
“菲莉希雅,我并没有你那样的天赋,我对你这样的人都要保持一些戒心……我看过一些案例,那里面讲述了你的商业对手是怎么被你一步步逼死的。而他们的失败,或许就是从一次简单的合作开始。”
“我承认我做过一些和你的观念不合的事情,可是那和现在无关。啊,我明白了,你是代理家主了,你在担心我正在想办法将代理家主的位置也从你手里抢过来,而唯一的抢夺方式就是杀死你。可是迪米特里,我为什么要去算计一个‘代理’的位置?从一开始,我们的目标就应该是遗产,那才是稳妥的,没有意外的继承。”
菲莉希雅点了点自己的眼睛:“你一定需要我的,迪米特里。你需要查证这些证据,但是你的魔法造诣并不如父亲。而我虽然也不擅长那么多的魔法,可我所专精的派系可是鉴定师。”
迪米特里翻开了手里的文件夹,从里面抽出了几份名册,翻看了一下。
余归亭还在阁楼上翻找,应该是还有一些发现。
早做决断。
“家宴那天晚上,所有的佣人都被杀了。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谋杀,佣人们也许知道一些事情,也许是被父亲特意提醒过的我们的仇家,这些我们已经无从知晓——然而。”
他将一份名册丢给菲莉希雅。
“父亲将佣人名册藏在我住的地方,有什么目的?”
菲莉希雅翻开那本名册,鸢尾的名字就在第一个。
“凯特·霍华德……哈,是凑巧相同,还是这位真的是父亲的私生女?”菲莉希雅笑了笑。
“她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不是偶然。”迪米特里说,“凯特·霍华德,十三岁开始就受到霍华德财团的资助,父母均为工人,死于机械事故。这个记录是真是假?”
菲莉希雅抖了抖手上的名册,衣领上的一片蝴蝶图案悄然消散,接着眼部便蒙上了一层水光。
“假的。”
迪米特里哼了一声,而余归亭也嚷嚷道:“假的?那我们找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余先生,别着急。”迪米特里摆了摆手,继续问菲莉希雅,“那真的是什么?”
“凯特·霍华德是真名,这上面记录的不是凯特的简历,而是她的以太属性。”
“什么?”迪米特里皱眉。
以太属性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只是这并无意义。因为学习魔法并不需要对应的以太属性,之前也提到过——魔法师使用魔法的时候一般都是利用空气中游离的以太,或者设法囤积的以太。
那么一个人的以太属性具体有什么用呢?以迪米特里的魔法知识,他只知道一个——提炼。
“堕落、变异、成瘾。”菲莉希雅说出了上面的记录,“很符合父亲的风格,只是记下有用的东西,没有前因后果。”
“因为前因后果都在他的脑子里!”迪米特里一拳砸在墙上,“鸢尾……哈,其他人呢?”
“别急。”菲莉希雅翻过页,“接下来是……茉莉,原名加布里埃尔·斯坦利……倒不是霍华德了。以太属性,极性,痛苦,绝望。”
“喂喂喂,这些听起来可都不怎么样啊!”余归亭在上面喊道。
“月桂叶,原名塞尔比·克罗艾,属性盲目、战争和牢狱。”
说到这里,菲莉希雅忽然愣了一下。
“克罗艾?”迪米特里也皱了一下眉,看向菲莉希雅,“你确定是克罗艾?”
“这个姓氏有什么问题吗?菲莉希雅?”苏泊比亚关切地问。
“我们兄弟姐妹中,只有我和迪米特里改姓霍华德,而其余的大家都保持了自己原本的名字,父亲并不在意此事。”菲莉希雅手指轻轻抚过纸上那个单词,“而克罗艾……”
“辛西娅·克罗艾。”迪米特里说道,“我几乎都忘了她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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