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1 / 2)
('\t\t\t\t而尖锐,其实极像寒鸦的鸟叫声,用来联络同伴,隐蔽性强,不易被人察觉。”
“最关键的是,若木哨不慎丢失,可用叶片代替吹出相似的声调。”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没有,就是有些好奇,现在明白了。”
原本,我对梅若笙还是抱有了一丝期望的,我想着,如果我实在没办法见到容望,干脆就将许桑衡的事告诉他,毕竟他是皇上的人,应该不希望立储出何差池,但现在,我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许桑衡和武德司的关系,比我想象中的,或许还要深。
梅若笙在这场立储之争中所扮演的角色,也并不明朗。
我不可冒险。
31、
武德司的马车同我坐过的任何马车都不一样,想来应是要经常出任务所以特制而成的,当中不仅有各种巧妙的机关护盾,还行驶得格外平稳。
若非偶有透过车帘的风吹过来,我甚至都感觉不到马车在前行。
但也正因如此,我才不至于晕车想吐。
梅若笙上车后,命人拿了点心给我吃。
“此番我们需绕路回上京,大约需要两三日才能到达,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去睡。”
“嗯。”
我心思很乱,就也没想太多,就着梅若笙递过来的香糕一口咬下。
梅若笙陪我一道用完点心后,就用车中备着的清水服侍我洗漱。
他先是用清水将布巾打湿,再拧干为我擦脸,动作优缓。
可我却僵着身体,眉心轻皱。
“我,我自己来就是。”
“你要习惯。”
梅若笙拨弄了下我的发丝,将我额前散下的碎发拢至耳后,缓缓凑近我。
潮热的气息渐渐逼来,就在我以为梅若笙又要亲我的脸时,那股冷梅香气倏忽抽离。
我掩唇重重咳了几声,神经完完全全都是紧绷着的。
梅若笙没有再理会我,而是给自己净了手,脸,方拿来他此前给我用的软玉膏药,对我道,“把裤子脱掉,让我瞧瞧你腿上的伤消去没有。”
32、
我直觉地想要摇头。
可梅若笙却并不依我了,直接动手将扒去。
我这下彻底不敢动了,弓着腰蜷在马车的矮榻上,眸里氤氲着水汽,泫然欲落。
“分开。”
梅若笙就只是帮我上药,可是,他的指尖好像有何魔力,所到之处,带来滚烫的热意…
偏这马车里面又很是亮堂,一览无余,我恨不能将脸捂住,可偏又被梅若笙抱在怀间,手只能软软地搭在他的腰际,额头也无力地抵靠在他的肩上,任凭他为我上药。
他的手有时重了些,我的喉间就控制不住地逸出低-喘。
打在我皮肤上的鼻息倏忽重了些许,我睁着模糊的眼,分明能看到梅若笙的耳根也薄红一片,他却反而捧过我的脸,哑着声儿故意问我,“脸怎么红成了这样?”
我呐呐不敢言。
梅若笙便叫我自己提住袍摆,继续给我上药,我这般岔着腿,他却埋首在给我上药,我甚至低眼就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我实在羞耻难当,终于滚下眼泪,低低地哭出了声。
梅若笙却还轻笑,拉过我的手,放到唇边碰了碰,“手指都是粉红粉红的,好乖好可爱。”
我被他这么一打趣,愈加不自觉地蜷起手指,结果,便拉着袍摆不停上提,直至露出了我腰间的那块丑陋的烫疤。
梅若笙之前就看到了这块烫疤,但不知为何,他今日格外在意,盯着那块烫疤,说道,“清妙,你腰间的这块疤痕,位置极是靠下,又同耻骨相连,应该不会是你不小心弄到的,而是有人脱去了你的衣服,刻意为之的。我不管你从前被几个人上过,被如何上过,但从今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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