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文官:陈寒你就只会这点收买人心的手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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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文官:陈寒你就只会这点收买人心的手段!

礼部侍郎听到这个掌柜的话之后气的差点胡子都要掉下来了。

我身为礼部侍郎,在京城是三品高官。

谁敢说我没有见识?

说我孤陋寡闻。

一个在北平府边远地带的小小掌柜的,居然敢这么说我,你真是好大胆子。

但是接着那掌柜的又说道:“看您好像是从乡下来的,您根本就不知道国公爷的改革变法,对我们这些做买卖的人来讲有多大的变化吧。

不过您现在这样子,倒是真看得出来,国公爷的改革变法对我们生意人的改变太大了。

所以这两三年下来翻天覆地,不要说你,一开始我们自己也觉得太过梦幻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是现实发生的事情。

老爷子你要知道,在前两年我们这些个做买卖的人,哪里会有像现在这么高的地位。

可是现在你去打听一下,真不一样了。

如今我们这些人走到外面,大家都很尊重。

我们自己也昂首挺胸来做人。

当然我们不能说骄傲自满,但至少比之前要好。”

礼部侍郎听着掌柜的这般的自信,愣了一下,甚至琢磨了一下词汇之后说。

“可是我听说你们交了很多的税,这么多税,你们难道心甘情愿去交嘛?

就算你说的利润这么高,可是交这么高的税,心里面甘心吗?

要知道那是一个普通百姓,可是没有多少税啊。

你们跟他们一样的人交这么多,心里面能平衡?”

生意人的确是要比之前交的税高了十几倍。

陈寒改革变法,主要就是从这些生意人身上拿到更多的赋税。

而老百姓本种田的点赋税他看不上,所以一免再免。

就算是大部分都是种地的,可是他们交的税,如今这两年其实是不如这些個做生意的人交的那么多的。

按理说做生意的人应该要非常的生气才是。

凭什么会这样。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都是大明王朝的子民。

可是他们这些种地的却交这么点税。

我们做生意的交那么高的税,这说不过去吧。

但是这么一说,人家这掌柜的却有话要讲了,“老爷子您这么想其实是不对的。

您要知道之前我们交那么少的税,可是我们受到的歧视有多大?

别的不说,那些个衙门口的当差的看不起我们就算了。

就算是普通百姓,您去问问,之前谁家里面有小孩会对他说以后去做买卖。

一听说是做买卖的,都觉得我们低人一等。

是贱人。

是贱户。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国公爷的改革变法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把所谓的贱籍都给去掉。

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可以昂首挺胸。

以前给衙门当差的人开放的那些馆驿,我们现在也能够去住了。

只要交钱人家就会招待伱。

只要交钱人家就会像对待客人一样对待我们。

好吃好喝供应着。

边上的百姓们听说我们是做生意的,都愿意让我们来看看他们的土特产能不能卖到外地去。

边上更是形成了市集。

这些都是因为我们而起的。

有了这些,您说我们会心不甘心吗?

之前我们走到哪都被人家低看一等,之前我们去哪,都容易遭到各种不公平对待,现在没有了。

路上面也有铁轨、也有馆驿,让我们吃住行方便了许多。

现在也没有人什么打劫了,朝廷的官兵手上都拿着火枪火炮,那些山贼土匪见到了掉头就跑,他们不敢沿路抢劫,我们安全许多。

我们赚的钱又多,安全保障又有,又有尊重,这一点赋税交上去算得了什么?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礼部侍郎听完了这个掌柜的话之后,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些个做买卖的人居然也会对改革变法交口称赞。

甚至满眼都是对陈寒的尊重。

这让他感到很是伤心。

他想要听到的是,这些百姓对当前的改革变法充满了怨恨。

尤其是这些生意人。

他只听到了陈寒的改革变法,对这些生意人强加了很多的赋税,提高了十几倍。

礼部侍郎就想,生意人一定会有怨恨才是。

可是没有想到人家给他讲的头头是道。

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摆在了面前。

不管是交通还是吃住行方面,都已经得到了巨大的改善。

就连沿途的山贼土匪,见到朝廷手上有火枪火炮都掉头就跑,不敢出来打劫。

这个对生意人来讲是最重要的安全保障。

又有尊严又有钱赚,所以交这么一点赋税上去,对他们来讲根本不算什么。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礼部侍郎嘀咕了一下,“那这么说的话,你们对这改革变法是非常赞同?”

掌柜的一拍桌子:“那肯定的,早知道有国公爷有改革变法,我就应该在之前就扩大店面,这样我生意就做得更好了。

您没看到现在我们这生意有好多好嘛。

就算是北平府这样的边缘地带,可是从各个地方过来的买卖人多的很。

我这小小杂货铺每天能进账十几两银子,这是之前能想的吗?”

礼部侍郎最后是失望落魄的从这家小杂货铺出来的。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小小的杂货铺,每天的进账居然有十几两银子。

在之前他们的俸禄都没有这么高。

这么一看的话,人家这么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可能一年就几千两年的进账。

他一开始是不相信的。

但是看到北平府这市面上面的人流量居然如此之大,他就有点相信了。

尤其是看到很多的各个地方的人穿戴的不一样,却集中在了这么个小小的北平府。

他就相信刚才那个掌柜的说的是对的。

他一个人在边上嘀咕着。

怎么可能会这么好?

怎么会这个样子?

这些人不难道不应该怨恨吗?

这就应该怨恨啊。

这么多赋税交上去,对他们来讲又没有什么好处?

他们凭什么交这么多?

凭什么不能有怨言?

他一个人嘀嘀咕咕就走到了一个小小的地摊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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