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8章 白马城下骂张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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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兵上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丧气和郁气。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闷棍。整个军中都蒙了。

曹真大怒,带着人立即进关搜索,果然,小破关里哪还有人在。甚至还有乌鸦出现嘲笑他,飞到了那飘扬的曹营的旗帜上,让曹真的脸色极为难看。他恨恨的朝着乌鸦射了一箭,乌鸦飞走了,却只在附近徘徊。死了太多人的腐臭味太多,它们是绝不会离开的。

若非那旗帜是曹营的,曹真都恨不得把它给削了泄愤!

曹真心中有一口老血,吐不出咽不下,仿佛是被耍弄了一通的憋闷。

也难怪他想不通。自从跟随着吕娴从官渡出来,就一直在被戏弄。现在连亲兵营的人他都没能堵得住,这心里难高兴才怪。

设了陷阱去捉贼,结果自己反被耍。

曹真心里是真的有一股说不出的郁闷和挫败感。

如果不是他本身有问题,那么就是真的有奸细。

那么连他曹营中都有这样的人,那么许都呢?!主公身边呢?!

倘若许都内都是奸细,这后果……不堪设想。

等吕布父女过了明路,到达许都外,这些奸细会做出什么来?!

一想都睡不着觉。

曹真清理了一下关隘,一刻也耽误不得了,当下草草用了午饭,便分了一点兵马守关,这才带着余部火速的往白马赶!

至于追逃走的徐州亲兵营的人?!追什么,分身乏术了。

况且一旦通关,如泥鱼入海,哪里追去,他们再一散开行动,还追个屁!

曹真虽郁卒的吐血,然而,也是敢舍,能权衡的人。

只说亲兵营的人奔跑了一夜,也并不敢确定曹真会不会追来,有人问小将道:“曹真会追来吗?!”

“拦截未成,此时还怎么追我们?!”小将道:“不用再担心曹真,反而要担心这一路的隐蔽和危险。不能因为通了关就大意。越近许都,这样的拦截一定会越来越多。我们,分散行动,切记,务必要与女公子汇合。”

众人都点了点头。

当下四散分开,像一团团火一样朝着吕娴聚拢。

不知不觉间,已经积聚了很多看不清的人心和力量。

他们不报私仇,只想要保有有生力量,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只要没死绝,就永远是吕娴的拥护。可若是他们死了,火源就灭了。他们不能心里只有私恨!

亲兵营的人无论男兵女兵俱都火速的往许都赶。

曹真急往白马,因为耽误了些时间,又接到了第二封信,却是曹仁的信。

曹真一见,已是变色,大骂道:“张绣这匹夫,又反复而叛亡……”

众将都吃了一惊,道:“张绣他不是献出了嫂子与主公得了封赏和爵位吗,为何要叛?!”

“见许都危,便有了异心。这贼人……枉主公愿意信任他,重用他,还拨了兵马与他,他却枉顾恩义。此等贼人,还不如杀之。早知如此,在我们拦到他的时候就杀了他才好!”曹真骂道。

“他往兖州来了?!”众将道:“曹仁将军可是要将军拦截此贼?!”

曹真阴着脸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挂着黑眼圈,可见疲惫,充血的眼球可见愤怒!

“那就要先知道这贼人的消息才好,否则只怕错过。”众将道:“如今这边乱糟糟的,未必能堵到他杀了他。倘若他撞上了主公的兵马,被杀了还算了,可是他若投了臧霸,这……”

哪个不忧心忡忡?!都担心这个问题。

如果变成这样,这将变成一个大麻烦!

“这贼深恨吕布父女,恐怕未必是来投奔臧霸,而是来兖州想要去阻截吕布父女的。”曹真冷笑道:“许都如此之危,焉知他没有投机之意?!”

“他?就凭他。疯了吗?!他凭什么敢投机许都,撬曹营之基,而与吕布虎口夺食?!”众将嘴角一抽,都不太敢相信。

这张绣若是自负到这种程度,认不清自己到这种程度,那他也太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了。这个时候,谁敢去许都掺合一脚,这张绣他脑子坑了吗?!

曹真冷笑道:“美人计都能利用的人,心中之邪,岂能用疯魔来形容?!”

当下曹真也没有大意,火速的往白马赶。

奈何一路阻截吕娴亲兵,再加上耽误了两日,等他赶到白马的时候,才知道白马竟被先一步赶到的张绣给夺了。

斥侯回禀道:“因东郡太守先前颇对他不敬,此贼便怀恨在心,一径直来白马,一进城便斩杀了东郡太守刘延,并屠之满门,这白马上下内外的有名之士,俱都杀尽,取了城中财物和辎重粮草,如今拥着兵马意欲往许都去。”

曹真一听大怒,道:“好狗胆!胆敢杀朝廷太守!”

说罢便带着人到了白马城下叫战。

张绣一听是曹真来搦战,也不下马而战,只在城上冷笑骂道:“刘延不敬于我,我杀之如何?!什么朝廷太守,绣杀之亦如杀鸡!便是你这匹夫,也不过是一走狗尔。绣不屑与犬猪交战,汝一走狗不去奉迎曹操,还在此处作甚?!滚!”

曹真气的七窍生烟,大骂道:“献出美人,方得此封赏,得以列侯位,为何还不满足?!像你这贪得无厌而轻于易叛之徒,早晚必死无疑。曹公有何负你之处?!你不思回报,竟还恩将仇报。小人。”

张绣默然一瞬,当然也不可能承认,道:“屁话!曹贼夺吾寡嫂,此等劣贼,人人得而诛之!曹姓人安敢言说不负天下人?!当年曹贼不是亲口言宁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吗?!便是不肯认,那陈宫还有徐州为证。若非如此,这陈宫为何当年弃曹贼而去,因他不义也!这样的人,也敢说不负于我?!”

曹真大怒,喘着气道:“狗贼!吾便知当初贾诩为何要弃你而去了!”

今天下午去拆线了,这一颗创面实在大,现在还没有完全消肿,拆个线都满嘴的血,不过还好很快止住了。

身上的味道太重,医生绕着我走。

沾着一楼的死气,让我身上和家里消除不去了。

我到外面,人都绕着我走我就好抑郁。

没有经历过楼下这种气味折磨的人,估计是想象不到的吧。

那股气味,是人油的味道,是人腐朽的味道,还有一种卡喉咙的实物感,特别呛。。。。。。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天气不一样的时候,气味还会变。

我真是个倒霉鬼。

买个老破小,遇上这样的房子。

真是如同住在活死人墓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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