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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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t就是单纯地消失了。

吃完晚饭,他换好衣服准备出门遛狗,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准备出门找寓言他们玩会。

a市的气温渐渐降低,他里面穿了身白色的联名卫衣,外面套一件黑色冲锋衣,踩着一双蓝白帆布鞋,戴上口罩和帽子,前几天刚剪了头发,微蜷的发丝蹭着耳朵,被帽子压下来。

小白今天穿了身针织小花马甲,草绿色,小花是粉红色,它也很长时间不出门,此刻咧着嘴笑,尾巴乱甩,在门口跳来跳去。

这样一人一狗出门,沈声含这才看清院子里的栀子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铲掉,换了别的认不得的花草,只剩下被打理好的绿色茎秆。

栀子花都死了?

沈声含挠挠头,小白不明所以地兴奋,牵引绳都险些拉不住,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往前面狂奔。

别墅区很大,人却不多,路边偶尔经过一辆都是看起来十分气派的豪车,绿化也好,各种高低错落的四季长青的树木依旧茂密。

偶尔能听见几声鸟叫,小白有些兴奋过头,在花坛边绕来绕去,沈声含拿起手机记录孩子的童年糗事,并发给孩他爸乐呵乐呵。

林泽冉杳无音信。

他其实知道一点,林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几个小辈像是正在争家产,那场面,堪比九子夺嫡。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

按理来说,一般小说进行到这个关头,应都会有一个资本雄厚的世家来找林泽冉联姻,然后他这个可怜的小金丝雀发现怀孕,被朋友们瞒着,却在电视上看见了他们订婚的事情,然后心如死灰带球跑。

几年之后,一个美男和一个与林泽冉长相极为相似的小孩出现在机场,出差归来的秘书在机场惊鸿一瞥,直接给早掌握全国经济命脉的林泽冉打去电话:“总裁,我看见了一个缩小版的你!”

什么神经。

沈声含挥挥手把脑子里的水排出去,看小白的神情变得很奇怪,小白不明所以地摇摇尾巴,又扯着绳子开跑。

于是在靠近停在路边的一个保姆车时,沈声含并没有注意。

他把小白抱起来,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小白朝身后大叫,转身过去,却见几个黑衣大汉拿着麻袋朝他扑过来。

沈声含下意识想躲,却根本躲不掉,整个视线变成一片黑暗,小白从他手上挣扎了下去,应该是咬住了哪个狂徒的腿。

那人的声音很粗,用英语骂了句脏话。

沈声含被几个大汉撞进麻袋里抗上车,粗暴地扔进后座,手肘一片火辣,摔得他全身疼。

车门被粗暴地关上,狗叫声小了,小白应当是没上车。

沈声含倒是有点担心起小白来,绑架他要不要死他不知道,但对于一只狗这些人绝对是没什么怜惜之心的,只希望小白聪明点,先跑了再说。

车辆给人的感觉跑得很快,在马路上左右摇摆,几个人用英语在说什么,只是似乎口音太重,沈声含半蒙半听地听了个大概:

“这人也真是能躲,蹲了半个月才蹲到人……”

“大少真这么喜欢他?会不会是烟雾弹?”

“爹的,那只疯狗真是可怕,老子疼死了。”

“大少那样黑心的人却明晃晃把这小金丝雀摆在这,会不会是给我们下套?”

“要是把他弄死,大少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光是弄死有什么好玩的,长得倒是漂亮……”

麻袋里十分闷热,他整个人蜷缩着,手肘,小腿,甚至胸口都很疼,因为缺氧还头晕,脑子里只是在后悔:早知道就不出门了。

不是吧,当初他攀高枝的时候没想过还有这么凶残的事情啊。

他晕乎乎的,感受到车子一个急转弯,他整个人砸在车门上,翻过来又翻过去,因为有意识地保护要害,伤应该不重,但这样仿佛生死时速一样的车技,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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