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奇怪的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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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数情况下都不屑回复。

而今晚她却主动向他发了一条道晚安的短信。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关系长足发展的重要里程碑。

为此,他还特意将将短信截屏,把照片存储起来。

想着有朝一日,当他老了,最好再有她陪着,或坐在庭院一棵老树下的藤椅上,在一起看着这些照片,畅想过去的美好时光。

他只是单纯的想想这样的日子都令人无比憧憬。

也不知张玲是否也会憧憬有他陪伴的未来?

张玲把自己在医院的冲动归结为李想是初恋漆雕哲的替身。

所以她才切身的会站在为了初恋的角度与一切异性为敌。

张玲对待伴侣态度向来是自私的。

自私的不愿意看到有任何异性与她的伴侣存有任何不轨的言行。

这里的任何异性也包括多年的闺蜜阎瑗。

当然,她对待伴侣的态度也是大方的。

她的伴侣只要不存肮脏的背叛歪心思,他无论是什么身份,想做什么事情,她都愿意给足了他尊重,并无条件的支持他。

甚至可以为了对方放弃自己的事业,甘愿默默的做站在他背后的那个女人。

她也有着像一般女人所憧憬的关于美好爱情未来。

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不背叛。

相信这是每一个追求真爱之人的最大理想。

在张玲与初恋漆雕哲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

她曾一度认为自己遇到了真爱!

现实让她一直在逃避现实。

至今为止,她身边所有亲友都以为李想的出现,是她的命中注定,是她不再逃避现实之人。

不曾想她却让所有亲友失望了。

她感情上的逃避现实的行为已经近乎病态。

或可以直接将她认定是一个病人。

病名:病态痴情综合征。

漆雕哲,对她来说既是让这个病严重的毒药,也是让这个病完全痊愈的解药。

是毒药,还是解药?

李想或是那个关键的催化剂。

所以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也在幻想着有他的未来。

眼前隐约可见的天板,因为一道明亮的光芒更加清晰。

清晰的像是一块个人影院的荧幕布。

随即在幕布的中央位置出现带着满天星面具的男人。

身形如李想一样男人挑起甜美的微笑。

他抬起一只手示意她过去。

她看到这一幕有些犹豫。

他所在的幕布上紧接着出现蓝天白云,脚下踩着一条延伸到远方的红地毯。

眨眼间,犹如变魔术一般,他着一身得体的正装,面戴一副满天星面具,胸前佩戴一朵玫瑰,正微笑着向他款款而来。

他每走一步,脚下的红地毯,便向她面前延伸一步。

当站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停下脚步,他绅士般的伸出一双戴着乳白色手套的手,邀请她跟着他一起走红毯。

她带着一丝疑惑向红地毯的远方眺望。

只见远处人生人海的现场布置的浪漫而喜庆。

“小跳蚤,这是我们的婚礼吗?”她带着几分好奇问。

满天星面具男眼里含着浓烈的笑意,没有说话的微微点点头。

她脸上瞬间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抬手接触到他乳白色手套的那一刻起。

她周围的环境就像是时光飞逝一般闪过,播放着他们相识相爱的每一个美好瞬间。

这里的美好瞬间是她与李想的。

但影像中的李想都带着满天星面具。

她身体犹如练就了一身仙法,抬脚迈出一步的感觉,更像是飘到他脚下的红毯上。

空间也因此瞬间顺势旋转90度。

此时,她身临其境的感知更加强烈。

眼前的蓝天白云将她包裹着,一阵让人清爽的风儿吹拂着,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槐香,耳边更是响起清晰的水流声……

一切都是那么似曾相识,以至于她都无法判断,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身边男人散发着熟悉的汗臭味,虽没有看到其真实的面容,但还是令她产生强烈的信任感。

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问:

“小跳蚤,我这是在做梦吗?”

男人含着笑意的眼睛突然严肃了几分,接着他露出的嘴唇跳动,像是在对她说着什么?

可此刻的她却什么也听不到。

她着急了,有些急切的大喊:

“你说什么?大声一点儿,我听不清。”

男人像是压根没有听到她的呼喊。

跳跃的嘴唇一直没有停下来,同时他的眼睛里笑意彻底消失,恍然让她感受到了满满的失望。

突然。

天空中闪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她所在的空间瞬间倒着旋转了90度,紧接着身体像是从云端开始自由迅速下坠。

随即一股强烈的寒意将她彻底笼罩,身体上的每一根汗毛凝聚出了冰晶,鼻子吸入的寒气,感觉已经将五脏六腑,彻底冻成了冰。

此刻。

她耳边能够清晰的听到阎瑗在不停的呼唤着“张玲”。

她想睁眼,眼睑毛仿佛被冰晶上下冻在了一起,任凭如何努力都无法睁开。

不知过去了多久?

她的身体感受因为一股温暖渐渐的恢复了知觉。

张玲睁眼看到卧室的灯亮着,窗外的天空还处于昏暗。

阎瑗身上裹着一床被子,并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

“我怎么了?”她有些吃力的发出了声音。

阎瑗像是吓到了似的哭喊着说:

“你吓死我了。我在睡梦中听到你不停地喊冷。本来想送你去医院,可你手舞足蹈的却又不安分,所以我只能这样先帮你取暖了。”

“哦,这样吗?你放开我吧。我热!”张玲挣扎着说。

阎瑗放开了张玲,有点不放心的说:

“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你这忽冷忽热的怪吓人的?”

张玲抖擞着有些僵硬的身体说:

“没事没事,我刚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只是最后快醒来的时候突然梦到自己身处在冰窖而已。”

“啊!”

阎瑗听着张玲离奇的解释张大了嘴巴。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将梦做的这么真实的!

虽有些不相信,但也不可能逼问出什么。

阎瑗只能表示距离天明还有段时间。

于是关灯想要补一个回笼觉。

张玲也再次躺在床上继续出神的看着昏暗的天板。

她对刚才的梦有些费解!

为何面具男说的话她无法听清楚呢?

更是搞不清最后如坠云端刺骨寒冷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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