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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想想吧。”

······

紫奕迷茫地背影让拂来也有些悲哀。

“深海之心，真是一个烂梗。”随手将深海之心搁置在桌子上，拂来留下一句“你若是想好了自己拿就是”就离开了。

她没有回书房，而是来到了梦芷的房间。

此时正是吸血鬼清醒活跃的时候，但是人类应该是很倦怠了，拂来悄悄地进去，看到梦芷完全熟睡的侧脸。

脸上没有表情，拂来只是静静地望着睡的安稳的梦芷，心里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

“你是不是梦芷呢？你是不是她呢？”紧紧皱起眉头，拂来有些迷惑。

如果是真正的梦芷的话，既然习武，那么在陌生的环境中应该不会睡的这么沉，而且，她的很多小动作像极了一个人。

可是全然陌生的眼神让拂来有些不敢确定。

轻轻走过去，冰冷的手指触到梦芷的时候，梦芷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唔——”似乎还没有完全记起来自己的处境，梦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了俯视着自己的拂来。

梦芷肌肉一瞬间僵硬起来，拂来从她陡然间缩小的瞳孔看出了她的恐惧和戒备。

捧起梦芷的脸，拂来的感受到了曾经有过的温暖。

顺势躺在了床上，她的表情有些青涩的样子，嘴唇越凑越近。

梦芷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极其细微地往后挪动着。

“啧。”

拂来突然间甩开梦芷的脸，“人类，不要忘记，你现在是我的专属财产，如果你识趣的话，我或许还会让你多做一会儿人。”

听到这隐含的威胁梦芷脸色有些发白，但是却鼓起勇气倔强地看着拂来。

“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成为吸血鬼。”

“吸血鬼，不，那太便宜你了，”拂来的怒气有些莫名奇妙，“你知道血族中地位最低的是什么吗？不是人类这些食物，而是血仆。”

梦芷呆了一下，“你，你难道······”

拂来冷着脸，“至少得喝了你的血之后再把你变成血仆，在此之前，你努力地不要让我喝到你的血吧。”

梦芷全身都颤抖起来，原来她就知道，拂来对她不同，虽然给了她房间却让她承受那三个少女的嫉妒。拂来有多恨自己？为什么从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开始就对自己异乎寻常？

“你真不愧是维特家族的传人。”梦芷咬着牙说，让她不要喝到自己的血，那不就是逼着自己去放另外三个人的血吗？那个时候，自己就真的是孤立无援。

救自己，还是成全别人？

说到底，最后四个人都会死去。

梦芷心底有些发凉。

拂来直接转身离开这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