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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再次擦到她的肉,黄花痛得眉头皱成川字。

舒斯年好声哄着,“忍忍,一会就过去了。”

说完发现这话好像在哪说过,哦,对,他们私奔的时候春节的那天晚上试过一次,黄花痛得嗷嗷叫,舒斯年也是这是哄得,但最后还是没成功。

记忆的阀门被打开,两个人都悄然无声,不再说话。

舒斯年把药水涂好,包好纱布,对黄花讲:“明天洗澡不要沾水,知道么?”

舒斯年见她不回答,又轻言细语地问了一次。

黄花赌气般地说:“不知道。”

舒斯年收好东西,叹了口气,“那明天我再来给你换药,监督你。反正我习惯了。你以前也这样。”是个娇气不耐烦地小公主。

舒斯年裸着上身站在黄花对面,黄花才意识到他身材真的很好,腹肌,公狗腰,该有的都有,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黄花意识到他也在盯她,不自然地把脸挪到一边。

舒斯年笑笑坐到她的旁边,继续刚才的教育:“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但你是我最重视的人,你的生命我看的比我自己的还要重要,以后这种有危险的地方,你不要过去。相信我,我能处理好。”

黄花的头背对着他,舒斯年只好去蹭她的头发。

黄花扭过来气愤地反驳他:“你今天处理好了么?还不是傻傻的站着被人泼油漆。”

两人离得很近,舒斯年扶住她的脸,“我会处理好的。”

“随便你,好了,你走”黄花“走”字还没说完全,就被吻住,牢牢吻住。

舒斯年两只手握住她的脸颊,蜻蜓点水地先碰了下她的嘴唇,随后慢慢地用唇瓣碾过去,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地绕圈□□。

两人的气息越来越重。

黄花的手抵在他的胸口,舒斯年拿过她的手,放在后面,环住他精瘦光裸腰身。她的抵抗简直溃不成军。

舒斯年的动作十分温柔,他轻轻地撬开她的唇,和她灵巧的舌尖轻触又收回,如此反复地逗弄着她。

几次过去,黄花有些急了。

舒斯年势如破竹地攻略她,舌尖又钻过去,和她彻底缱绻在一起。

黄花尝到了淡淡的酒味,他喝酒了,怪不得刚才脸颊红红的。

微微的喘息声,温热的触感,急促跳动的心脏,一颗藏了十年的种子悄然复苏。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就停在这儿,会不会被骂。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黄花靠在沙发上,退无可退,窗外天已经黑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吻都接了,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她很清楚。

黄花猛然推开舒斯年,喘了口气说:“你家狗还没吃饭。”

“有自动投喂机。”舒斯年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闪亮,盯猎物似的盯着她。

黄花继续找话:“你找到住的地方了么?”

“没有。”舒斯年语气里有点小沮丧,已经开演的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

舒斯年坐到旁边,看向她的脚,觉得是时候了,“你的脚是因为我才伤的,我应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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