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老实人罢工了 第116节(1 / 2)
同理,秦河也一样,他是肯定要去的,但是秦江秦溪的心思,他并不清楚。
秦溪摇了摇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还是别了,你叫我二哥去吃饭,是因为他给你帮了忙,我跟大哥,可是无功不受禄。”
就云晴那狗东西,她懒得去跟她交好,或者是与她虚与委蛇,没意思的很。
最最最主要的是,云晴这人没脑子,莽的很,听风就是雨,她身边有曾柔这样的能人,秦溪是一看到她就觉得头疼。
“也行,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吃顿便饭。”
他要去上工,他不去上工的话,家里连红薯都要没得吃了。
云晴的事,还真会麻烦到离他们小夫妻俩最近的秦溪,毕竟也只有她,一天当中的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里待着。
如果云晴要生了,秦溪给报了信,后来那是肯定要请吃饭的。
“秦河,你明天直接去县城就是了,我会去找大队长,给你请假的,等会儿,我就把奶粉票跟钱给你拿过来。”
随信一起寄过来的,还有买奶粉的钱,不过他还会再添两块钱进去,万一这小县城的物价跟大城市不一样,更贵呢!
如果不是云晴现在确实离不开人,他都想要自己亲自去了,毕竟一罐奶粉可不便宜,奶粉票更是难弄,自己不去,终究是不放心。
“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我在家也没啥事。”
秦河跟着方正走了,秦溪跟秦江也松了一口气,陌生人,总算是走了。
随后,两人又没心没肺的往后一瘫,燥热的盛夏,屋子里他们是待不住的,因为没风,光是坐在屋子里面,什么都不干,头上的汗都刷刷的往下淌。
还是外面好,层层叠叠的大树,给他们留下一片遮阴地,再加上时不时拂过的暖风,还算是惬意舒服。
大松树旁边的杂草已经被他们清理干净了,拿个小板凳,放在大松树的前面,坐在小板凳上,上半身往后一靠,安逸的很。
知青点太热闹了,而且唐颖不太喜欢除了她跟何远以外的其他人,所以,中午午休的时间,她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去秦溪那边的。
等到了午休时间,把家里的竹席搬出来,随意的往地上一放,躺下就能睡了。
秦溪对光比较敏感,还特意用柔软的棉布给自己做了个眼罩,这样,她大白天在外面也能睡得着了。
眼罩的推出,那叫一个受欢迎,他们五个人,基本上是人手一副了。
如果不是太闲了,她也不会想着捣鼓这种小玩意。
除了眼罩,她还学起了竹制品的编制,是跟她大哥学的,秦江在这方面的天赋很高,拿着几个鸡蛋去跟村里老人学了两手后,家里的竹制家具全都出自他的手了,后面秦溪也陆陆续续编出了不少别出心裁的小东西,别的不说,光是摆在那里看着,都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秦江也开始摸索这方面的事,毕竟上学是没指望了,每天一下工,也就玩玩这个,消遣一下时间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河就去镇上等车了,下午三点多时候,他带着奶粉回来了,还有剩下的钱,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
晚上方正为了对秦河表达感谢,可谓是下了血本,家里舍不得吃的腊肉,切了有小半斤下来,看的云晴那叫一个心疼。
特别是方正还动了她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鸡蛋,那可是她的月子餐,虽然他只拿了三个鸡蛋出来,不过也足够让她生好一会儿的闷气了。
这种时候,她生气归生气,可没什么作用,方正的主意特别大,才不会因为她生气而改变什么,所以,这顿丰盛的晚饭到底还是准备好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都相安无事,云晴感觉日子是越来越难熬了,肚子越来越大,肚皮都被撑裂了,一道道纹路横亘在她原本白嫩的肚皮上,看起来特别的丑。
每次见了,她都觉得心里很难受,可问了曾柔,都是这样的,所以,即使难受,也只能憋着。
现在她只是正常走路,都觉得特别难受,肚子需要她扶着,因为实在是太大了,不扶着,她都怕孩子直接撑开肚皮掉出来,现在的她,干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磕着碰着。
毕竟她现在的身体,就跟那脆弱的瓷器似的,可经不起磕碰。
第248章要生了
晚上睡觉的时间,是她觉得最难熬的时候,因为她需要频繁的上厕所,虽然在他们屋放了一个尿桶,不过这也够她难受的了,毕竟她一个孕妇要频繁上下床去上厕所。
而且她腿还肿了,跟个萝卜似的,走的路稍微多一点,站的稍微久一点,就疼的不行,偏偏她自己还按不到,只能忍着。
至于方正,他就算再厉害,也是凡夫俗子,从早干到晚,既要上工,又要帮着洗衣做饭,自然会觉得累,指望一个累的沾床就睡的人给她按脚,还不如她自己用竹片轻轻敲打为好。
这天,方正前脚刚出了门,去上工了,后脚云晴就感觉肚子不太舒服了。
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之前她还以为是要生了,慌的不行,还好曾柔就在她身边,告诉她,这是正常的,她才没有惊慌失措的请人去找方正。
原本以为肚子没一会儿就会恢复原样,不疼了,可谁知道,这次跟前面那几次不一样了,而且,她能感觉到,她的下体流出了一些液体。
根据之前曾柔跟她讲述的生产过程,她这应该是要生了。
“我要生了,有人吗?”云晴寄希望于周围有人能听到她的呼喊声。
只有把方正找来,她的心才能安下来。
无论是给她找接生婆,或者是把她送到卫生院去,这都离不开方正,她在这里唯一的家属。
千万别让她一个人在家里,忍受生育之苦,她哪知道该怎么生孩子啊!
想到曾柔以前跟她说过的,村里那些因为难产而去世的女人,云晴的心里是越想越害怕,实在是没有底。
“有人吗?”
“我要生了...”
“快来人啊...我要生了...”
一连叫了好几句,都没有人应声,云晴不得不摒弃之前与秦溪产生的那点龌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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