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老实人罢工了 第8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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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床边的窗户也被她从里面扣上了。

“方正...你怎么就那么傻啊!那几个姓秦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们是死是活的,都是命...”

边念叨,云晴边用厚被子紧紧的把自己裹住,脑袋也不放过,似乎这样,她能从中找到一丝安全感。

“我求求你...放过我大哥跟耀哥吧!”木头抱紧了秦江的小腿,痛哭求饶道。

三兄弟里最聪明的他,已经知道这会子被抓住的他们,即将迎来什么结局了。

不后悔,因为不这样干,他们迟早会被饿死的,可他怕连累大哥跟耀哥两人,如果真要一个人为此负责赎罪,他宁愿是他,死也不怕。

二头也学着木头,想去抱腿痛哭求饶,看他伸手,秦溪反射性的一脚,直接把他蹬的仰倒在地上。

面对弱者,三人都不缺怜悯心,即使这些人几分钟前还想要偷盗他们的东西。

想到东西,秦溪看向了那个领头的手里紧紧抓着的肉肠,她干干净净,寄予厚望的腊肠,就这么被人糟蹋了?

走过去,一把抢过她的肠,看着上面的泥灰,秦溪气不过,直接在他腰背上踹了一脚,力道不重,没下死手,主要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情绪。

“咋了?”秦河走过来问道。

“我的肠,被他弄脏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洗干净。”

当然,就算是洗干净了,吃起来还是会觉得隔应,总之,她心里不舒服,觉得难受了,找罪魁祸首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于是,又往人身上踹了两脚。

谁让他来偷东西了,该。

她也发现了,偷东西的四人组,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光看他们面对棍棒时的反应,她都能猜出一二他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只能说,都是苦命人。

但是,他们苦命归苦命,他们兄妹又没惹他们,他们的苦难与他们兄妹无关,他们凭什么偷到这儿来?

秦河听到秦溪的话,又给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一脚,动什么不好,动家里的吃食,不过还好,肠没丢。

“现在怎么办?”

“凉拌。”秦溪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自然是找大队长他们来,到底该怎么处理,得问问他们的意见,毕竟我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这些是啥人,都还不清楚,还是交给他们处理为好。”

“要是对结果不满意,到时候再说。”

虽然已经在这陈惠村待了快一年了,可他们三兄妹跟村里人交往的不多,跟知青更熟一些,用人生地不熟来形容,没毛病。

“别别别,千万别找大队长,找了他来,就完了。”陈耀一想到他堂叔会把这件事告诉他爸,直接就打了个哆嗦,今天挨的打比起他爸那细碎的折磨人的手段,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至少他今天这顿打挨的很痛快,就几分钟的事,一咬牙一闭眼,马上就过去了。

但他爸对付他,那叫一个细碎磨人,什么折磨人来什么,比如说让他挑一天的豆子,挑不完没饭吃没水喝不许睡的那种,或者是让他站马步,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腿脚发软发抖,接下来一个星期腿都巨酸痛的那种,更不用说那些专门为了折磨他而去村里要的活计,挑粪,巨臭的那种,里面还有蛆,干了一个上午,他人直接腌入味了。

“你姓陈,是这村里的人吧!”秦溪看他那不自然的表情,基本上是肯定了。

这个时候,方正到了秦家,从外面看到屋子里的场景,不得不说,他是真的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他也不用跟人拼命救他们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听到有动静,过来看看。”

“他们是谁?”

方正是迄今为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来他们这里看情况的人,秦家兄妹也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态度很好的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说给了他听。

“这些人你们打算怎么办?”

都是可怜人,特别是那两个年纪小的,看起来才十一二三岁,就像是一颗细细小小的黄豆芽,趴在地上哭的是撕心裂肺,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的弟弟现在也是这个年纪,是真的看不得这个。

“不知道,我们的初步打算是带他们去找大队长,看他怎么说的。”秦河把秦溪之前的决定说了出来。

“别,千万别,我们知道错了,陈爱国...不陈队长为人直板,被他知道了这个事,肯定会把我们全都送到公安局,然后,送我们去劳改的。”

“可怜我家大头今年才十五,二头十三,木头才十二,这要是去了农场,有没有命活下来都还不知道。”

“早知道会把你们带到这坑里来受折磨,当初就不该管你们,木头,你后爹虽然对你很凶,非打即骂的,可到底还是会给你一碗红薯野菜汤喝,至少饿不死,都是我害了你啊!”

“还有大头二头,你们的爹娘早死,早早就开始流浪乞讨,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是我没用,只能靠这个来让你们吃上一口饭,不至于饿死。”

“要抓就抓我吧!求求你们了,把他们放了吧!”

陈耀还是知道,自己与其他兄弟的不同的,他家老头会捞他,不会让村里把他送去劳改,可大头他们三兄弟就不一定了。

第178章后悔?

“我好像认识你,你是...”方正指着陈耀,努力的回想脑海里的记忆。

“是...是...你哥是不是叫陈宗。”

想到那个严肃正派的男人,方正一时很难把那人与面前这个满脸糟污,还手脚不干净,偷窃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是来了陈惠村三年的老知青了,对村里的人即使不是很熟,可也认了个七七八八,不像秦河他们,来了这一年不到,与村里的交流就是上工的时候,余下的时间要么在家里待着,要么是花在知青点了。

陈耀很少去上工的,他老娘惯着他,他也吃不了这个苦,自然,他与知青就没啥子交集。

如果不是方正对他那次去给陈宗送饭的事,印象深刻,他说不准,还真认不出他来。

知道自己这么做会给家人丢脸是一回事,但真把这偷窃这种事与家里人联系在一起,陈耀感觉自己之前发昏的脑壳有那么一点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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