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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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t,目光仍旧在柔软的棉被上,“没有骨折,拿药水擦一下就好。”

他转头,又开了窗,簌簌的冷风吹进,一如他冰冷的音色。

“抑制剂在哪?”

倒是第一次感觉到他有点怒意的口吻,确实凶的吓人。

似乎是摔了一跤,疼痛让人清醒了许多,沈乐安语气还算平稳:“抑制剂可能不大管用。”

松雪的清凉开始蔓延在浓烈的酒中,混杂成另外一种气味。

ga雪白的肌肤透着鲜艳的红,纯然的面孔染上了欲念又是另外一种鲜艳的姝色。

沈乐安闭了闭眼,语气很轻,像是不容拒绝的请求。

“秦砚,我需要你的临时标记。”

秦砚抬眸,眼底如似深潭,不见底色,脖颈不似面上那般平静自然,青筋腾起,如似轧结的树根,似乎下一秒就要顷刻迸发而出。

夜色很静,尤其是在那句话音落下片刻,室内便陷入了沉寂之中,夜半三更的窗外景色也是冥夜无边,半开的窗口有微末的风声卷入,却难以削弱源源不断冲击而出的浓稠气息。

躺在床上的少年额上浸满了汗珠,发梢黏在额角,莹白的肌肤上如似泼了一层红墨,晕开了大片大片的姝色,唇色发白,身形纤瘦,双眸含着潋滟水光,却不见一点柔软,语气却又命令一般的强势。

说少年强硬,但他行为又谈不上此般评价,指尖轻轻揪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的衣角,没得到回音,有气无力地往下扯。

沈乐安没好气道:“我很难受。”

身体的本能有需求,一个人也就罢了,偏偏眼前站着一块美味可口的肉,那股欲望便气球一样的膨胀。

秦砚制住他猫挠一样的行为,箍着他的手腕,重复:“抑制剂放哪了?”

那截小臂豆腐一样的滑,无骨似的任由他把着。

豆腐没回话,蔫答答地说:“疼。”

秦砚下意识放松了些,吐息渐热,目光沉如水,但他理智尚存,经历过失控便知道何为自制力,这也是他的底线。

哪怕自己已经被眼前的ga刺激出了易感期,自己的信息素也正在失控爆发的边缘。

也正是因为感受到了空气中兴奋的外来信息素,沈乐安才说出了口。

他眼下的情况并不是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拿抑制剂注射,打电话叫救护车,总有能够解决的其他途径,但其他的方法对于沈乐安来说,要么太痛苦,要么等待时间太久痛苦时间增长。

而且,眼下就有一个他十分满意的Alpha同处一室,不过一个临时标记就能解决,效果又比其他方法要好的解决措施,为什么不能用呢?

尤其是他察觉到了对方并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空气中倾入的松雪气息如一张细密的网,一点一点的铺开蚕食着醉人的酒意,他能感受到那新注入的分子紧密的律动频率,毫无遮掩地扩张自己的城池,势不可挡的气势让人心惊。

Alpha的信息素与他本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砚站立在床侧,身影高大挺拔,如似一堵坚实的墙,垂着眼皮,眸中幽深的蓝调逐渐浓郁,叫人看不清内里,像蓄势待发的狼,但偏偏他足够自制克己。

ga身体格外的娇嫩,方才被他握住的地方多了一圈显眼的红痕,入目颇为唬人,像是被野兽袭虐的痕迹。

秦砚视线停留在那处,定定看了一会。

真的是老古板。

沈乐安撩起眼皮,很想骂他,但是喉口干的发哑,多说两句话都觉得涩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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