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父慈子孝的世界名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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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李兄早上好啊,今日也来喝酒了?”

张山今日起得早,昨天听说了从集贤阁那里传出来的诗,难免起了酒兴。

仙酒斗十千。

哪种仙酒?

长生酒。

他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士子没机会喝到长生酒,那喝一喝正常的黄酒总行吧?

酒虫被一首诗给勾了起来,自然一大早就直奔酒铺来了。

“今天来喝酒的人可不少,没多少位置,张兄不如与我同饮?”

被张山称作李兄的士子本名司,

没想到今早来酒铺的人会有这么多,没多少座位,张山也就顺着李司的意思坐下来共饮两杯。

“今日来饮酒之人如此之多,可都是因为昨日长生公子的诗作?”

张山不是很确定,他只知道自己是这样的,被流传出来的诗中的那种少年意气所震撼,也被那种辽阔志向所吸引,而所有一切都从开篇的长生酒起。

中华五千年历史,国恒以弱灭,独汉以强亡。

每一个汉人的骨子里,都是极为骄傲而好战的,无论是朝堂上的士大夫,还是乡野间的屠户,谁没有一个出将入相的愿望,谁不想要豪气冲天地在战场上,杀他个七进七出,万军中夺敌将首级。

陈琛的诗中所描绘的,不就是许多人心中的愿景吗?

现今许多人是没有机会上阵杀敌,但是来喝喝酒做做梦,有何不可。

不过说来也是有趣,来喝酒议论陈琛的诗的大多都是士人,还多为寒门,他们喝不上长生酒、仙人醉,也就只能在街头巷尾的酒肆灌上一口黄酒。

“那可不!”

李司给自己的碗里满上了酒,也顺手给张山满上,今天早上他一早就出门来酒肆,听到的消息也比张山多一些。

“你听说了没?”

“这长生公子啊,是西华侯独子,听从颍川来的士子说,这小陈公子在颍川书院,那是素有宠辱不惊、淡泊名利之名,而且热衷学术,性子沉稳,不爱出风头。”

李司学模学样地把自己在街头听到的话说给张山听。

“那不对啊,昨日长生公子那般作为,若不是有好诗压阵,可是有哗众取宠之嫌,在咱们这说,那就是酒品不好,耍酒疯。”

张山原本觉得能够写得出这种豪迈壮阔的好诗的人,应该会是个生性洒脱,豪迈自如的侠义豪杰,可是按照李司这么一说,这小陈公子似乎是个搞研究的文人?

虽然现在的士人也是读书为主,可在儒家思想还没有被过分曲解的时候,此时的士人,仍然以君子六艺为重。

哪怕是士人,也能上阵杀敌,也能挽弓御马。

就像现在刚刚和蔡邕一起修完《汉记》的卢植公。

他师承东汉大儒马融,和当代大儒郑玄师出同门,甚至还是郑玄的师兄,卢植下马能执笔馔修史册,上马能领军破敌,这才是当代儒学典范。

值得一提的是,也是因为卢植和郑玄的关系,郑玄后来把门生孙乾推去给一无所有的刘备。

“可不是嘛,有人说了这小陈公子如此行事的缘由。”

李司悄悄环视了四周,有些兴奋,毕竟说八卦什么的,都是人们最喜欢,觉得最刺激的事。

“你且附耳过来。”

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李司告诉了了张山“真相”。

“原来如此!怪不得小陈公子会那般失态,不过也幸亏如此,才有如此好诗面世啊!”

张山听了李司告诉自己的小秘密,脸有些涨红,仰头又闷了一碗酒,拍案惊奇。

“诶,我说你惊讶就惊讶,别抢我太多酒,再开一坛,我这个月余钱也不多了。”

李司把自己的酒坛往回挪了挪,这张山叹一句话就要喝他一碗酒,当真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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