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迷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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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明月微微摇了摇头道。

这是实话,因为一张地图而已,并不值几个钱,再往前不久之后便会进入啸天宫的势力之内,在哪里的集市之上,像这种地图多的是,并不罕见。

微微寒暄了一阵之后,也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刻了,杨鼎以这地图所指示的方向,去了附近的一座山峦之中。

山是荒山,无论是从远观还是从近看都显得无比的干净荒凉,人迹罕至,但是它却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洞穴非常多,十分的难以计数,基本上三步之间,或是十步之间,便可以看到一处洞穴,洞穴连着洞穴,被风呼啸而过的时候,会发出呜呜的声音,有些像鬼在叫唤一般。

因而此山名之为万洞山。

这完东山,算是混乱之地的一个边界了,十分的靠近百族疆域,其地内百里范围之内,就只有一个势力,而这个势力就是啸天宫。

不要觉得只掌管百里之地的啸天宫与动辄便作用万里乃至十万里的宗门相比,不值一提,实则全然不是这样的。

因为混乱之地,本就不大,东西之间不过万里之遥,但是这万里却是却是混乱之地的凶徒们硬是从虚空域和百族疆域手中夺来的地盘,所以混乱之地的实力可见一斑,几乎可以说的上是遍地皆是凶人的地步,而啸天宫能够在凶人遍地的混乱之地之中,笑傲百里方圆,其实力势力,也绝对是不可小觑的。

故而在混乱之地中有这样一句话,据十里方圆者,人中之杰,据百里方圆者,人中之雄,据千里方圆者,人中之龙,据万里方圆者人中至尊!

但是多年来,能够据千里方圆者已经是极限了,至于万里者却是一个也无,当世混乱之地里,最强的千里级势力,便是杀盟!

杀盟是一个强大无比的杀手宗门,每一名弟子都是惊艳无比的杀手,刺杀过的人,无论有多强,都没有失手过,即便是武神级强者,也逃不过杀盟的追杀!因此,杀盟在虚空域,百族疆域,混乱之地,三大地域之间,都有很大的影响,没人愿意轻易的招惹杀盟,因为招惹了杀盟,便是招惹了死神,与死神争锋,那便是找死。

而啸天宫,相比起杀盟来便逊色许多了,但是依旧不可以小觑,据说啸天宫的宫主,乃是混乱之地嗜血榜上极为靠前的人物,凶威遍播四方。

不过,暂时这一切对于杨鼎来说,还没有什么,因为杨鼎觉得自己应该进行一次,精修!

进来他得到了也修行了不少强悍的功法,诸如黄金圣术,不死大法,大无上镇杀术,十二重楼登天术等等,这些功法,无一不是强悍之极的存在,任何人能够得到其中一种,都足以纵横天下,而杨鼎能够同时得到这么多,也算是得天独厚了。

但是这些功法固然每一部都强悍无比,但是却极大的牵引了杨鼎的精力,令得杨鼎的修行进度放慢了下来,虽然杨鼎的战力节节拔高,但是真实的修为,却并未又大多的进步,施展这些爆发性的功法,短时间内的确会令其拥有令半神都惊动的神威,但是时间一久了的话,反倒不适合长久作战了!

盘坐于山洞之内,杨鼎默默的回想了一番,自己所修行过的神功绝学!

盘龙真诀,人道天功,海纳百川大法,黄金圣术,大无上镇杀术,十二重楼登天术,不死大法,不死印,弑神六斩,破灭刀法等等。

而这些功法之中,又大致可以分为基础的能量供应功法,战力爆发功法,绝杀功法三类。

可是如今,杨鼎有预感自己的路有些偏执了,变得一味的追求战力,而忽视境界了!这是入魔的趋向,并不可取,虽然造成这种结果与一些外部的不可抗力有很大的关系,但是杨鼎心中极为清楚,若是不能将之调稳了的话,将会有害自己的修行。

杨鼎一直在考虑究竟是现在就冲击武圣境界,还是要冲一冲古往今来几乎已经断绝了的无缺合真之境,只是他犹疑了,且徘徊不定,他心向无缺,但是却无法做到真正的无缺,相反武圣的路,他却轻车熟路,有了前世的经验相助,杨鼎自信如果自己入圣的话,五年的时间里,他绝对可以恢复到前世巅峰的程度,拥有擎天之力,而那时他也不过将将二十岁罢了,二十岁拥有这样的战力,就算是在这邪统时代里,杨鼎也觉得很是出类拔萃了!

可是杨鼎却有些不甘心,前世的路,难道真的就要照搬照抄的重走一遍吗?那么自己究竟是恒岳还是杨鼎呢?

故而,杨鼎迷茫了!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良久,杨鼎悠悠一声长叹,将自己从迷茫之中拽了出来,当下还是巩固一下所学再说吧!

将纠结掩埋与心底,杨鼎开始重新修行起了一遍他所学过的功法来。

温故可以知新,不时的重修已经炼成了的功法,也是一种精进。

随着杨鼎不时的转换着修行过的功法,他的体表隐隐的绽放出以一层琉璃般的光泽来,好似透明的人一般,剔透而晶莹,宛若天上谪仙降世,闪耀人间。

“刷!”

下一刻,只见杨鼎的气势陡然一变,眉心之间,竟然浮现了一抹幽深的神纹来,神纹呈现一种见所未见的形状,不时的流动着光彩。

万洞山外,风渐渐起了,从天边尽头,走过来了一个人,他很憔悴,很沧桑,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像是要跌倒的样子。

然而,当他路过了杨鼎的洞穴之外时,却是眼中泛起一抹神光来。

“有高手,值得一战!”

这人喃喃的道,说话间,他又细细的感受了一下,轻声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

话毕,这人竟然停止了前进的步伐,静谧的坐在洞穴之外,双目微微闭上,似是在休息,又似是死掉了一般,殊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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