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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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掩饰自已有着欺善怕恶的癖好,否则她来教幼儿园干么?

“再说,-以为遥控车昂贵,-不知道那家伙是台湾有名改装车厂的老板吗?!我听那小狐狸说,他家里这种随手做出来的小玩具车,早就多到数不清。”

“是吗?改装车”

简维圆心一颤,多了丝难以名状的兴奋,她又多知道了一样关于他的事情了。

原来他是个改装车厂的老板啊?

难怪有时候他身上的衣服,总是会有些黑黑的污渍,那想必是在改装车子时遗留下来的痕迹吧!

“干么?”看她一脸兴奋,秦于玲故意问:“-对改装车有兴趣吗?”

“啊?”-

当然不是!

简维圆的脸垮了下来。

她连脚踏车都不太会骑,对所有跟机械有关的东西更是一碰就出事,她怎么可能去迷恋改装车呢?

看来,她跟他的差距果然超级远!

“我看”秦于玲没注意到她眼底那一丝的落寞,继续道:“-是对那只野兽有兴趣吧?既然有兴趣,干么从来都不敢上前跟他说话呢?”

说来,那个像极了野兽的家长,也来这幼儿园快要三个月了,从来也没见她出去跟人家打声招呼过,平常热心教育的简维图,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学生,她向来是乐于认识每个学生的家长啊!

“我-别老说他是野兽,而且、而且我才没有对男人有兴趣呢!”

“哎哟,小姐啊!只要是女人,对男人有兴趣是正常的好不好?难不成,-宁愿就这样暗恋着人家,永远贴着一张大饼脸在窗口,看他接送小孩就甘心啦!”

“我”简维圆的脸又红了起来“-怎么说得这么难听?我、我又不是饥渴的女人”

“饥渴?!对了!说到这里,记得上次我帮-带你们班那只糖果猪去医院看牙齿,-答应要陪我去玩一个晚上的事情吗?”

“记得啊,怎样?”

“嘿嘿,那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陪我去饥渴派对好了。”

秦于玲动着坏脑筋,她一定要带这个纯洁的小丫头,去见识见识所谓成人的世界。

再加上,她今晚刚好少个伴陪她去跳舞,平日陪她泡pub的那几个女人,好死不死最近经期都撞在一起。

“啊!饥渴派对?听起来好恐怖”

简维图皱起细细的眉头,并非真的觉得恐怖,只是颇不赞同!

“哪会恐怖啊?那只是那家pub每个月一次的竞标游戏而已。”

“竞标游戏?可是今天轮到我回家煮饭耶。”

在她成年后,心疼老妈的老爸,就要求她这女儿要帮忙分担家事,其中也包括了要跟妈妈一起轮流煮饭。

“那就煮啊!反正我晚上十点再去接-,就这样说定了喔!”

秦于玲虽然在幼儿园当老师,可是她的私生活却绝对跟一般人的老师的印象扯不上边。

“啊可是去pub”

“放心啦!-都多大年纪了,-家人不会反对吧?”

“嗯是不会!”

相反的,她家人还常常要她出去过点夜生活,不要让自己的日子比一个小学生还要单调,每天不是在幼儿园,就是在家里画图、弹钢琴、做家事。

“那就好啦!怕什么?一切有我在,安啦!”

秦于玲笑咪咪地拍上她的肩头,对她可真能说是仁至义尽啦!

今晚,一定要给她难忘的一夜!

“nighthotpub”是家颇具时尚感,让人能放松心神的休闲酒吧。

这家店的名气,主要是因为从不吝啬用最高级酒品做基底的调酒,以及那由目前音乐界幕后名人所现场演奏的各种调性音乐。

而每个月还有一场颇有名气,会让众人陷入疯狂的活动——

一夜伴侣竞标大会。

一夜这两个字听起来虽然很暧昧、不正经,可常来这家pub的客人都知道,那不过是陪吃顿饭的意思罢了。

当然,除了吃饭以外,如果被竞标者跟得标者之间,在台面下想怎么做,那就纯属私人的范围了。

而在这场活动中,真正有意义的,是那些募得的款项将全数捐给慈善机构,以及竞标时热情的场面。

而这个晚上,也是身为nighthotpub的股东之一,却每个月只来一次的严镇,唯一会出席的夜晚。

此刻,几个经营pub的要角跟股东们,正坐在pub一个半开放式的包厢里,讨论着今晚要怎么达成目标。

“好了,既然今晚每个人都要上台,那严镇你当然也不能例外。”

蓝冬罂,在座中唯一的女性,也是pub的最大股东、真正的老板,指着一旁沉默的男人道。

严镇挑起一边浓眉,看着她那张美艳冷然、毫无表情的脸庞“-的意思是,如果我上台,-也会上?”

“呵!我从来不介意上台。”

她浅笑,嘴角噙着一丝嘲弄的看着他。

她跟严镇在多年前认识,当时她还是美国中情局驻纽约的特派人员,而他曾经是她特别注意的黑道份子之一,不过,在命运的巧妙安排下,原本该是敌对立场的两人,竟然因缘际会的一起成为台湾这家pub的股东。

“我也不介意,-知道的。”

严镇耸耸肩,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从来没有被人标到过,永远是处于无人出价的流标状态。

“谁知道?也许今晚会有奇迹发生。”

一旁的谢佟带着点无奈的浅笑,他真的已经是个尽职的拍卖大会主持人了,无奈商品本身缺乏魅力,甚至叫人害怕啊!

“是啊!今晚的善款目标比以往都高,我们需要点奇迹。”身兼pub店长及股东之一的白勤磊,好心提醒大家“不然明天法国酒庄的那三笔款子,我们就要跳票了。“

说到这里,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蓝冬罂。都怪这女人,每次遇到需要救助的灾情时,她老是先把钱捐出去,然后再用慈善大会的钱来贴补已经快成无底洞的酒吧户头。

“我知道,但是战争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红十字会需要那些药品啊!”她难得对大家眼中的责备发出抗议。

“好了,不要多说了,一切看今晚吧!三百一十万虽然有点多,但也不是不可能,尤其是今晚,每个人都上台去,就算是严镇,应该也可以帮忙赚个几块钱吧!”

谢佟如是说,其实大家也知道,有蓝冬罂在,他们捐出去的钱,一定能发挥百分之一百的效用,因为她总是能运用特殊管道,收集到灾区需要的物资,然后第一时间送达需要的人手中。

“嗯,同意!随便你要把我标多少,我都不介意。”严镇率性的说。

他知道谢佟的意思,明白到时候自已被标出的价格会有损自尊,不过,救人捐款为重,他知道自己不会介意这种无聊的自尊。

“太好了!”

“祝今晚顺利!”

“一定会成功的!”

说话的同时,大伙也默契十足的举杯、碰杯。

而专注于讨论中的几个人,并没有半个人发现,不远处有个穿著洋装跟夜店调性格格不入的小女生,一张脂粉末施的苹果脸上显得震惊不已,在吵杂的空间中,她正“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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